「然後,沒過多久,整個世界就亂了,到處都在打打殺殺!」
「我也被迫捲入了那一場戰鬥,然後,一次戰鬥中,我就死了。」
「再睜眼,就是你把我挖出來的時候了!」
聖女緩緩說道。
蘇宇聽完後,不禁皺起了眉頭。
觀音顯靈,降下法旨?
這意味著,聖女所在的時代,觀音還在的。
是這樣麼?
「觀音是如何顯靈的?」蘇宇想了想,問道。
「門中供有觀音像,有一天,觀音像活了過來。」聖女說道。
「這麼說,只是觀音像活了過來,而不是真正的觀音降臨?」蘇宇又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聖女斟酌了下,點頭道。
就在這時,林紫推門而入,打量了一眼,將一沓表丟在了蘇宇面前。
「這麼多?」蘇宇看著一沓表,頭頭疼了,問道:「林姐,能不能換個人來問?」
這麼多的表,得填到什麼時候去?
他還要去挖藏寶圖呢!
「現在哪還有人?都在忙呢!而且,她是你挖出來的,你負責!」林紫向外走去,說道:「反正你遲早都得面對的,趁著現在,好好熟悉一下吧。」
蘇宇十分無奈,抬頭看了一眼聖女,發現聖女倒是挺鎮定的。
拿起第一張表,蘇宇看了一眼,說道:「我問,你回答,我要給你做些登記,回頭還得給辦身份證。」
「身份證是什麼?」聖女好奇地問道。
「身份證就是用於證明身份的證明文件。」蘇宇解釋道。
「那我可以不辦嗎?」聖女似乎有些抗拒。
「不行。就是佛祖來了,也得辦身份證,懂嗎?」蘇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還有好多藏寶圖沒挖呢!
早知道,就先不挖聖女了,都怪豬油蒙了心。
「那好吧!你問吧!」聖女開口。
「姓名?」蘇宇問道。
「邢一善!」
「身份?」
「妙善門,聖女!」
「修為?」
「以前是大……唔,現在是金丹期!」
「金丹期???」蘇宇腦門大了起來。
金丹期,他倒是知道,可對應的是現在的什麼境界?
戰皇,還是戰皇之上?
搞不明白。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出去下。」蘇宇起身,向外走去。
過了一會兒,蘇宇回來了,在表上寫下「金丹期」三個字,後面又寫了個括號,括號里寫道:「相當於是戰皇境」,這才抬起頭來,繼續問道:「年齡?」
「18歲!」
「嗯?」蘇宇抬起頭來,盯著聖女邢一善,問道:「你確定?」
「我戰死的時候,年齡是一萬八千歲了,現在,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我也不知道我多少歲了!」邢一善弱弱地回答。
這是一個老仙女了。
蘇宇忍不住吐槽。
但看著,也就二十歲左右,真的很年輕,難怪她張嘴就說自己十八歲。
說出去,怕是還真的有無數人相信。
給聖女邢一善做登記,足足做了一個多小時。
等做完後,天都黑了。
蘇宇走出守夜人分部的時候,頭都是大的。
「趕緊招攬幾個人,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交給他們去處理。」
蘇宇暗暗告訴自己,然後轉頭對邢一善說道:「聖女,走吧,我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這件事,他去找過李霄了。
李霄告訴蘇宇,先讓蘇宇將聖女安排在自己住的地方。
反正200平,不要說安排一個人了,再安排十個女的,也住得下。
「好!」
一路往回走,邢一善一邊緊緊地跟著蘇宇,一邊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在回去的路上,蘇宇出錢請邢一善飽餐了一頓,順便還打包了點吃的。
後面,還給邢一善買了兩套現代的衣服。
從裡到外,都給買了兩套。
既然被挖出來了,那麼,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衣服,也得換成新的。
這是蘇宇的想法。
回到家中,蘇宇將邢一善安置了下來,這才轉身出了門。
下樓,進入洞天。
洞天裡面,竟然也天黑了,蘇宇抬頭看了一眼,提著打包的東西,來到麻將桌前坐了下來。
「三位前輩,我來看你們了!」蘇宇笑著說道:「這是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們打包的吃的,你們嘗嘗。」
「咦?」蘇宇忽然目露意外之色,看著麻將桌上多出來的一個紅中,說道:「怎麼多了個紅中?」
「白天的時候出去了一趟,我們找回來了一個紅中,可惜,遺失的麻將牌太多,現在也就找到了這麼一個!」長生仙嘆息一聲,似乎很是遺憾。
然後,他鼻子動了動,聞到了香味,問道:「小蘇宇啊,你有心了,晚上回來還知道給我們三個老傢伙送點吃的。」
「吶,這個麼雞借你玩兩天吧,到時候,可一定要給我們還回來!」長生仙拿起麻將桌上的一隻麼雞,直接就塞到了蘇宇手裡。
「這麼雞能幹嘛?」蘇宇意外地問道。
「能幹嘛?」長生仙笑道:「我觀你面相,近日你怕是有血光之災啊!」
「一個不慎,那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但你帶著這麼雞,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長生仙神神叨叨地說道。
「血光之災?」蘇宇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如果長生仙沒說錯的話,那麼,很可能就是閭丘殺帶來的血光之災。
「這麼看來,林姐說的應該沒錯。」蘇宇暗暗想道。
等三位長生存在吃完了,蘇宇陪著他們打了一會兒麻將,這才離開了洞天,回到了家中。
邢一善已經洗過澡了,眼下,她正坐在床上,盤膝而坐,好似是在修煉。
蘇宇悄悄地關上門,沒有打擾邢一善,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里準備休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李霄就打來了電話,讓蘇宇趕緊到分部來一趟。
等到了分部,李霄指著一位年輕人,對蘇宇說道:「蘇宇,這位是來自東一區的守夜人閭丘騰,這次是代表閭丘殺而來,想和你談談七殺碑的事情。」
「你好你好!」蘇宇滿臉笑容,等坐下來後,這才笑著問道:「七殺碑價值連城,不知道你出多少錢?」
「不可否認,七殺碑的確是價值連城。但想要將七殺碑據為己有,得有足夠的實力。」
閭丘騰笑著說道:「蘇宇,相信我,你沒有那個實力,你把握不住的,還不如讓我來。」
「你留著七殺碑,只會給自己引來災禍。」
「那,到底是多少錢呢?」蘇宇又問道。
「呃……」閭丘騰微微意外,沒有想到,蘇宇竟然這麼直接,他想了想,說道:「這次,我吃點虧,願意出200萬買你的七殺碑,你放心,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不會賴你的。」
「你若是答應,以後,我罩著你!你出門,可以告訴所有人,你是我閭丘騰的人!」
「200萬?」蘇宇起身,笑了笑,道:「抱歉了,我很忙,我要去上班了。」
價值連城的寶物,就給200萬?
這不是欺負人嗎?
真當我蘇宇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嗎?
「蘇宇!」閭丘騰忽然喊道:「那你想要多少錢?」
「你給多少錢?」蘇宇止步。
「300萬。」閭丘騰皺了皺眉頭,「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不能再多了。」
「告辭!」蘇宇出了門,飛快地離開了守夜人分部。
李霄尷尬無比。
當然,他也覺得閭丘騰太過分了,但是,這話不能明面上說。
「李霄,你是守夜人天河分部的部長,你去勸勸蘇宇!」
「我知道,我給的錢是有點少,但是,年輕人嘛,不要老想著賺錢,要多講究奉獻!」
「我這麼做,也是為他好嘛!給他太多錢,完全不利於他的奮鬥和成長,你說是不是?」
閭丘騰氣憤地說道。
李霄表面笑呵呵,心裡已經把閭丘騰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罵了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