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掌柜立馬將手中的印信遞還給了他,笑呵呵的道:「客官,這個確實是大人們經常用來做印信的痕跡,確實是真的。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阿富一聽,連忙將東西拿了回來,老老實實的放在自己的懷裡。
又順手從衣袖中拿出了一點碎銀放在了桌面上,接著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掌柜緊跟其後將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只幾個眨眼的功夫,原本只有掌柜一人的房間卻莫名的多了一個人出來。
他背著手板著臉看著掌柜,「如何?」
掌柜一看見他,自覺的手腕一個翻轉,手中就已經多了一樣東西,赫然一看,和方才阿富拿來的印信竟然一模一樣。
他恭敬地將手中印信遞給面前那人。
……
不知過了多少天后。
「小姐呢,小姐跑哪裡去了!」
小織一個眨眼的功夫,又沒看住花盛,情不自禁的在苑子裡大聲的叫喊起來。
如竹隨手錘了下肩膀,「在這裡呢!」
在她眼前是爬過來爬過去的花盛,一旁還有隨時都是屏氣凝神的成影。
小織立馬尋著聲音看了過來,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好歹鬆了一口氣。
小跑著上前,臉頰紅撲撲的。
「怎麼跑這麼快,我就一個轉身的功夫。」小織一邊說著一邊自覺的在花盛的另一邊。
小姑娘看起來興奮的很,一刻都不得停,手腳並用,看起來實在是可愛的緊。
如竹抬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水,「你別看小姐小胳膊小腿的,現在學會爬了,一天天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勁。」
小姑娘原本正玩得開心,聽到她的話,整個人就頓在那裡不動了。
那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緊接著小嘴一撇,如竹真的沒有罵人嗎?
她晃了晃小腦袋,不管不顧的繼續重複著之前的動作。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總算是可以動了,等再熬幾個月就能跑啦!】
花盛笑眯眯的。
雙手雙腳不停的倒騰著。
不遠處的赫連臻看了一會,這才上前,輕手輕腳的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兩人的鼻子正好輕輕的擦拭而過,花盛只感覺鼻腔內有些癢,便情不自禁的聳了聳鼻子。
在看見眼前放大的赫連臻的臉時,花盛好不容易才算是稍微安靜了下來。
【娘親!】眼睛彎成了月牙模樣。
赫連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身子,一邊笑著一邊慢慢的道:「你這孩子,也不嫌累,從睜開眼睛到現在就沒消停過,人家都說小孩子嗜睡,怎麼我看到了你這裡整天活蹦亂跳的。」
為了避免再出什麼事,赫連臻只讓如竹一行人陪著花盛在清風苑玩耍。
而且考慮到小孩子知道爬了,肯定好動的很,便直接鋪了一層軟棉在地上。
這樣無論她爬到哪裡都不怕她傷到自己。
直到現在,如竹才直起身子,下意識的錘了下腰,赫連臻立馬就注意到了。
她斂了下眉,看了如竹和小織一眼,「你們和青青她們輪流著來,這兩日應當更加上心才是。」
如竹兩人立馬忙不迭的點頭,「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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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織上前一步,視線看著花盛,「小姐可真有精氣神,大夫說了,像這麼大的孩子就是要不知疲憊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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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臻滿意的笑了笑,也不由得伸手輕微的逗弄了一下小姑娘的臉頰。
【娘親別點啦,好癢好癢。】
花盛砸吧著嘴。
突然,又不停的晃動著小腿。
【娘親快放我下去,我還能再爬個三百回合。】
赫連臻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眼裡滿是寵溺,「你這丫頭,現在你倒是覺得新奇,要是整個人一直緊繃著,肯定是不好的,就休息休息。」
花盛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不過瞬間又瞪大了雙眼,眼睛裡亮晶晶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娘親說的也對,反正後面還有大把的時間呢。】
這麼想著,她整個人又往赫連臻的懷裡緊緊的鑽了點,兩隻小手儘管很小,還是緊緊的捏住了赫連臻的衣角。
就這麼仰著頭,不經意間瞥見娘親頭髮竟然有一絲銀白,她偏了偏頭,看來娘親近日還是過於操勞,髮絲都染了別樣的顏色。
花盛將腦袋側到一邊,閉了眼睛再次睜眼時,默默的抿了抿唇,將腦袋側到一邊,擋住了自己的表情。
若是仔細看去,還能從那張稚嫩的臉上看到一點失落的神情。
近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她所知道的東西似乎越來越少。
從最開始能夠清楚的知道所遇到的每個人物的事,到如今她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娘……」
她想的入神,沒想到卻不自覺的喊了出聲。
赫連臻原本正輕拍著小姑娘的背脊,想要讓她安靜一些。
現下夜間她沒有陪著滿滿了,白日好不容易有這個功夫陪著滿滿玩耍。
正搖搖晃晃間,卻陡然間聽見了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並且聽起來是那麼的真切,仿佛就在耳邊呢喃一樣。
最開始她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淚花都已經在眼眶中打著轉了。
她猛地抬頭看向如竹,誰知對方比她還激動,瞬間就回應了她的話。
「夫人,小姐方才開口叫您了!」她很想大叫出聲,考慮著這樣會嚇到小孩子又趕緊壓低了聲音。
只是那模樣看著都激動的很。
甚至於此時的花盛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只看到突然間就激動不已的娘親,還有一行丫鬟們。
大家看起來就像天降橫財了一樣,每個人都笑得合不攏嘴。
赫連臻連忙低頭,眼中的淚水瞬間就滴落在了花盛的臉上。
她懵了一瞬,接著抬手擦去了自己臉上的淚水,緊接著又費力的抻著手給娘親擦擦眼淚。
這怎麼說哭就哭了呢。
赫連臻連忙收了情緒,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看著花盛,儘量平穩的道:「滿滿,你,你方才叫我了。」
那模樣仿佛一個在等待著誇獎的小孩。
儘管之前滿滿也在心裡叫過她很多次了。
可是心裡的聲音和耳朵邊實實在在聽到的聲音,那自然不能夠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