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十天後。→
「爹娘,你們回來了?」唐念剛去地里送茶水回來,就見著唐慶峰和林二丫回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明明離開二個月不到,林二丫整個人的氣質,好像都不一樣了。
「念丫頭。」唐慶峰樂呵呵的道:「這不是春播到了,我們才著急地趕回來,先把種子種下去。」
「念丫頭,果果呢?」林二丫一進屋,就開始找外孫女了,去高昌這麼長的時間,最想念的,就是外孫女了。
「果果,外婆抱抱,想外婆了嗎?」林二丫抱著小蘋果,開心的一點都沒有趕路的疲憊。
「爹娘,你們休息吧,趕路辛苦了。」唐念瞧著她這模樣,立刻讓銀杏去廚房做一些吃食點心。
「不累不累,看著我們小蘋果,就不累了。」林二丫說著,又道:「對了,這次回來,我帶了很多特產給你們,快瞧瞧。」
塔娜和印光兩個人跳了出來,一口一個『念姐』。
「正好,旁邊給你們姐弟留了個院子,現在你們就可以去看看屬於你們的院子了。」唐念看了一眼印光,問:「印光,你這光頭,可不光了。」
印光的頭髮,長出了烏黑的頭髮了,短短的,毛茸茸的。69🅂🄷🅄🅇.🄲🄾🄼
「念姐,師父說,我的死劫過了,可以留髮了。」印光咧嘴笑著。
「念姐你真好,還給我們留院子了。」塔娜迫不及待的就去看院子了。
印光就跟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塔娜的身後。
塔娜道:「印光,你住西廂房,我住東廂房。」
「念姐,你偏心。」印光看向唐念,委屈地扁嘴。
「嘖嘖嘖,這長大了,怎麼還學會哭鼻子了?」唐念打趣地說著。
一旁的塔娜一腳踹到了他的屁股道:「你這臭小子,我讓你住西廂房,你怎麼還說念姐偏心呢?」
印光摸著屁股一邊跑,一邊說:「我在念姐這裡住了這麼久,也就只有一間房,姐姐一來,就分院子了。」
「哈哈~」塔娜笑的前俯後仰的,她走到唐念的面前道:「念姐,你就是我親姐。」
「表姐。」唐念糾正著。
「嘻嘻,都一樣,謝謝念姐。」塔娜抱著唐念,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塔娜親完就跑,速度之快,讓唐念都愣住了。
「哈哈~」塔娜銀鈴似的笑聲越傳越遠,塔娜小跑進屋看房子了。
「印光。」唐念想著,高昌女子為尊,大概是特別的熱情,她回頭看向一旁的印光,印光摸著屁股,一副剛剛被踢疼的模樣,也小跑進房了。
「還害羞了。」唐念打趣的說著,隨即讓人準備著熱水,讓他們沐浴洗漱。
「念丫頭,你讓人送過去的稻種,很好,我已經帶著他們種下去了。」唐慶峰剛吃了一點東西,墊巴著肚子,和唐念說著高昌的事情。
「嗯,高昌的氣候也不差,能種出來的。」唐念肯定的說著,只要按照她的方法來,經過空間改良之後的稻種,產量方面,絕對不差。
「那行,剩下的事,你娘跟你說,我去地里幹活。」唐慶峰立刻換了一身衣裳,直接就扛著鋤頭去地裡頭幹活了。
「爹,你才回來,不休息?」唐念看著他的背影說。
「不累,我去幹活。」唐慶峰立刻跑去地里幹活了,只有多種一些糧食,才不用擔心沒有糧食填飽肚子。
春播這個事,那是非常重要的!
「娘,要不你去沐浴更衣,休息休息?」唐念進屋,就見著林二丫給小蘋果換尿布了。
「沒事,娘不累。」林二丫一邊抱換好尿布,一邊說道:「你外公給你們姐弟幾個,留了好些東西,還給你們準備了一套高昌的衣裳。」
「娘,你記起以前的事了?」唐念好奇的詢問。
林二丫搖頭:「這次回高昌,我只覺得眼熟,但不記得從前的事情。」
「不過。」林二丫話鋒一轉,道:「我能感覺到,對他們感覺到親近,特別是見著你外公的時候,就像是有一種血緣的牽引。」
林二丫想到親生父親,她的心情很是複雜,她想不到,竟然是因為她的丟失,高昌才和永慶通商,就為了尋找她。
還有母親,也是因為她的出事,在尋找她的路上,受了重傷,才……
林二丫絮絮叨叨的和唐念說著話,道:「念念,我也有娘家人了,以後,就算我不在了,也有娘家人,為你撐腰。」
「娘。」唐念輕笑著,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林二丫想著的還是她不被別人欺負。
「高昌雖然只是一個小國,不敵永慶,但是高昌的騎兵還是很厲害的,若有朝一日,受了欺負,你外公,定會為你討回公道。」林二丫認真的看著唐念。
「娘,我曉的。」唐念微笑著,岔開話題問:「娘在高昌,過的可還高興?沒有那些什麼……怕你分財產的人吧?」
「沒有,我還有哥哥和姐姐,他們都很和善。」林二丫說著,又說起了騎馬,道:「不騎不知道,一騎嚇一跳,我騎馬還很有天份,在高昌的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像男子一樣,練習騎射。」
「我覺得,應該是有以前的記憶,不然的話,我一個沒摸過箭的人,怎麼就射的這麼准?」林二丫這些日子在高昌騎馬奔跑,那種在馬背上的自由感,她還是很喜歡的。
只不過,曹家屯這邊需要春播,小蘋果年紀小,林二丫不放心。
「娘,你可真厲害。」唐念朝著她豎起大拇指道:「娘,我下回也同你一塊去騎馬。」
「好啊。」林二丫笑著說:「我已經答應你外公,等到今年過年的時候,去高昌一趟。」
「過年還早著呢,娘,來,銀杏給你們煮了面。」唐念岔開話題,她現在的身份不同從前了,不是想去哪就能去哪了!
晚飯,一家團圓,自是不必多說。
唐靜思和塔娜兩個人倒是臭味相投,不,興趣相投。
兩個晚飯後,就在院子裡不消停,不是比射箭,就是比暗器的投擲,要麼就是比騎馬,兩個人恨不得什麼都要比上一比。
「爹,你看我這套拳法打的怎麼樣?」唐靜思氣喘吁吁的說著,看著唐慶峰的眼底,透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