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柳煙柔的目光,李護衛連忙跪下。
「屬下知錯,少夫人饒命!」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少夫人看他的眼神奇怪,仿佛帶著殺氣。
難道少夫人知道他被喊來的目的?
李護衛心下忐忑,小心翼翼的抬頭去看柳煙柔的神色,還沒待看清楚,耳邊就響起一道慘叫,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他的身側,昕月正被人押著扇耳光。
少夫人連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都說打就打,他一個小小護衛,少夫人要是真的要罰他,他也沒得反抗吧。
李護衛越想越害怕,不住的求饒,「少夫人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
昕月也不住的求饒,「少夫人饒命……」
可不管她怎麼求饒,落在臉上的耳光都沒絲毫停頓,急的大吼。
「少夫人,奴婢是夫人身邊的人,你不能說罰就罰。」
昕月臉頰火辣辣的疼,雙目充血的看著柳煙柔,心中恨極。
這柳煙柔,當真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她可是夫人身邊的貼身大丫鬟!
她怎麼敢的!
柳煙柔神色淡淡的看著,慢條斯理的端了杯茶喝著,思索著怎麼罰這李護衛,嘴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婆母最重規矩,若婆母知道昕月姑姑此舉,不會比我罰的輕。」
聽著昕月的慘叫,柳煙柔也終於想好了,放下茶杯,慢條斯理的開口。
「李護衛夜闖主母房間,拉出去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也不能急躁,真把人弄死了,反而麻煩,五十板子就剛剛好。
不過也還是得想個法子,讓他死在侯府其他人手中才妥當。
能不親自沾血腥,就儘可能不沾吧。
她得乾乾淨淨的守著督公,以及青州的爹娘和哥哥們,絕不能染上污名,不能讓他們蒙羞,要讓他們以自己為傲。
李護衛鬼哭狼嚎的被押下去了。
昕月也很快被打完了耳光,惡狠狠的看著柳煙柔。
柳煙柔斜睨她一眼,語氣淡淡道:
「昕月姑姑,侯府規矩不能破,相信昕月姑姑也能理解我。」
說完就不理會惡狠狠的昕月,吩咐道:
「素琴,送昕月姑姑回去,將這邊情況如實匯報給婆母。」
她說著,話音頓了下,又道:
「多帶幾個人,押著李護衛去婆母院子裡受刑吧,婆母最重規矩,想必也是想親眼看到李護衛這等不守規矩之輩受到懲罰的。
記住,行刑的時候不能快,最好一炷香一板子的慢慢來,慢了才能讓他記住教訓,才能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
看著昕月被押走,柳煙柔唇角勾笑的端起茶杯輕呡一口。
看到昕月臉上的傷,聽著李護衛被打板子的聲音,湯氏怕是要氣死了。
光是想想,柳煙柔就心情好的不得了。
「噗——」
旁邊傳來督公輕笑的聲音。
柳煙柔身子僵硬的扭頭,就見督公懶洋洋的倚在門框上,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他身上的黑紫褻衣松松垮垮的的系在腰間,剛好露出肌理分明的胸勾,往下還能清晰的看到那緊實漂亮的腹肌。
柳煙柔心跳都漏了一拍,臉一下子就紅了。
連忙扭頭,確定人都已經走遠了,這才鬆了口氣,卻不敢去再扭頭去看一眼。
此刻的督公實在是太誘人了,她怕再多看一眼,會忍不住的朝他走去,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上來回摸索。
「還不過來?想讓本督去抱你?」
他輕笑了聲,慢悠悠的朝她走來。
「督公——」
柳煙柔還以為他要抱自己,紅著臉往後縮了縮。
「我,我自己走……」
眼前就是緊實的讓人忍不住觸摸的腹肌,柳煙柔怕自己控制不住,連忙低頭不敢去看。
眼神卻又不自覺的往他袒露的腹肌上挪。
偷偷摸摸的看一眼。
又趕緊收回目光。
「噗……」
雲北霄忍不住的笑了,附身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身子緩緩往下傾,含笑的眸子離她越來越近。
伸手捉住她不住往後縮的腳踝,在她耳畔低笑道:
「這副姿態,是想在這?」
「啊?」
柳煙柔怔楞,猛然想到什麼,一扭頭見大門還敞開著。
「督公……我,我去關門。」
趕緊撐住了不住附身呼吸都噴灑在自己耳畔的督公,手卻觸及到了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緊實胸肌。
頓時就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縮了回來。
下一刻又趕緊推他。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會兒只要有人從院子裡經過,只要稍稍扭頭,就能看到他們在椅子上。
「這麼說,你是真想在椅子上?」
雲北霄低笑著,並沒有讓開,反而將身子附的更低了。
下巴抵在了她脖頸間,細細密密的吻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
心下卻更是緊張了。
她無力的推拒著,都快要哭了,「門,督公,門沒關。」
天啊,千萬不要有人過來。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
有腳步聲響起。
「督公,門,有人……」
柳煙柔聲音都在顫抖,仰著腦袋想要看清門口是不是真的來人了,又生怕被人看到。
「噗——」
雲北霄被她的模樣兒逗樂了,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耳畔,輕笑道:
「放心,尋巧在門口守著,就是大敞著門,也沒人看到的。」
「不要……」
柳煙柔緊張的抓緊他的衣襟,重重刺激下,整個人身上都泛著誘人採擷的紅暈,身子緊繃著拱起。
雲北霄低頭。
只一眼,那糜亂的模樣兒,就令他口乾舌燥。
他起身,將人打橫抱起,感受著她緊繃的身子,低頭在她唇瓣落下一吻,笑道:
「乖,保持這個狀態,等下定能伺候好本督。」
柳煙柔身子都顫了下,身子更加緊繃了。
「會疼的……求督公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