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燕雪兒老氣橫秋地道。
「那感情好……這樣吧……下次你陪二娘跟三叔一起睡如何?」二夫人一臉希冀地問道。
眾夫人一臉鄙夷。
但鄙夷中又帶有些期待。
這一路燕雲給她們帶來太多的驚喜,太多的溫暖,太多的幸福。
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感覺過。
這分明就是一種壓抑在內心深處的蠢蠢欲動。
君不見,大夫人已經厚著臉皮,連續跟自家小叔子睡了兩晚。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但早上從大夫人滿足的神情,就能看出來,這兩晚肯定不簡單。
不是單純的睡了一覺。
大家都不是傻子。
只是礙於女人的矜持,沒有豁出自己的臉面而已。
現在二夫人主動發起進攻,那他們是不是也應該想些策略,主動一些了?
看來……唯有臉皮厚,才是開啟幸福大門的鑰匙啊!
「這……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二夫人厚顏無恥地道。
「晴兒……」
七夫人段潤下,腦袋反應快,如狼似虎一般地來到了燕晴兒身邊。
她是想藉助燕晴兒,也跟自家叔叔靠近一些。
前些天躺在自家小叔叔的懷裡,讓她心生諸多安全感。
這種感覺以前也就在學院裡面的時候擁有。
自從嫁入燕家後,看似風光了幾分,也有那麼幾分安全感。
但跟這種感覺根本不一樣。
燕家的安全感屬於冰冷與寂寥。
躺在燕雲懷裡的安全感,卻是一種溫馨與舒適。
這兩者孰強孰弱,段潤下一眼就能分得清。
燕晴兒被她的誇張表情與動作給嚇了一跳。
大夫人似乎看出七夫人的想法,咳咳一聲道:「七妹……矜持……矜持!」
段潤下猛地回過神,隨之俏臉泛起微紅。
六夫人冷熙之,嘴角泛起一抹盪人的笑容。
四夫人葉嬌媚無動於衷。
五夫人柳韻兒也有幾分期待。
「行啦!今晚就讓三妹與雪兒,陪小叔叔睡吧!免得你們在背後亂爵舌根子!」大夫人故作大方得體地說道。
「哇……謝謝大娘!我就知道大娘對我最好了!」燕雪兒高興地歡呼雀躍。
「那啥……」
燕雲咽了口唾液,站出來說道:「你們……好像還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吧?」
大夫人翻了翻白眼道:「怎麼?難道你還有其它想法?比如……一龍戲二鳳?」
呃……
臥槽……
大夫人太他媽的上道了!
難道一龍戲二鳳不香嗎?
老子未穿越前去會所,通常都是點兩個女人。
一個捶肩捏背……
一個火山噴雪……
「咳咳……」燕雲被大夫人給說了個措手不及,搞得他心虛不止。
「那啥……這個地方不適合我們呆……我們先去下面等你!」鄭八實在受不了了。
這尼瑪純屬在殘虐他們啊!
這一個個少夫人美艷動人,再讓他待下去,他就要慾火自焚了!
裴桀驁與龐巨龍,也擦著冷汗,向樓下走去。
「那啥……我也下去喘口氣,房間的問題……一切就聽從諸位嫂夫人的安排!」燕雲慌不擇路地來到了樓下。
幾位嫂夫人遲早都是他的。
眼下還不是飽暖思淫慾的時候,如何擴增自己的實力,才是王道。
熊虎豹天生神力。
如果能收服此人,那對他來說再好不過了!
天色就要入黑了。
他得跟鄭八去一趟城主府,看能不能花錢把熊虎豹買下來。
如果金錢能擺平,明天就不用劫法場,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剛來到樓下,就看到鄭八跟幾個店小二似乎在交流什麼。
看到燕雲下來,鄭八皺眉道:「主公……熊虎豹的事情有些麻煩!只怕金錢不能解決問題!」
「有多麻煩?」燕雲問道。
「熊虎豹殺了城主徐成高的兒子徐松,徐成高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其愛子心切,睚眥必報……第一條方案怕是有些棘手!」鄭八蹙著眉頭道。
「怪不得徐成高親自率領上千府兵,圍攻熊虎豹!看來這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看來第一條方案是想不通了!既然如此……那只有明天劫法場了!」燕雲眯眼道。
「好!不過,明天劫法場的事,我們得提前規劃一下,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鄭八道。
「我對罡金城的地形非常熟悉!這個規劃我來安排!」裴桀驁道。
「哼!要我說……反正現在罡金城的府兵已經不多了!充其量也就五六百人!我們直接殺到城主府,把熊虎豹救出來不就行了?倘若他徐成高敢反抗,我們就連他一起殺了!」龐巨龍扯著嗓子,在一旁道。
這話出口,裴桀驁眼眸一亮道:「巨龍的提議……貌似非常不錯!」
「現在不能盲目地殺過去!」
鄭八皺眉道:「諸位少夫人都在城內!如果真要殺到城主府,那也要建立在確保諸位少夫人的安全基礎上!」
「我的提議是……這幾天幾位少夫人都沒有休息好!今晚暫且休息一晚,待明天天亮後,把所有少夫人轉移到城外,我們再殺入城內!」
「如此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避免給諸位少夫人造成傷害!」
燕雲點頭道:「鄭八說的有道理!那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待幾位嫂夫人出城,再劫法場!」
「好!就這麼定了!」鄭八三人點頭。
「哐當……」
鄭八聲音剛落下,一道劇烈的聲響,就從客棧院落傳入了大廳內。
眾人眉頭一皺,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院落。
赫然看到上百甲冑森然的士兵,橫衝直撞般,進入了桀驁客棧的院子內。
當前一人乘騎戰馬,手持長槍,外表看上去甚是威風。
鄭八的眼眸下意識地眯了起來。
「這是城主府的府兵!」裴桀驁眼眸也眯了起來。
「看來我們不去找麻煩,人家倒是先找上門來!」鄭八嘴角泛起了冷笑。
幾百士兵進入院內後,兩側分開,讓出一條三米大道。
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瘦弱漢子,與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各乘騎一匹高頭大馬,順著大道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