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這個預言,大家都是很緊張。
畢竟陳平安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絕對不能出事。
陳平安看到大家都是這個態度,忍不住笑了笑。
「你們也是不用太把預言當回事,預言畢竟是預言,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而且未來情況本就千變萬化,說不定我們的結果已經改變。」
已經成功拿下了五個城池,對陳平安來說最難的情況過去了。
後面三座城池的人他不相信還能翻出花來。
大家見陳平安這麼說了,也都不敢多言。
不過該警惕還得警惕。
橫豎他們是不能讓主帥出事的。
陳平安帶著幾個人去看那些俘虜。
他們都因為中了他的毒藥,倒了大片在地上。
現在能夠站著說話的沒多少人。
四個被俘虜的將軍,如今都是一個個面如死灰。
他們深知俘虜的下場不會太好。
尤其是他們這種身居高位的,通常都是第一個被拉出來祭旗。
陳平安看著這些人神色複雜。
「你們四個想清楚自己的處境了嗎?」
陳平安一開口就是質問。
這四個人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為了那最後一點尊嚴,梗著脖子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沒必要再這麼侮辱我們了吧?」
「快閉嘴,你想死可別拉著我們一起。」
「陳公子,我們還不想死,我們都是仰慕陳大將軍的,要不是他怎麼能保大楚邊關這麼多年來都不受外邦襲擾。」
「好聽話就不要說了,我只想問問各位,是要奮死抵抗呢還是想想別的出路。」
「出路,我們要出路。」
「對啊,我們要出路。」
四個人還是只有三個先鬆了口,從他們的小人嘴臉就知道他們是怕死的。
陳平安看向那個唯一不求饒的人。
「你呢?一心求死?」
「我忠於朝廷,絕對不會和這些人一樣與反賊同流合污。」
他抬起脖子,冷冷看向陳平安。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就喜歡這麼硬氣的人,來人,給他鬆綁。」
葉天元去鬆了綁,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師父,為什麼要單獨給他鬆綁啊?」
「因為他有一股子硬脾氣。」
「只不過為人太過愚忠了,等我好好做一下他的思想工作,以後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陳平安很少誇讚別人。
葉天元聽了之後有些不高興了。
「師父你都從沒這麼稱讚過我,難道我還能比他這個榆木腦袋差了嗎?」
陳平安哭笑不得。
「你這點醋都要吃?你是我徒弟,我對你的要求自然要比所有人都高,要不然你以後豈不是丟的都是我這個當師父的臉?」
葉天元瞬間心裡舒坦了。
他就說嘛,他跟著師父這麼久,怎麼能比不過一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大傻子。
原來是師父對他特別倚重。
那他還要更努力,一定要讓大家知道什麼是名師出高徒。
陳平安將此人單獨帶去了他的營帳。
營帳里就他們兩個,那人直接站起來。
「你就不怕我對你下毒手嗎?」"
「下毒手?你認為你是我的對手嗎?」陳平安坐在椅子上,一點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