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芷嫣突然不想把人扭送官府了。6⃣ 9⃣ s⃣ h⃣ u⃣ x⃣ .⃣ c⃣ o⃣ m⃣
她想讓許星柔自己作妖把自己作進去,到時候全揚州府皆知許星柔是個瘋子,她名譽全毀,還無家可歸,光是想想,許芷嫣就高興的不得了。
小溪倒是有點不放心。
「許星柔要是跑了怎麼辦?」
許芷嫣揮揮手,「跑不了,我娘的產業遍布揚州府,早就吩咐他們盯緊揚州府各個出入口,保准許星柔想跑也跑不了。」
小溪放心了,「小姐,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不需要做什麼了,許星柔自己會把自己往死路上推的。」
從某種角度來說,敵人才是最了解彼此的。
小溪不懂這個,但她無條件聽許芷嫣的話,把心放回肚子裡了。
……
許星柔是在被趕出去的第三個時辰恢復理智的,腦子裡零星的片段讓她臉色煞白,手慌亂的不知道要放在哪裡。
「怎麼辦怎麼辦!」
她焦頭爛額,很想沖回去解釋,但她知道自己現在連許家大門都進不去了,沒做好準備直接過去,指定要被攔在門外指指點點,她丟不起這個人。
可是不這麼做的話,她壓根沒其他渠道可以解釋。
不對。
還可以找哥!
許星柔馬上去找許仕學,許仕學見她倒是快,可是卻無法提供實際幫助,「你知道的,我們說是許家的少爺小姐,但只是上了族譜,對外還是連庶子庶女都不如的外室子女。」
華容和離前,自始至終都沒有接受將許星柔二人記在自己名下,和離後,許自贏也沒有娶林晚娘,所以他們兄妹倆,一直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而那些官員們,即使是寒門出身的,對這類事情也是很注重的,所以許仕學如今即使入朝為官,地位也很尷尬。
想起那些日子,許仕學眼神晦暗了不少。
許星柔在情緒上,沒注意到許仕學的不對勁,還在喋喋不休的訴說自己的苦衷,抱怨所遇的不公。
許仕學再三調整情緒開口。
「這件事我沒辦法直接幫你,你當時鬧得太大了,全府都知道了,現在讓你回去,爹臉上過不去,所以我建議你從其他方面入手。」
「你這次的情況太蹊蹺了,或許你可以找找是誰讓你變成這樣,只要找過一個人,讓爹知道你那些行為舉止都是被動的。」
許星柔的眼睛一點點亮起來。
「對,哥你說的對!」
她心中第一時間鎖定了許芷嫣,也沒顧得上跟許仕學交代什麼,直奔著許芷嫣家去,正門和許家太近,她不敢在那待,便使勁去敲後門,把守門的小廝嚇得不輕。
「誰啊?」
小廝打開門上小門一看,好傢夥,竟然是許星柔,哦不對,現在只能叫星柔了。
「我說這位星柔姑娘,你被剝奪了姓,是連教養都被剝奪了嗎?誰家好人跟土匪一樣砸門啊,你趕緊走我就當不知道,要不然我喊護院了!」
許星柔被戳了痛腳。
面目猙獰。
「我叫許星柔!你趕緊把門打開,我要找許芷嫣!」
「找我什麼事。」
恰巧路過這裡的許芷嫣聽到了許星柔的喊話,慢吞吞的走過來,姿態閒適,就那樣隔著一扇門和人對視。
許星柔眼露怨恨。
「是不是你設計陷害我,讓我在家發瘋的!」
許芷嫣忍不住笑出聲,「多稀罕啊,自己控制不住情緒發了瘋被制裁了,事後不反省,卻在到處找人甩鍋,這等素質,確實令人不敢苟同啊。」
「我建議你趕緊走,要不然我不會輕饒你的。」
字字句句,都像是利刃扎在許星柔身上,而許芷嫣在衣袖遮掩下散出去的些許迷幻藥,成為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當場發瘋,愈發用力的拍打門板,嘴上也不乾不淨的。
「許芷嫣你就是個賤人,明明是你搶占了我的身份地位,現在卻敢這樣對我,你就該直接死……」
後面那些話許芷嫣沒聽到了,許硯卿捂住了她的耳朵,讓人把許星柔給趕走了,並交代人不容許這人再靠近宅子周遭。
當然,後面那些話許芷嫣都沒聽到,她只知道自家小哥真的長大了。
倆人年齡差不算大,從小玩到大,跟同齡玩伴一樣,可遇到這種事,她才意識到,小哥並不是一直吊兒郎當的,他也可以保護好她。
她抿唇笑。
任由他把自己拽回院子,跟個小老太太一樣碎碎念。
「小哥知道你從小就有主意,但面對許星柔這種瘋子,你不能這樣對待,就算把把人打走,也敢馬上驅逐,而不是跟她在那廢話。」
「我說了那麼多,你聽進去沒有啊,你可別嫌哥煩,哥這字字肺腑啊!」
許是故意要逗許芷嫣,許硯卿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狀。
許芷嫣果然被逗笑,輕拍他一下。
「都聽進去啦,咱小哥越來越有哥哥范了哦,以後我可要放心依靠你了,你別嫌我煩哦。」
「說什麼混帳話,我怎麼可能會嫌你煩,你不找我,我還著急呢。」
「我這件事沒找你幫忙,是你還有最有一場考試要考,我怕驚擾你的心態,來來來,這個扳指是我特地給你定做的,弓箭考核上可以用。」
因為武舉上的考核項目危險性比較高,所以允許考生自帶扳指這一類的輔助器具,許芷嫣當即就上心了,緊趕慢趕弄出來這麼一個扳指。
許硯卿高興的不得了。
「哎呀,怪不得大傢伙都說閨女是小棉襖呢,我這個做哥哥算是提前體驗一把未來做父親被女兒關心的感覺了。」
許芷嫣被占了便宜,抿唇高舉拳頭,威脅式的沖他晃了晃。
「淨瞎占便宜。」
「瞧你這話說的占便宜有什麼好分主次好壞的。」
這句話成功位許硯卿招來許芷嫣一頓追打,來尋她的許硯鶴聽到這動靜,止步在院外,衣擺一揚,自得的在石凳上坐下。
隨他一起來的小廝不解。
「二少爺您不進去勸勸架?」
「這倆典型的乾打雷不下雨,我要是進去了,可不是勸架,而是讓他倆一起圍攻我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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