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景晴和元煊文在她十六歲見到的樣子自然是不一樣,所以他雖然覺得熟悉,倒也沒有立馬把夢裡的人和現中的某一女孩子對上號。
想到夢裡的自已經在下次去景家拜訪想理了,開始做夢幾年了,這是元煊文一次不抗拒做夢這件事情,心裡有些苦惱,連著兩天晚上都做夢的情況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他會不會做夢。
元煊文的生活助理楊朔早早就買了早餐送到板的家裡,跟在元煊文身邊五六年,要問楊朔對自這板的評價,那他只能說出兩點。
一點是元煊文是富三代裡面少有的仙葩,在這充斥著誘『惑』和名利的圈子裡,他的板真是少有的潔身自,他生活助理,除了每天晚上睡覺的間外,其他間都是要跟在元煊文身邊的,所以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元煊文的幹部息。
和元煊文同齡的富二代,不是混在女人堆里就是整天聲『色』犬馬的享受,一些風大膽的,換女人比換衣服要勤,元煊文呢,二七八的人了,身邊乾淨得連只母蚊子都沒有,據宅趙大姐說,貌似他連戀愛都沒談過。
天知道楊朔聽趙姐說完後,嘴巴長得有多大,這些年他陪在元煊文身邊,看著一或美艷、或清純的女孩子湊到他身邊獻媚,結果一例外,全都鎩羽歸,有幾舞得厲害的女孩子被他一臉冷酷的辭退了。
這顯然不是一正常的成年男子應該有的狀態,楊朔曾經也懷疑過自這大板的『性』取向,可是他在一旁看著,元煊文不但對著女孩子一臉的冷淡,就是對著那些漂亮的男孩子,也是不假辭『色』,就像他這人沒有那些世俗的欲望一樣,生活除了上班出差就是在家裡窩著,一點樂趣都沒有。
二點就是元煊文的起床氣特別的大,這一點在楊朔到他身邊工的候不明顯,後來是越來越嚴重,一星期七天,其中至少有一半的間裡,楊朔早上去給他送早餐的候得不到一臉『色』,並且這頻率一直在增加。
因了解元煊文的『性』格,所以今天早上楊朔來之前已經做了要面對大板煩躁臉的心裡準備,然他剛拎著早餐走進餐廳,就嚇得差點扔掉手裡拎著的早餐。
楊朔簡直是不敢相信自的眼睛,他剛才看到了麼?早上七點,大板坐在餐廳的椅子上傻笑?
雖然楊朔總是在心裡腹誹自的板心理可能很不正常,可是當他大清早看到元煊文坐在餐桌前一臉滿足的笑,他覺得自的心理建設是做得不夠,開門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屋裡是這麼情況啊。
起床氣特別大的板,每天早上身上都散發著『莫挨子』氣息的板,今天不但不用他喊就坐在了餐桌前,臉上掛著笑容。
有一說一,元煊文的皮相是一一的完美,此他笑著的樣子有點讓人如沐春風的那味道,就他現在的樣子,隨便找角度拍下來發到網上,都會有一群人在照片下面嗷嗷叫著要『舔』屏,可就算是這樣,事出反常必有妖,板一大早心情就在這麼?這肯定不正常!
楊朔心裡有些發虛,拎著早餐一步一步蹭到餐桌前放下早餐,隨後就眼觀鼻,鼻觀口的站到一邊不出聲了。
屋裡的兩人一想要把自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一在想著昨天晚上做的那夢,一間誰都沒有出聲。
吃了早餐後元煊文直接去了司,現在他的夢裡也沒有麼明顯的緒,他準備再觀察一下,看夢裡會發生麼事情。
當天晚上,元煊文又做夢了,加上今天晚上,他已經連續三天晚上都做夢了,他的意識附在夢裡的元煊文身上,看著夢裡的自四處搜羅玩的小玩意,就了在去景家的候把東西碰到小姑娘面前,只要她能喜歡,他就覺得滿足了。
連著做了一星期的夢,就在元煊文這旁觀者都看不下去的候,夢裡的元煊文總算是準備表明自的心意了。
景晴常年待在後宅,唯一熟悉一點的異『性』除了外祖家的表哥外,就只和元煊文熟悉一些了,元煊文找母親表明心跡之前,也寫了信提前告知了她,得到了她的同意後他才去找的母親。
戚氏前些年被李氏打壓,整人都有些鬱鬱寡歡,宮裡每年都會進新人,她本來就是農家女子,要不是占著元啟髮妻的位置,又生下了元煊文這嫡長子,那她在後宮裡就是人人都能踐踏的角『色』。
元啟算是重情義的,他心裡因立李氏後的事情對戚氏是有些愧疚的,平常他對戚氏也是有些情誼的,宮裡但凡有了麼東西,她貴妃能得到和皇后李氏差不多的份例,後來李氏病逝,她成了皇后,兒子成了太子,得到的尊榮就是後宮裡的獨一份。
兒子有了心上人,女方的家世雖然算不上特別的出挑,但是也也算是朝中新貴,外祖家又是望族,身份上確是匹配得上,戚氏讓心腹打聽清楚了景晴的人後,就找到元啟讓他下旨賜婚了。
原本元啟心裡是想給嫡子找一家世顯赫,在朝堂上能夠幫助到他的太子妃,可是兒子喜歡,髮妻也開口了,他心裡對這兒子有愧意,也就退讓著滿足了兒子的要求。
賜婚聖旨一下,元煊文和景晴的關係就更加親近了,有了未婚夫妻的關係後,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帶著她出門踏青、賞雪。
幾年的光在元煊文的夢裡也不過就是一星期的間,夢裡的他滿懷期待的看著宮裡下人忙進忙出的裝點著東宮,他心裡是抑制不住的喜悅。
然夢裡的元煊文沒有到自的大婚,只因在宮宴上,他的三弟『逼』宮了。
夢裡的這候到處都喊殺聲,宮裡的侍衛護著元煊文和元啟,不過三皇子有備來,禁衛軍里也有他的內應,眼看著被俘已經成了定局,那一刻元煊文沒有自的擔憂,心裡想的都是小晴那麼柔弱的一女孩子,要是三弟存心報復,她根本就活不下去。
自已經身陷囹圄,元煊文唯一能做的,只有趁『亂』拍出自身邊的一隊暗衛出宮報信,希望能夠趕在三弟清算之前,讓景家人逃出京城,只要他們能夠逃出去,三皇子剛剛得勢,後面的一段間他都要忙著清理自『逼』宮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只要景家人隱姓埋名,怎麼也有一條生路。
然景家人並沒有順利的逃離京都,一場天雷劈下後,景宅只剩下一大坑,別說是景家的人了,就連一塊磚瓦都沒有剩下。
三皇子趁機宣傳元啟背信棄義,靠著李氏和一眾望族成事後又大肆陷害忠臣,他立的太子也是品行不端的人,這是天爺看不下去了,才會在白日降下天雷,京城這麼多戶人家,這天雷誰都不劈,就只劈了未來太子妃的家?
元煊文的夢到這裡就結束了,因夢裡的他成了階下囚,被軟禁在了冷宮,宮裡的內侍也在元君昊的示意下肆意欺辱他,知道景家人遇難的消息後,他就撞牆自盡了。
夢裡的自撞牆後,元煊文就醒了,醒來的候,他特意看了一眼擺在床邊的鬧鐘,凌晨四點鐘。
做夢夢到這裡,元煊文也弄明白了,這幾年他夜裡所做的夢,極有可能就是他上輩子所經歷過的事情,那些都是曾經真發生過的事情。
夢裡的景家肯定是有了麼奇遇,不讓這沒辦法解釋麼現代的景宅和他夢裡的景宅一模一樣,那天在景家接待他的三人,也都能和他夢裡景家的主母和太君對得上號。
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元煊文又花了兩天的間消化腦子裡的信息。
自從那天半夜夢醒之後,元煊文就再也沒有做過夢裡,這幾天他一直想要去景家求證一些事情,可是他又怕景家人不會承認,會和他打太極。
元煊文消化信息的候,景安泓他們也是焦急的在著他的消息。
上次元煊文上門,他們也沒有多說,只想讓他多做幾次夢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主動過來找他們,現在半月都過去了,元煊文卻一直沒有『露』過面,這讓景安泓的心裡開始犯嘀咕了。
難道是元煊文這段間一直沒有做夢?自要不要主動聯繫他詢問情況?
上次元煊文走得候加了景安泓的微信,礙於身份,這段間景安泓一直沒有主動聯繫他,元煊文也沒有主動找過他。
景安泓心裡沒底,偏偏在家裡的候要顧忌著不讓女兒知道,連商量也只能晚上回院裡後壓低聲音和趙華蘭商量。
對於這件事情,趙華蘭看得就比景安泓要開了,不管這元煊文是不是大周朝的那元煊文,他們都已經在現代生活這麼多年,穿越前的婚約也沒有法律效應了,對方要是真的是太子,她能做的就是不阻攔兩年輕人相處,要讓她把女兒打扮上趕著送給他當媳『婦』肯定是不行的,大不了、大不了他們把以前收到的聘禮給他就是。
要是對方不是太子,那事情就更簡單了,就當沒這件事情發生,以後再見面了誰也不認識誰,她的女兒這麼優秀,他們家裡的情況也不差,女兒以後肯定不缺良人。
在元煊文也沒有讓景安泓他們多久,沒兩天就給景安泓發了消息,說自想要上門拜訪,有點事情想要向他求證。
景安泓不知道元煊文要說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是消息是壞消息,所以也沒有和他約在家裡,是在小區旁邊找了一家咖啡館,準備元煊文說完後再決定要不要帶他回家。
這幾天因夢裡的事情,元煊文上班都不在狀態,他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後才給景安泓發的消息。
事情到了這地步,元煊文也沒麼瞞著的了,見到景安泓後,他把自前段間做的夢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聽他說完後,景安泓懸著的心也落了大半,元煊文都開誠布了,他也沒麼瞞著的了,管理處那邊他早就已經請示過來,郭正清也同意他對這疑似他前女婿的現代人說明穿越者的情況。
景安泓起身關上包間的門後,直接承認了:「沒錯,你夢裡到的事情就是曾經真發生過的事情,三皇子『逼』宮後,我們也接到了你讓死士帶來的消息,不過我派去城門口打探情況的心腹一直沒有回來,三皇子的人又已經快來抄家了,所以我們一家決定服毒自盡,不過我們得上天垂憐,在瀕死之際穿越到了現代,然後在有關部門的幫助下以現代人的身份開始在現代生活。」
從景安泓這裡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元煊文心裡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安心感。
說完自家的情況後,景安泓扭問元煊文:「所以你這到底是麼情況,你說夢到自撞牆了,那你應該不是穿越的,那你這是突然記起了上輩子事情?」
元煊文連忙搖:「我肯定不是穿越的,我從記事起到現在的記憶都有,絕對不存在失憶忘記自是穿越者的情況,我自覺得我現在的這種情況應該是有了前世的記憶」
不是穿越的,只是有了上輩子的記憶,元煊文的這猜測也得到了景安泓的認同。
其這段間景安泓也在想元煊文這到底是麼情況,前世今生也是他認真分析過後,內心裡比較信服的可能。
雖然在夢裡元煊文和把景安泓當自半父親看,但是在現代這才只是他們三次見面,兩人根本就不可能立即變得活絡起來,兩人在包廂裡面對面坐了半小後,景安泓主動邀請元煊文跟他回家。
景安泓是關心女兒的,這元煊文是上輩子那太子殿下轉世的事情,他覺得是很有必要讓女兒知道的。
元煊文也想見見景晴,夢裡的心動醒了後也會影響到他,他想確認一下,看看現中自見到景晴後,心裡會不會有那種異樣的情愫。
元煊文自認自不是那種瞻前顧後的人,前世的記憶說明不了麼,他只知道,要是在現里見過景晴,確定自心裡的悸動是真的,那他就會把握住一切機會,把人圈在自身邊。
景安泓他們到的候,景晴窩在琴房裡練琴,見他把元煊文帶了回來,嚇得趙華蘭連忙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趙華蘭把丈夫拉到一旁,小聲質問道:「你怎麼把他帶回來了,女兒在家裡呢……」
景安泓也小聲解釋道:「你不知道,情況有些複雜,剛才我已經確定了,他應該是太子的轉世,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他都有記憶。」
雖然之前心裡也有猜測,可是猜測是一回事,確定心裡的猜測又是另一回事。
這麼多年的夫妻了,趙華蘭也明白丈夫心裡的想法,這會兒聽他這麼說了,她也明白他打的是麼主意,她有些猶豫的問道:「那我現在就去叫女兒?這對她來說會不會太突然了,要不我們再給她一點緩衝的間?」
趙華蘭見到丈夫把元煊文帶回來的候在是太過驚訝了,一也沒想太多,拿著景安泓就去旁邊說悄悄話了,完全忘記了屋裡有一人。
看著眼前的人,景霖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幾秒後,他急慌慌的扔下來手裡的手機,大吼著衝出去找姐姐去了。
「姐!姐!你快出來啊,太子哥哥來家裡了,太子哥哥來家裡了!」
趙華蘭看到兒子竄了出去,心裡懊惱怎麼剛才就把他給忘了。
這下了,她在猶豫女兒知道消息後會不會受刺激了,景霖現在這麼一喊,她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聽到景霖的話,景晴心裡的震驚簡直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因沒有收住手上的力道,她大拇指的指甲都被琴弦給掛斷半截了。
此景晴已經顧不上指甲斷裂帶來了疼痛感了,她快步衝出琴房,雙手抓住景霖的手臂,急忙問道:「你、你剛才說麼?太、太子?」
太子?是她心裡想的那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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