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他一家老小!!讓他斷子絕孫!!還有羅爭鋒!這個該死的白眼狼!!」郭驍騎怒罵道。💜🍫 ➅9ѕᕼᵘχ.Ć๏m ♞♨
「燕南都國運不保,報仇已然近在咫尺!」
趙烈說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懵逼的話。
「自我離任後,李睿強勢上位!各地多個城主棄官而去!從那時我就知道,燕南都的大燕國運,開始衰退!現在……就連自家兄弟都被他處置了!不出五年,燕南都必然退位讓賢!」
眾人聽聞這話,面面相覷,目露歡喜之色。
這要是別人說出口,只怕人頭不保,但這是從趙烈嘴內說出來,性質自然不一樣了!
「衛雄……你曾是燕北都麾下的一員千夫長,對否?」趙烈突然問道。
衛雄急忙抱拳道:「不錯!末將曾是虎嘯騎千夫長!前段時間身受重傷,暫且回家療養,這次我們一家能與驍騎一起前來投靠老將軍,也是因為……」
衛雄把此前在自家發生的事,給趙烈如實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你已經見過了婉瑩?這一路,她是否還好?」一想起自家寶貝孫女,趙烈眼中就泛起諸多擔憂。
「婉瑩夫人無恙!有燕三公子在,他們都會安然無恙地到達蠻荒之地!」衛雄道。
趙烈略微鬆了口氣,隨之目光陡然投向衛狂飆道:「你叫什麼?」
「趙老將軍,我叫衛狂飆!衛雄是我父親!」衛狂飆急忙抱拳說道。
「言辭幹練,骨骼清奇,是一塊好料子!」趙烈忍不住贊道。
「老將軍謬讚了!」衛狂飆心花怒放。
趙烈又瞅了眼郭驍騎,忍不住贊道:「有你爹的將帥風範,朽木可雕也!」
郭驍騎仍舊沉浸在父親的悲傷中,不知道趙烈的話是什麼意思。
趙烈撫須嘆道:「老夫退役多年,不諳兵事!遙想上一次授徒,還是三十年前,本以為平凡之軀,就要魂歸塵土,卻想不到臨死之前,還能再建奇功!」
這話出口,衛雄似乎聽出含義,渾身一顫,眼內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燕北都啊!燕北都!你我師徒一場,雖天人兩隔,但緣分未盡!今日……我就再送你兒子一場造化吧!但願日後,他能扛起大旗,為你血洗冤屈,奠定你北都江山!」趙烈望著頭頂浩瀚星辰,旁若無人地說道。
在場幾人,目瞪口呆,震顫連連。
「驍騎、狂飆,你們倆……可願意成為統兵百萬的大將軍?」趙烈面色一板,語氣鄭重地問道。
「我……我……我願意!」郭驍騎一聽這話,就知道趙烈要親授他們統兵之道,不由急忙做出答覆。
「我也願意!我也願意!」衛狂飆大喜,不等自家老子踢自己屁股,就撲騰一聲,率先雙膝跪地。
郭驍騎見衛狂飆雙膝跪下,他也急忙跪在地上,眼內露出渴望之色。
眼前這位可是帝國前任護國大將軍。
更是現任護國大將軍燕北都的師父。
就連現在的驃騎將軍羅爭鋒,學的都是他的統兵之道,突然未曾直接學習,但也算是趙烈的徒孫。
現在趙烈有意收他們為徒弟,他們如何能不興奮?
如何能不激動?
如何能不高興?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
就連一旁的衛雄都露出激動的神色。
學到統兵之道,就有希望成為統兵大將軍啊!
這可是統兵大將軍!
不是什麼衝鋒陷陣的猛將!
猛將固然重要,但真正能做到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還是統兵大將。
就如同燕北都那樣,揮手間翻雲覆雨,揮手間土崩瓦解,揮手間奠定歷史……
「很好!」
趙烈露出滿意的神色,「從今天開始,我會傾囊相授,教會你們治軍之道、統兵之道、戰術之道、禦敵之道!只要你們勤加學習……未來護國將軍,有你們一席之地!但天遂人願,一切可就看你們的秉性與覺悟了!」
「謝老將軍……」
「該改口了!」
「謝……師父傳授!學生定聆聽教誨,謹遵師言,恪守門道!」郭驍騎言辭誠懇,扣頭致謝。
衛狂飆沒有學過這些禮儀,急忙複製粘貼,把郭驍騎的話說了一遍,然後深深地磕了數十個響頭,以致感謝。
衛雄興奮+激動,嘴巴都快合不攏了!
從這一刻開始,燕雲麾下的兩大統兵大將,在趙烈的傾囊傳授下,目露崢嶸,傲視群雄。
趙烈已然在悄無聲息中,開始為燕雲鋪路了!
事實上。
正如趙烈所言,郭驍騎與衛狂飆,骨骼清奇,能力非凡,朽木可雕也!
恰好兩人也都乃將門風範!
假以時日。
魚躍龍門,扶搖萬里!
……………………
燕皇城。
皇宮一處花苑內。
燕南都在石公公,及其諸多宮女內侍的陪同下,邁著老態龍鐘的步伐,在苑內賞花。
「石公公,最近可有流放人員的消息!距離流放已經過去二十餘天,也不知道這些流放人員,已然到到達何處?沿途可有人出面干擾?」
燕南都雙手負背,邊走邊問。
石公公面色如常地稟報導:「流放人員已經進入燕皇大草原!」
「昂?二十多天了,怎麼才進入大草原?難道沿途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何速度這麼慢?」燕南都面色不悅地問道。
「回陛下!公府的諸多少夫人,平日間養尊處優慣了!這路上行走,自然也就非常緩慢!再加上裡面還有一個傻兒子,兩個小丫頭片子……所以……」石公公擦了把冷汗道。
「也罷!就讓他們慢慢走吧!但是……有一點,必須得慎重!任何敢於在中途攔截的人,都要如實稟報於朕!誰敢攔截,就是公然挑釁皇威!沒把朕放在眼中!你可知輕重?」燕南都冷漠地問道。
「是是是……老奴知輕重!誰敢擅自阻攔,老奴定然如實稟報!」石公公急忙道。
這幾天石公公也一直納悶。
自從流放團隊進入大草原後,他的密探就再也沒有傳遞過最新消息。
剛才面對皇帝的詢問,他都是在隨口敷衍,不敢正面回答。
他的密探不是別人,正是劉三。
劉三早就埋在路邊,消息自然也就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