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知卻是早就知道一般,快速的將沈意棠抱在懷中。👌👽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馬車外來了一批殺手,可是這次的沈雲知並沒有出面,而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馬車中,保護自己和丫鬟的安全。
至於外面的那些刺客,自然有人收拾。
「怎麼會這麼多人?」沈意棠害怕的雙手微顫,她順著車簾的縫隙往外看,發現身穿黑衣的刺客數目可不小,最起碼也有十餘人!
他們從各個方向襲擊馬車,哪怕蒙著面,也能從兇惡的眼神中看到滿滿的殺意。
彩雲在一旁倒是淡定了許多,因為她知道自家小姐的實力,心中根本就不怕。
可是她不知,此時的沈雲知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小姐,根本就沒有兌換絕世武功這項技能。
而她這麼淡定的坐在馬車上,皆是因為暗處有南帝派來的高手保護。
自從上次遇刺之後,她的身邊就多了一批暗衛,既是保護,又是監視。
沈雲知裝作不知,但是一直等著男女主再次出手,這樣又能在南帝面前好好地上上眼藥,讓他看清楚這個自私自利的兒子。
大家都知道,她沈雲知現在是對老百姓的生活有很大的影響。
若是愛民愛子,那麼顧景川應該好好地對待她才是。
可是顧景川卻是為了自己的私慾,一次又一次的派人傷害她
沈雲知笑了笑,她可是等好久了。
「嘭——」
「啊!」
「鏹——」
馬車外一群人陷入了激烈的交戰中。
來人武功高強,但是南帝安排的也全是高手,因此戰況十分激烈。
但是沈雲知卻是很快就看出了不對,因為來人竟然不止不止一撥人!
是的,不止一撥人!
其中有幾人的招數明顯不同,且穿的衣服,蒙的面巾,都有些許不同之處。
這是誰的人?
沈雲知心中生出疑惑,就在這時,突然其中一人說話了。
那人的手臂被割了一刀,鮮血瞬間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他十分生氣的大喝一聲:「大膽,我們乃是奉五皇子之命辦事!你們要是想活命就乖乖投降,否則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他的話音一落,趕來的刺客皆是一驚,詫異的看向了他。
似乎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自爆來路。
「五皇子?」
「怎麼會是五皇子?」
沈意棠在馬車裡聽到了刺客的話,臉上閃過一抹驚疑。
自家小妹迷戀五皇子多年,哪怕五皇子對她沒有半點兒女之情,也不至於要殺妹妹滅口啊!
「那小子在玩栽贓陷害呢!」
沈雲知嗤笑一聲,這來人是把大家都當傻子呢?
不過他的運氣倒是不錯,真的遇上了五皇子的人。
「大膽,這馬車裡的可是陛下欽點的縣主!你們好大的膽子!」
侍衛也被對方這麼囂張的態度氣到了,再次對準刺客發動了更猛烈的攻擊。
很快,外面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期間一直有人試圖接近馬車,可是都被暗衛給逼退了回去。
沈意棠緊緊揪著衣擺,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家妹妹所處的險境。
她心疼的看著沈雲知,心中暗暗下了決心,自己也要為妹妹做些什麼。
哪怕是減少一些壓力,也是好的。
馬車外的戰鬥持續了一刻鐘,打鬥的聲音逐漸消失了。
刺殺的刺客沒有一人逃脫,全都死在了這裡。
他們都是死士,眼看行動失敗,自己都服毒自殺了,根本不給暗衛留機會審問。
暗衛和沈雲知的侍衛也有受傷,不少人身上都掛著彩。
沈雲知從馬車上下來,看到眼前的一地屍體,眉頭緊緊皺起。
她走過去挨著查看,發現這些人果然不是一路人。
「縣主,這應該是兩撥人!」
領頭的暗衛叫十一,他已經猜到了沈雲知知曉他們的存在。
因為自始至終,沈雲知就沒有對他們的出現感到詫異。
以縣主的聰明才智,想必早就知道他們的存在了。
「嗯,我也發現了。」
沈雲知點了點頭。
「辛苦你們了,等你們回莊子上就來找我領賞。」
多虧了他們的幫助,自己才能毫髮無傷。
以後還得靠他們呢。
「多謝縣主,但是我們是奉陛下之命保護縣主,不敢領賞。」
他們是奉命行事,自然是不能找沈雲知要賞賜的。
沈雲知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還是決定好好地感謝一下這些暗衛。
沈意棠一直待在馬車上不敢下來,她看著那些屍體就渾身冒冷汗,止不住的發軟。
所以她也沒勉強自己,直到沈雲知上了馬車,繼續往莊子上趕路的時候,她才覺得又活了過來。
「知知,你怎麼膽子這麼大,看著那些屍體都不害怕?」
沈意棠此時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以前的妹妹再是膽大妄為,也做不到對一堆屍體視若無睹。
她的眼神落在沈雲知身上,充滿了探究之色。
沈雲知聞言側頭看了看她,無所謂似的聳了聳肩,說道:「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見怪不怪了唄。」
「什麼意思?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刺了?」
沈意棠愣了一下,原本的懷疑立即轉變為了心疼。
自家妹妹到底遭受了什麼?
「嗯,或許是眼紅我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沈雲知依舊無所謂的模樣,也沒怎麼解釋。
她的身份還是不要讓大姐和二哥發現了,爹娘心裡清楚就夠了。
「所以大姐你出門也得帶上侍衛,說不定就有人傷害你來報復我呢?」
她也不是危言聳聽。
誰知道沈蔓蔓那廝會不會突然想起自己的家人。
「嗯,我知道,你保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沈意棠意識到了危險性,認真的點了點頭。
自己一定不能給妹妹添亂。
姐妹倆一路說著話,很快就到了莊子上。
沈意棠很少到莊子上來,一切都覺得很是新鮮。
沈雲知先帶著她去看了土豆,又去看了大肥豬,最後才去了磚窯。
磚窯里十分的熱,光是在外面就感覺到了火焰燎人的溫度。
沈意棠越發心疼自己的妹妹,開始琢磨起了自己能幫助妹妹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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