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他們說,沈……哥有獨到的療傷之術?
木秀山上木秀宗。🌷🐙 ♪♟
木秀山通體翠綠,猶如一塊碩大的碧玉。
遠眺木秀宗,就仿佛碧玉之上的一塊耀斑。
耀斑不刺眼,反倒仙意昭昭。
似乎這塊耀斑,便是天上的仙光,打在世間的樣子。
三艘靈舟並排行至山腳,緩緩落地。
秋悲先行下舟等候。
沈青雲跟在身後,欲言又止。
秋悲有感,輕輕道:「聽姐的話。」
「姐,沒誰回家蒙面的吧?」
「沈青雲,我勸你要有自知之明。」
都叫我沈青雲了……
沈青雲想了想,從儲物袋裡摸出一塊玄色面紗。
秋悲微微側目,掃了眼面紗,皺眉道:「早有準備?」
「我娘給我準備的,」想到一儲物袋的生活「必須」品,沈青雲心裡暖洋洋,「出門時還以為沒用,這不就用上了?我娘算無遺策。」
如此看來,你娘一定是位相當嚴苛的婆婆呢……
迎接歸墟門門主時,秋悲倒因為婆婆開起了小差。
秋風不好頭頂整風師,倒也無意見。
見沈青雲蒙面,他反倒皺眉:「光天化日……」
剛說半句,秦墨染湊近提醒:「木秀宗,皆女修。」
秋風不好恍然。
「這是防家賊偷家呢……」
如是想著,他笑道:「即使蒙面,也遮掩不了你的帥氣。」
頭次見大佬誇我相貌……
「還用了即使……也來轉折遞進。」
沈青雲嘴皮子利落,也不知該怎麼回應了。
「秋風門主與秦國主蒞臨,鄙宗蓬蓽生輝,」秋悲側身,伸手虛引,「二位上賓,請。」
木秀宗防護陣法早已關閉。
山道兩側,間隔一丈便有兩位木秀宗弟子候迎。
乍看上去,禮數有些不周,架不住是木秀宗宗主親自迎客,倒也隆重。
「伱姐這家業,挺大的。」霍休束音成線,和沈青雲交流。
沈青雲不經意四下打量,沒發覺有異,耳邊傳音再響。
「看人。」
得了提示,沈青雲暗暗打量木秀宗候迎的弟子。
「大人說的不錯,個個氣息渾厚,且有英姿,不愧是名門大派。」
霍休愣了愣,嗯了聲,不再言語。
登至山腰。
木秀宗內道鍾長響。
至山門,道鐘鳴九聲而止。
道鍾九聲長鳴,顯示來客身份之重,無出其右者。
入山門,木秀宗長老站成一排,微笑候迎。
秋悲淺淺介紹兩句,三方見禮。
隨後入大殿。
沈青雲回頭掃了眼,未發現先來聯誼的秦武一眾,倒看見……
在山道兩旁的英姿巾幗們,此刻已在山門集合,且對著大殿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咳……」
霍休見狀,輕咳提醒。
沈青雲連忙跟隨入殿。
「那個就是他們說的沈青雲?」
「哪個?」
「還能是誰,蒙面那個!」
「哼,光天化日,遮遮掩掩,端不是什麼好人……」
「聽說高升甲也有他的功勞呢。」
「那為何不叫青雲甲?」
「據坊市回來的姐妹說,高升甲好像又改名了。」
「喂喂,說人還是說甲?」
「人人人,當然說人,也不至於像他們說的,一見此人,就足以自慰……」
「咳,小師妹,莫要用這些虎狼之詞,是撫平我們身心的創傷。」
……
木秀宗弟子在這兒偷窺議論。
禁武司一眾在另一頭偷窺議論。
「沈哥竟蒙面?」
「卻也擋不住他的帥氣,還是被看上了。」
「沈哥會殺了我們吧?」
「笑話,難道我們不說沈哥人帥多金、智謀百出、修為通天……她們就不知道了?」
「我覺得沈哥得知此事,肯定會連夜幫我們寫好墓志銘,嗚嗚嗚……」
……
秦武煉體宗門的煉體士,見狀面面相覷。👻🐸 6➈𝔰Ĥ𝐮Ж.ĆᗝⓂ ♨🐯
「哭了還?」
「沈青雲這般可怕的嗎?」
「感覺像是演的……」
「但不得不說,這條路走對了,我敢說他那相貌,打遍天下無敵手!」
「等他擺平了這群娘們兒,我們也就能脫罪了吧?」
「大哥搞清楚,虐那幫娘們兒的是律部,我們是被娘們兒虐的!」
……
和禁武司一眾浪跡過,又在不閒門待了一段時間。
這些江湖天驕對沈青雲的了解多了不少。
為人處世,機變之道,奇思妙想,可謂驚若天人。
修為方面的了解,全源於律部眾人的誇張說辭,誇張到不能信的那種。
尤其律部最爛的拓跋塹,都能和木秀宗的二境小天才打得有來有回……
而拓跋塹還視沈青雲如神人,這就更不可信了。
又揣測一番沈青雲會不會露兩手後,江湖天驕們齊齊打了個冷顫。
回頭一瞧,木秀宗弟子不知何時來至身後,目光……不善。
「諸位道友,時辰到了,道場請吧。」
律部眾人回頭一瞧,樂……不敢樂。
拓跋塹起身,皺眉,揮手。
「客隨主便,不可造次,我們是來聯誼的,莫要做哪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好嘛。
你這麼一說,我們還真不知道誰是親誰是仇了。
眾江湖天驕又被木秀宗的人拉去收拾。
律部眾人長鬆口氣。
「所以沈哥說得對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眾人聞言,齊齊看向閉口禪大成的廉戰。
廉戰也打了個冷顫,顫聲道:「我,我這是夸沈哥呢。」
眾人叵測一笑。
「對對對,夸沈哥。」
「我們也沒說不是啊。」
「廉判官,你緊張什麼?」
……
我他媽有腦子!
廉戰心裡暗罵,手上連拱,求饒道:「諸位大哥,莫要搞我。」
「笑話!」
「廉判官當我們是什麼人?」
「我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說完,眾人互視一眼,笑嘻嘻離去。
他們一走,廉戰身周就開啟了寒風凜冽的模式,吹得他透心涼。
「老子怕不是又要遭???」
木秀宗大殿。
小桌數十。
供三方高層入座。
沈青雲也在霍休旁邊兒混到了個位置。
見大人也不打量眾人,視線微垂,盯著面前的靈酒靈果,喉結一上一下,似乎在做準備運動,不由暗笑。
「你吃過?」
沈青雲一愣,連忙微微搖頭,束音成線道:「大人倒提醒了我,倒是可以買些回去……」
「不用你操心,」霍休笑道,「陛下自有安排。」
沈青雲稍一琢磨,明白過來。
這趟修仙界之行,不是白來的。
「此次三方碰面,除了不閒門作為歸墟門秦武聯合體,與木秀宗合作一事,便是土息礦了。」
這種事,沈青雲不想參與,也沒資格參與。
「除此之外,便是帶給秦武的及時反饋。」
薛柱國一走,仙市反饋初見成效,對秦武朝野的衝擊力,尚顯不足。
「所以陛下多半會採購一些修仙界之物,作賞賜之用……陛下真是有心了。」
秦墨矩似有所感,微微側目,見沈青雲感激注視自己,心頭不由一樂。
霍休看看大佬,再看看小沈……
感覺時代的浪頭,拍在三百歲的腦門兒上,腦瓜子嗡嗡的。
「這什麼神仙馬屁,都不用開口的?」
殿內落座的,皆是聰明人。
三人大佬話說得含蓄,也架不住聰明人琢磨。
一刻鐘後,殿內氣氛少了些客套,多了些親近。
秋悲舉杯起身,笑道:「鄙宗偏居一隅,招待不周,倒是這八梅酒有些特殊,本宗敬諸位,請飲。」
秋風不好起身,頷首致謝,微品細賞,道眸漸亮。
「中正平和,入口一線清涼,靈力透肌入腑,早就聽聞八梅酒,今日一品,不負盛名啊。」
「秋風門主過獎了,」秋悲笑道,「門主若不嫌棄,日後八梅酒,亦可成為貴門常飲之物,只是此酒產量稀少……」
「呵呵,這我自知。」秋風不好落座,笑呵呵環顧門下長老,「一旦八梅酒入了歸墟門,門下怕是會好一番爭……」
沈青雲聽了一半,就知道大佬們開始交易了。
「便是這八梅酒起頭,這麼好的?」
他不喜酒,倒也獵奇,舉杯輕抿入口,感覺……
「可能喝得太少。」
一杯飲盡,再品味,依舊沒什麼特殊感覺。
「梅香確實有……但相比梅子酒,又寡淡了些許,甜味也不夠……誒?此番回去,倒可以把梅子酒弄出來了……」
一邊琢磨小店的出品,一邊掀面紗,一邊喝……
喝著喝著,殿內就安靜下來。
還以為大佬們說得差不多了,沈青雲抬眼一瞧,殿內眾人都看著自己,眼神莫名,頓時麻瓜。
秋風不好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我剛說八梅酒入歸墟門,會引發爭奪,哎……」
八梅酒若沒點兒特殊功效,也不至於如此。
「且不說八梅酒蘊含的靈氣,單單對道體的洗滌……」
三境修士,十日一杯便是極限。
剛這位秦武的小友,喝了多少?
秋風不好不知道。
因為他不是第一個發現,沈青雲把酒當茶,一杯接一杯續的。
「倒是我疏忽了,」秋悲收回視線,笑著解釋道,「他修為低下,八梅酒於他而言不啻於劇毒,是以……」
秋風不好頓時恍然。
「原來如此,嘖,要讓門下弟子見了此幕,怕是會驚掉下巴。」
殿內眾人紛紛釋然,且失笑。
霍休摩挲著下巴,想起仙部請客,沈青雲獨食一頭夔犀的傳說。
「小犀肉吃得,夔犀吃得,八梅酒當然亦喝得,哎……敬小沈的特殊體質一杯!」
第五杯入喉,霍休眉頭微皺,餘光瞧見秦墨矩微微搖頭,便放下酒杯,不再喝了。
「與氣血相衝,欲吸收八梅酒內精華,還得先煉去其中靈氣……」
不是八梅酒啊?
沈青雲無語。
「感覺坐在了小孩兒的一桌呢……」
就當喝飲料了吧。
見弟又噸噸噸了尋常三境修士半年的量,秋悲眼皮一跳,趕緊笑道:「八梅酒雖好,卻也不是木秀宗唯一,諸位,還請嘗嘗諸般靈果。」
「呵呵,木秀宗以木入道,靈植一途,頗有造詣,」秋風不好笑道,「說實話,歸墟門上下都饞了許久,不知今後……」
秋悲正色道:「今後鄙宗與歸墟門,當有互通之理。」
「哈哈,理應如此!」秋風不好笑道,「敬秋上人一杯!」
靈果啊……
面紗下,沈青雲舔嘴皮,吞口水,視線在十幾個小果盤內選擇目標。
不多時選定。
此果拳頭大小,酷似柑橘,果皮五色,五色間邊界清晰。
「不像長的,倒像是畫上去的……為我這小孩兒一桌,姐的心操得稀碎,感動!」
暗贊一聲,他拿起此果……
秋悲餘光瞧見,眼皮又是一陣猛跳。
「五色神柑?我弟這眼光,還真是了得……嘶!」
槽還沒吐完,她就見沈青雲熟練剝皮,左右手輕巧一分,剛好兩半……
一半就塞入口中。
半,非瓣也!
這回都不用她開口了。
木秀宗馮緹長老見狀,驚而起身道:「小友莫要貪嘴,這……哦豁!」
果肉吞入腹,沈青雲舉起橘子皮示意,笑道:「前輩放心,畫的。」
都是老身親手採摘準備的,是不是畫的……
見宗主並無異常,馮緹落座。
此時,木秀宗眾長老紛紛在傳音界上線。
「真畫的?」
「開玩笑,是不是畫的,我們能不清楚?」
「這位小友,屬實特殊啊。」
「他這面紗倒也詭異,好像看到了相貌,又好像沒看到?」
「老身猜測,你怕是看花了眼,小心宗主給你穿小鞋!」
……
三方會談。
秦武一方甚少開口。
擺出來的局面,是以歸墟門馬首是瞻。
待至最後,秦墨矩才微微提了一嘴土息礦。
殿內修士,言行齊齊一滯。
秋風不好,吞吞口水,問道:「秦武有土息礦?」
「回門主,」秦墨染壓下興奮,「探明不久,存量尚可。」
尚可?
也是。
「敢在這局面提及土息礦,至少能滿足木秀宗和歸墟門所需……」
所以除了不閒門,秦武又有一塊招牌了啊。
土息礦之重要,不適合在這種局面談。
接風小宴很快結束。
三方大佬再入小殿,就土息礦商談交易。
沈青雲將小孩兒桌上的東西橫掃一空後,眼巴巴瞅著霍休那桌大人的。
「你要不問問可以打包否?」
沈青雲摸摸鼻子,笑道:「待會兒問我姐要點兒真的嘗嘗。」
霍休也不知怎麼說了,想了想道:「快去找你的柳兄吧,順便把孩子帶過來,我看看像不像他。」
糟了,忘了這件大事!
沈青雲扭頭就跑。
「孩子自然不可能有,但我姐那說辭……總不至於就敲定終身大事了吧!」
剛出大殿,迎面三位女修攔路。
「敢問,可是沈……哥?」
???
「不敢當不敢當,」沈青雲連忙拱手,「晚輩沈青雲,見過三位……」
晚輩對應什麼?
三位女修瞬間緊張起來。
她們下意識認為,其他人稱呼自己為前輩,尚可接受……
「若被面前蒙面之人叫了,那真成啥都不能嘗只能旁觀的前輩了!」
「道友。」沈青雲改口改得像沒改口,「在下尋柳高升有要事,不知他身在何處?」
其中一號女修嬌笑,眼角帶俏,雙眼閃閃,螓首微歪,歪出幾分可愛,小嘴兒微收,突出紅唇之誘人。
一番細節拉滿的作態後,她正欲道出婉轉妙音,將魅力更進一步綻放……
身旁二三號女修齊齊上前一步,將她擋住。
一號女修感覺天都暗了下來。
「我等正是應沈……道友同伴之請,前來帶路的,沈道友,請。」
沈青雲愣了愣,拱手笑道:「勞煩三位道友。」
「嘻嘻,不勞煩呢。」
「聽聞沈道友年方十八?」
「呃,翻過年十九了。」
「正是好看的年紀呢。」
「是啊是啊,俗世早婚,沈道友已有婚配?」
「這個,祖國尚未統一,不談兒女情長。」
「哇,聽上去,秦武似有麻煩?」
「沈道友莫急,秦武有難,便是木秀宗有難!」
「最遲今晚,我等聯合宗門所有弟子上書,請求宗門出手相助……」
「你也莫要感謝,我們都是一家人呢……」
……
正和兩位大佬商談的秋悲,險些沒忍住一顆清理門戶的心。
「這還是戴著面紗,若是取下……」
「秋上人,秋上人?」
秋悲驚而回神,笑道:「秋風門主所言極是。」
秋風不好和秦墨矩齊齊一怔。
「咳,」秦墨矩笑道,「既然秋上人沒意見,那土息礦便請歸墟門全權……」
好傢夥!
什麼什麼就全權了?
「等等!」秋悲也不是面淺之人,笑道,「修仙界如此廣袤,當容得下木秀宗。」
秋風不好挺無奈的,嘆道:「那我兩家平分?」
秋悲正要應下,秦墨矩一拍腦袋。
「險些忘了,還有一家……」
兩位大佬愣住:「不知是何宗門?」
「仙萍山。」
「仙萍山?」兩位大佬疑惑互視,「是何宗門?」
秦墨矩嘆道:「倒也不是大宗們,其門主姓張,三境修為……」
聽到三境,秋風不好和秋悲有些無語。
「但秦武入修仙界的第一步,是仙萍山接下的。」秦墨矩正色道,「這一恩情,不敢忘,望兩位道友體諒。」
三境勢力,要吃也吃不了多少。
無需多言,二人互視一眼,便明白彼此以及秦墨矩的心思,頷首應下。
秦武輸出的,除土息礦外,還有煉體士。
第二件事,目前看起來進行得不順利,且尚需時間來驗證。
木秀宗和歸墟門輸出的就多了。
至於細節,倒不用大佬親談。
「至於不閒門……」秋風不好看向秋悲,「問句不該問的話,秋上人此舉,在下多少有些看不懂。」
一邊是獸宗。
一邊是同氣連枝的五宗。
雙方在歸墟門不太管得了的地界對峙,局面穩定。
所以秋悲此舉,看上去有些像砸鍋。
「姐姐幫弟弟整點兒家當,倒沒別的心思。」
淡淡說了一句,秋悲又笑道:「更何況,本宗這個弟弟有些手段,看上去,日後的莫田比現在的更好,何樂而不為?」
嗯,確認了,是個伏地魔啊,還是別人家的地。
兩位大佬感受到了王霸之氣,紛紛拱手表示敬佩。
三位女修帶的路,直接通往道場。
所謂道場,乃修仙宗門修行之所。
自秦武一眾跑來聯誼,就成了鬥毆之地。
還沒走近,沈青雲就見一同胞倒飛而來,姿勢……
「像極了離開水,跑天上去的魚。」
他根據仰脖子的角度,判斷出此人落地會承受多大的反震,正要出手接住……
三位女修見狀,搶先出手!
「沈哥劍鋒所指,便是吾等心之所向!」
其實一位女修出手,剛剛好。
三位齊出,沈青雲的同袍又啊啊啊的飛了回去。
沈青雲都愣了:「這是……聯誼小遊戲嗎?」
仨兒女修臉微紅,聞言又是一喜:「對對對,正是聯誼小遊戲,她們玩兒得可歡了。」
我當真的聽吧。
沈青雲繼續前行。
至道場……
便是幾處戰場。
場場都是江湖小天驕們被揍得嗷嗷叫的景象,甚為壯觀。
三位女修有些不好意思。
沈青雲卻頷首笑道:「大家都很有熱情嘛,怎沒看到柳高升?」
「怕是有事先行離去了吧,」一號女修搶得先機,忙道,「沈道友,大家都想見見你呢。」
「見……」
沈青雲似想到了什麼,面色微變。
轉頭的功夫,他橫了眼旁觀的律部同僚們。
大部分同僚倒沒什麼異常。
「唯獨廉大哥魂不守舍,這什麼情況?」
不及多想,律部眾人走了過來。
三女修見狀,互視一眼,悶悶告辭。
「沈哥!」
「嘻嘻,沈哥遠道而來,木秀宗蓬蓽生輝……」
……
沈青雲嘆道:「有成了婚的,有逛過迎春樓的,有見人逛迎春樓的,諸位,咱秦武寵妻的高尚風範,咋沒帶到木秀宗來呢?」
眾人聞言,齊齊摸鼻子。
麻衣悶聲道:「和仙部打膩了,新鮮感作祟。」
嗯,這也算是血統純正的鋼鐵直男了。
沈青雲看向拓跋天。
「主要是想著……」拓跋天正色道,「此番看似聯誼,實則是比斗,吾等思及沈哥平日之教誨,決定賽出水平,賽出風度!」
沈青雲都聽樂了。
「賽出水平何意?哦……就是揍女人,賽出風度呢?」
拓跋塹一指道場。
「她們打不過我們,所以我們就不上場了,這便是我秦武之風!」
好樣的!
「這一手獻祭大法……」
想到稽考制和四不兩直,沈青雲有些心虛,當即轉了話題。
「柳兄何在?」
眾人知道高升青雲的關係,不語。
杜奎倒無所謂,正要開口,掃了眼沈青雲身後。
「沈哥,先顧好自己,我們……先告辭了哈,快走快走!」
沈青雲一愣,眾人跑了個沒影兒。
一回頭,全是影子。
還都是……靚影。
饒是他久經考驗,此刻也不免結巴。
「諸位……道友,有,有禮了。」
話音落。
鶯鶯燕燕們眼含淚,眸幽怨。
你露胳膊。
我露大腿。
還有解褲腰帶的。
但凡所露之處,不是淤青,就是紅腫。
沈青雲都來不及捂眼。
「他們說,沈……哥有獨到的療傷之術?」
「我這裡,都痛了三日……」
「還請沈哥救死扶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