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真的動作太快了,陳平安才趕到事發地點,人已經被抓獲了。
「師父是我抓的人,他還想自盡來著,被我給阻止了。」
看到對方的下巴都給卸了,陳平安很無語。
「他要咬碎嘴裡的毒藥,我也是沒辦法。」葉天元解釋道。
陳平安見葉天元拿過來的毒囊,皺了下眉頭。
這個人是死士。
能夠養得起死士的人,都和皇城的人脫不了關係。
看來這個對手還真是皇城之人。
就是不知道那個疑心病很重的皇帝到底知不知道他身邊虎狼環伺呢?
還是說不用他動手,就有人可以取了那狗皇帝的命了?
陳平安最怕的是有人拿他做筏子。
等到他攻打到了皇城,再在後面捅他一刀子,那他可就白忙活一場了。
陳平安走到那人面前,動作嫻熟的將對方脫臼的下巴給接了回去。
對方居然想咬舌自盡,陳平安立刻用手掐住了他的雙頰。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張著嘴巴。
「你不要想著尋死,尋死對你沒任何好處。還是乖乖配合我,告訴我你的主子是誰,我心情好了也許還能放你一馬。」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開口不可能!」
真是嘴硬啊。
陳平安笑了下。
「以為這樣就拿你沒辦法了?」
陳平安直接餵了對方一顆藥。
「你不是喜歡服毒嗎?嘗嘗我的這顆毒藥如何。」
對方吞下藥丸之後,就覺得頭昏腦漲。
「這是怎麼回事?」
「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平安只是聽著,卻不回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的意識變得模模糊糊起來。
陳平安知道時機成熟,便問道:「你的主子是誰?」
「主子……就是主子。」
「他是什麼身份?在皇城嗎?」
「主子身份顯赫,他在皇城。」
「那他叫什麼?」
「不知道!」對方回答的很乾脆。
陳平安皺眉。
看來此人也就是個下人,估計還沒那個資格見到真正的主人。
可惜了。
陳平安又問道:「你身上可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
「印章,印章……」
印章?
陳平安立刻從他身上進行搜身,最後在他衣服夾縫裡發現了一個私人印章。
上面是奇怪的紋路。
陳平安用印尼在紙上弄出了印子,這才發現就是信紙上的那個花一樣的印記。
這到底代表什麼呢?
陳平安決定將這個放在身上,早晚有一天他還會找到相同的線索的。
那個人也休想黃雀在後。
陳平安轉身離開,對葉天元說道:「殺了吧!」
葉天元雖然不知道為何,但還是照做了。
等到那死士被殺之後,他立刻跟在了陳平安身後。
「師父,我們這算是完成任務了嗎?」
「將封城解除,那些百姓也都放了。」
「那還抓細作嗎?」
陳平安一笑。
「細作可是抓不完的,不過沒關係,他們已經對我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了。」
陳平安現在要做的是找個人去將城主沒做完的那些事情全都做完。
這樣才對得起他的犧牲。
陳平安親自帶著人去了城主夫人的墳墓前,安葬城主。
百姓們全都自發過來送行。
看到城主的棺木下葬,那些百姓們都嚎啕大哭,如同家中親人逝世一樣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