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這小子,專門練腰的?

  第75章 這小子,專門練腰的?

  翌日。«-(¯`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三人神清氣爽。

  因為有求於人,鄭通早早在外候著。

  三人一狗出門,便被其領著出了駐地,進了一年深久遠的小店。

  「徐州別的沒有,刀削麵是一絕。」

  鄭通也算會來事兒,喚了小二點好吃食,趁後廚削麵的功夫,把刀削麵好一頓夸。

  三人互視,公式化一笑。

  鄭通心裡一咯噔:「怕不是,三位大人早已吃過?」

  「天譴城有家小店,吃過幾回,味道確實不錯。」

  「但想必徐州的更為正宗。」

  聽這麼一說,鄭通放下心來,笑道:「那必須的,要是三位早來幾年的話,還能吃上削神面。」

  「削神面是何物?」

  「是人不是面,」鄭通笑呵呵道,「只因此人削麵技藝出神入化,眨眼間一團面就成了鍋里的銀魚兒,人稱削神,可惜此人金盆洗手了。」

  柳高升很惋惜:「怎的就不做了?」

  「前些年開始,徐州雨水更多了,」鄭通搖頭,「削神面常年站立,傷了腰膝,做不下去,如今好像在天譴城頤養天年。」

  「這倒霉的雨水。」

  正說著,面上來了。

  三人正期盼張望。

  面碗一落桌,大感掃興。

  不動聲色吃完,又違心誇了兩句,鄭通笑得合不攏嘴。

  上了馬後。

  「還沒寶藏小店好吃。」

  「面沒嚼勁。」

  「澆頭差了些。」

  「汪汪!」

  「沈哥,你這狗雖說殘疾,還怪通人性的。🐳✋ 6❾ˢ𝔥ỮX.𝔠𝐎爪 🎈👮」

  ……

  徐州城因為雨水多,建築略顯怪異,房檐又寬又長。

  稍微好些的房子,其脊獸也大得不像話。

  街道兩旁溝渠很寬。

  地面石板多有青苔,令人驚奇的是,無論老少,鮮有摔跤者。

  鄭通笑道:「分辨是否徐州人,就看他上街會不會摔。」

  「這麼神奇?」沈青雲認真觀察。

  柳高升卻面色一凝。

  「如此說來,體宗的人下盤很穩?怕是不好對付。」

  呂不閒不想理自己給自己加戲的柳高升。

  他抬眼一瞧,前方街口人頭攢動,還有一座現搭的高腳擂台。

  其上二人輾轉騰挪,酣戰淋漓,下面的人喝彩不斷。

  「那便是意氣樓?」

  「嗯,」鄭通伸手指了指擂台旁一座五層酒樓,「拓跋塹就在裡面,凡能擊敗體宗三人,可入樓高談暢飲,同齡或同境擊敗他,他就走人。」

  四人下馬,也不著急,就在遠處觀戰。

  沒看兩眼,柳高升就皺眉:「都是高手啊。」

  沈青雲倒沒覺得,聽柳高升如此說,還以為自己閱歷不夠所致,看得越發專注。

  鄭通嘴角抽了抽,肅容道:「那肯定,畢竟是拓跋塹的面子。」

  拓跋塹,在秦武煉體界挺有名氣。

  年歲十六七,二等天賦,修行體宗秘法背嵬元樁,兩年前步入脫胎境。

  「雖說比不上他哥拓跋天,」鄭通凝聲道,「但一身實力,也不容小覷。」

  聽聞是脫胎境,呂不閒略有擔憂:「小柳?」

  「無妨,」柳高升表情凝重,「我輩煉體,當迎難而上,我去也!」

  這話讓沈青雲聽得熱血……又熱了零點幾度,不由贊道:「柳兄真是為煉體而生,我不如也。」

  鄭通無語。

  「這位一等天賦,還真如同僚所言啊。」

  擂台之上,本來大戰正酣,柳高升幾步上去,兩手一分,完成清場,隨後朗聲大喝。

  「拓跋塹!」

  「閣下是?」

  「雍州,杜奎。」

  呂不閒三人,外加一狗,面面相覷。

  周圍眾人卻瞬間譁然。

  杜奎之名,已然站在煉體界巔峰。

  雖說傳言中尚未脫胎,但玉境二字,足以越境碾壓。

  果不其然,酒樓內沉寂良久,一魁梧少年才緩步走出,表情凝重,正是拓跋塹。

  「你是杜奎?」

  打量一番柳高升,拓跋塹漸生狐疑。

  面前之人從外形來看,並非傳言中的妖里妖氣。

  柳高升瞥了眼拓跋塹,又看向酒樓,笑道:「拓跋塹,你兒子都比伱勇。」

  拓跋塹愣了愣,臉色倏然一黑。

  媽的。

  這嘴臭的。

  絕對是杜奎了!

  「我就是拓跋塹!」拓跋塹冷冷注視柳高升,「杜兄此來,有何貴幹?」

  「其實我早來了,這不等你飛高點兒,」柳高升抬腳踩了踩,「要不我踩都夠不著。」

  「杜奎!」拓跋塹深吸氣,壓怒意,「你欺人太甚!」

  話音落,他飛身上了擂台,都懶得拱手,直接開干。

  鄭通看得入迷。

  呂不閒和沈青雲退了兩步。

  「小柳怎的還冒名頂替?」

  「柳兄可能有其他想法。」

  「唔,有道理,他是擔心禁武司直接插手,激化矛盾?」

  「呂哥高見,柳兄估計還想著案子,我們不好暴露身份……」

  「有道理,小柳還挺靠譜。」

  ……

  大戰看似激烈,沈青雲卻覺得柳高升並未全力以赴。

  「他還在穩固玉境,而拓跋塹脫胎兩年之久。」

  境界和戰況一對比,二人修行底蘊的差別就出來了。

  「柳兄背靠朝廷,即使三大宗門之一的少宗主,也比不了。」

  不過拓跋塹身上,並非沒有可取之處。

  主要亮點,在於打法。

  朝廷一脈的打法,講究章法。

  即使鬼魅靈活如霍休,也是這般。

  拓跋塹的打法,無所不用其極,似有猛獸之勢,又有套路之跡……

  幾者雜糅起來,看是不好看,還挺管用。

  發覺此點,沈青雲正要觀察拓跋塹,突然腰上感覺一重。

  「別擠啊。」

  他屁股一撅,給別了回去。

  擠的人似乎愣了會兒,還不甘心,又開始擠。

  沈青雲也不回頭,就硬邦邦杵在那兒,一動不動。

  「呵呵,若是以往,我也就從了,但如今我可是鑄體韌……還挺癢。」

  擠了十來次,後面的人消停下來。

  沈青雲一樂,專心觀戰。

  不多時,擂台之上決出勝負。

  拓跋塹從兩丈來高的擂台上跌落,眼看屁股要開花……

  一人倏然躥出,接住了他。

  「哥,你,你怎麼來了!」

  一聲哥,把圍觀眾人的魂兒都叫酥了。

  「是拓跋天!」

  「同為一等天賦,他比杜奎成名還早。」

  「而且他和朝廷系天驕一樣,鑄體熬了十幾年。」

  「聽說,拓跋天實戰更為了得!」

  ……

  擂台上,柳高升本還打算說兩句。

  被狗熊精一般的拓跋天瞄了眼,他就沒這打算了。

  「多大年紀了,還玩兒過家家。」柳高升躍下擂台,對拓跋塹笑道,「趕緊回家吧,徐州水深,你把握不住。」

  「哥……」

  「你閉嘴!」拓跋天放開弟弟,直視柳高升,「杜奎,我等願賭服輸,半個時辰內,我們拆台走人。」

  柳高升笑了笑,拍拍衣服走了。

  「哥,就這麼算了?」眼見「杜奎」和同伴走人,拓跋塹滿心不甘,「只要你出手,杜奎絕對輸!」

  「他們也有高手。」

  拓跋塹皺眉:「啥意思?」

  拓跋天沒開口,注視沈青雲背影,目光驚疑不定。

  「這小子,專門練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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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