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點頭:「嗯,如果我藉助皇后或者太子,贏了又如何?他們還會嘲諷我是抱了金大腿,又有什麼好得意的。所以我不想讓他們以為,我是靠別人,我會用實力碾壓他們……」
聞人燁笑著點了點頭,眼裡透著對蘇嫿的欣賞:「如此,那孤就遵從你的想法,不會摻和這件事。」
「多謝太子。」蘇嫿再次誠懇道歉。
聞人燁笑笑:「你想做什麼,儘管做什麼,有孤給你兜底,不用擔心得罪人。」
蘇嫿眼前一亮,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
「多謝太子,作為回報我一定會盡心盡力醫治皇后,儘快讓她恢復健康。」蘇嫿保證。
聞人燁笑著點了點頭:「好,如此就辛苦六小姐了。」
「不辛苦不辛苦。」蘇嫿連連擺手。
比起在侯府,這皇宮雖然宮規森嚴,但比起侯府的烏煙瘴氣可太讓人身心愉悅了。
而且面對貌美的皇后還有俊美的太子,這兩個高顏值就在眼前,怎麼看讓人心情愉悅,飯都能多吃一碗。
天色不早,聞人燁也不便久留,起身離開。
蘇嫿起身送他,並且讓他明個過來,給他針灸。
聞人燁應了一聲,帶著人離開了。
蘇嫿在宮裡住下,蘇芊羽那邊也開始行動了。
她誠摯的邀請幾位昔日的好姐妹,坐在一起。
早早的在茶樓里等待,也不知道會不會來,一直很忐忑緊張。
好在,她並沒有等太久,陸續有人進入包廂里。
看到這些人出現,蘇芊羽感動的都快要哭了。
眼眶發紅,梨花帶雨的看著她們:「你們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會生氣不來了呢。」
說完,眼淚一顆一顆滴落。
阮明玉,趙欣蕊,李芳兒她們原本是不想過來的,但是蘇芊羽身邊的丫鬟說這次是意外,小姐也沒有料到竟是這般,所以親自要見各位,解釋原因。
幾人原劇本打算不理會的,畢竟害自己丟了那麼大的臉面。
可這裡面又牽扯到太子,他們也想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
就結伴過來,想看看蘇芊羽會怎麼解釋。
天知道,平原侯府的人上門找她們索要東西後,自己被家裡人訓斥了多久。
罵她們眼皮子淺,家裡缺了她們什麼,還敢亂收別人的東西。
收也就收了,問題是,人家又要回去了。
丟不丟人。
自然是覺得丟人的,被平原侯府的人上門索要,東西還沒焐熱呢,又要了回去。
別提多尷尬,丟臉了。
而且那天,偏巧後院幾個庶女還在裡面,就像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別提多疼了。
此時,三人面色不愉的坐下。
按理,憑藉蘇芊羽她是接觸不到他們的,這裡面任何一位,親爹的品級都比平遠候高。
平遠候早就成了一個末流貴族,開始走著下坡路了。
但凡有點底蘊的人家,都不會與平遠候過多接觸。
若不是看在蘇芊羽在書院的時候,經常將自己做好的筆記還有一些摘抄給她們,她們才不會理會。
「說吧,我們來聽你的解釋。」這三人為首的趙欣蕊點著下巴,示意她說出來。
蘇芊羽輕咬下唇,低著頭:「對不起,是我的錯,讓各位受了委屈。為表歉意,我特意準備了這幾樣禮物作為賠禮,送給各位。」
一邊說著,一邊將東西推到阮明玉她們三人的面前。
趙欣蕊笑了一聲,並沒有打開盒子看看裡面的東西:「怎麼,打一棍給一個甜棗?我趙欣蕊什麼東西沒見過?稀罕你這點東西?」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道歉……」蘇芊羽垂眸,眼眶發紅,欲言又止。像是要說什麼,又忌憚什麼,不敢說出來。
看著她這幅模樣,對面的幾人顧不上生氣,而是看著她:「怎麼?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蘇芊羽搖了搖頭:「你們別問了,這件事我不方便說。總之是我的錯,我給你們賠禮……」
「蘇芊羽,有什麼話不能敞開說個明白?你這吞吞吐吐又不說,耍我們玩呢?」趙欣蕊是個暴脾氣,啪的一聲拍桌子。
「幾位小姐,不是我家小姐不願說,是不能說。」一旁的綠如看不下去了,急忙說道:「這件事與六小姐有關係,小姐不說是不想破壞姐妹情誼。」
「姐妹情誼?我沒記錯的話,她就是個養女吧?一個養女,你跟她講什麼情誼?」李芳兒聽後嗤了一聲.
「話可不能這樣說,六小姐雖是養女,卻在太子面前得了眼緣,不然也不會逼著小姐將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了。」
「綠如,閉嘴,誰准許你多嘴的?」綠如快人快語說完,蘇芊羽急忙呵斥了一句。
綠如嘴巴一收,為主子委屈,隱忍卻是不敢說話了。
聽到這裡,對面三人彼此對視一眼。
太子?這裡面還真的有太子?
「那養女得了太子的眼緣?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太子看上你家養女了?」
「欣蕊,殿下心思你不可亂猜。」一旁的阮明玉碰了碰她的手臂,提醒她不可非議太子殿下。
趙欣蕊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抬眸看向蘇芊羽。
蘇芊羽假裝沒聽到,緩緩開口:「我也不是看清楚,太子殿下來了侯府點名要見我那位六姐姐,還送了不少東西。至於我那些……六姐姐說……罷了,只要姐姐開心就好了。」
話說到一半,蘇芊羽就不說話了。
對面三人面面相覷,難不成蘇芊羽送給她們的禮物,最後是那位養女在殿下面前說了什麼,才被收了回來?
意識到可能是這麼個情況,三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一個平原侯府養女,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叫板?
還得太子殿下眼緣?
養女,又是個末流貴族,就是去殿下身邊提鞋都不配。
「你們六姐姐在哪?」趙欣蕊想會會這個養女。
蘇芊羽輕咬下唇,猶豫了一瞬說道:「六姐姐,昨個就進宮了。」
「什麼?進宮?她?」三人聽後臉色一變,趙欣蕊更是絞著手帕,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