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拿銀票打臉!爽!

  「這白馬有靈性,既然認你做了主,那你就把它也帶走吧。」

  風明陽是真正愛馬之人,一眼就看出了這白馬黏著雲茯是什麼意思了。

  雲茯拍了拍馬兒湊過來的腦袋:「你可要想清楚了,跟了我,就沒現在這麼好的日子過了。」

  留在馬幫,這白馬有專人照顧打理,草料什麼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每日吃喝有人伺候,只需要陪著大小姐出去溜達溜達就行了。

  可若是跟了她,這一路上,雲茯頂多能保證,餓不著它。

  白馬仰了仰腦袋,又往她胳膊上蹭了蹭,發出歡快的嘶鳴聲,給了她回應。

  雲茯摸了摸那粘人的大腦袋:「知道了,你喜歡自由,行吧,那我就帶著你,去看看外面不一樣的廣闊天地。」

  風明月不同意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白馬,像個跟屁蟲似的跟著雲茯離開。

  ——

  「小念兒喜歡這個白色的大馬馬!」

  「這白馬比三叔的赤焰將軍還要高大威猛一些!」

  四個小傢伙年紀不大,眼力挺好,一眼就瞧出了白馬不一般。

  「大馬兒,你好呀!我是小念兒,你叫什麼名字呀!」戚念小糰子喜歡漂亮的東西,對白色更是毫無抵抗力,踮起小腳,努力地要去摸馬腦袋。

  白馬高傲地昂了昂腦袋,從鼻子裡哼出一股熱氣。

  雲茯抬手拍了下馬頭:「別那麼高傲,低頭,認識一下唄。」

  白馬秒變乖巧,低下了大腦袋。

  小糰子終於摸著了,開心地笑了起來,甜甜的小梨渦能把人的心給融化了。

  雲茯覺得大馬兒大馬兒的叫著,不是很好聽,就決定給白馬取個名字。

  四個小糰子都參與到了其中。

  「它和甜甜糯糯的糖糕一樣白,我們就叫它糖糕吧!」小吃貨戚念那小腦袋瓜里想到的果然只有吃的。

  戚羽:「糖糕?一點都不霸氣!還不如叫白將軍呢!」

  「糕糕好聽!」

  「它肯定喜歡白將軍!」

  ……

  最後,還是雲茯拍板:「不如就叫小白呢?」

  主要是,她試著想了一下,在危機萬分的時刻,大喊一聲「甜糕或者糕糕」,確實不太合適。

  至於白將軍。

  她也不上戰場,沒必要搞這麼個霸氣十足的名字。

  雲茯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不太方便。

  風明陽就提出,要送她回西邏城。

  一行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客棧門口,怎麼圍了這麼多人,出了什麼事?」

  雲茯立即提高了警覺性,下車先看看情況,讓四個小糰子在馬車上待著別出來。

  那邊,馬幫的人,很快就打探到了消息:「說是死了個商人,是倒騰名貴藥材的,兇手也是住在這客棧里的人,已經被抓到了,人贓並獲。」

  「這會兒,那兇手正在和捕快們對峙,據說是死活都不承認自己殺了人。」

  「倒騰藥材的商人?」

  如果雲茯沒有記錯的話,這商人就住在戚寒洲的隔壁房間。

  這事兒,會不會太巧了。

  雲茯心生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請風明陽幫忙照看一下孩子,自己則是推開人群,進了客棧。

  她的預感沒錯。

  此時,戚寒洲的房間門口,站著約莫十七八個身著差服的捕快,把門給堵的嚴嚴實實的。

  雲茯把人扒拉開,就見,戚寒洲已經從床上下來了,面前躺著幾個官差,身後是被他護著的戚栩。

  「我沒有殺人!不會和你們離開!」

  戚寒洲還算是冷靜。

  那些捕快知道他是個瞎子,卻不想這瞎子這麼難搞。

  「大家一起上,抓不了活的,就帶著他的屍體回去交差。」

  這哪裡是抓人啊!

  分明就是想要戚寒洲的命啊!

  眼見著戚寒洲又要施展內力,雲茯大喊一聲:「不准用內力!」

  戚寒洲聽到了那熟悉的小嗓音,眉眼瞬間就柔了幾分。

  是雲茯!她回來了!

  還好,她沒出事。

  雲茯這麼久沒有回來,戚寒洲一直擔心,她和幾個孩子是不是遭遇到了什麼困難。

  那些捕快見到雲茯出現,並沒有多麼地吃驚。

  一口咬定了戚寒洲是殺人兇手,要逮捕他歸案。

  雲茯嬌小的身影,擋在戚寒洲面前,黑眸掃向那群捕快,質問出聲:「抓人可以,但我需要你們拿出證據來。」

  「證據?我們當然有!人證物證都有!」

  那些官差擺明了是有備而來。

  物證就是在戚寒洲的房間裡,搜到了死者隨身攜帶的包袱,包袱里是一些名貴的藥材。

  「你這瞎子相公是謀財害命!」

  雲茯嫌棄地瞥了一眼那些所謂的名貴藥材,勾起唇瓣,從懷裡掏出一沓子銀票。

  「笑話,我這裡隨便一張銀票就夠買下這些藥材的了,他還需要謀財害命嗎?你們想要栽贓誣陷他,麻煩動動腦子吧,編個靠譜點的理由。」

  那些捕快也是聽命行事,哪裡知道,雲茯會掏出一沓子銀票來打臉。

  艹!

  他們的主子怎麼沒說,這女人這麼有錢啊!

  謀財害命這個理由,確實說不過去。

  「我們還有證人!」

  證人還有三個,分別是客棧的老闆,小二,還有住在他們附近客房裡的一位客人。

  三人像是事先背好了稿子,把什麼時候,看見戚寒洲從死者的房間出來,做了什麼,都說的一清二楚,就好像是真的看見了一樣。

  可那些所謂的證詞,雲茯聽著,那簡直是漏洞百出。

  「昨天夜裡,他就睡在我邊上,出沒出去,我比你們清楚?」

  雲茯隨口的一句話,卻讓戚寒洲想起了昨晚,自己醒來的時候,做的那件事。

  耳根一熱。

  「你是他的娘子,你當然要護著他了。」

  雲茯危險地眯起了眸子:「我進入西邏城之後,可從沒有說過,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你們是如何知道,我是他娘子的?」

  雲茯不傻,這分明就是個局。

  針對戚寒洲設的局。

  這背後的人,能和這些官府的人勾結在一起設局,勢力必然不簡單。

  雲茯稍微動動腦子,就想到了一個人。

  在富陽鎮遇到的那個大惡少——董瀚。

  「哦,我知道了,有人想要替那姓董的報仇,設了這麼個局。」

  那捕快也懶得和她裝下去了,直接攤牌:「既然知道你們得罪了什麼人,就別掙扎了,乖乖認命了吧!董家,你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