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全:「皇上已經處罰朝陽公主禁足一個月。」
青旋聞言差點冷笑出聲。
對方差點派殺手殺了她,得到的懲罰卻只是禁足一個月。
見青旋面色並沒有緩和,周德全小心翼翼地問道:「宸王妃,可是有什麼不滿意?」
青旋:「當然。」
周德全沒想過青旋迴答得如此直接,眼底划過一抹詫然。
青旋:「周公公,我在入宮給陳玲月治病之前就已經說過我治病的規矩。並且朝陽公主來到我替陳玲月醫治的院中時,你也明確警告過她。但她卻是要居心叵測硬闖。若是當時我治療沒有結束,很有可能導致我心神打亂,陳玲月一命嗚呼。並且我在師父臨終前發過誓,若是外人看到我治療,那我便自盡謝罪。」
周德全緊抿著唇,他怎麼也沒想過,青旋沒打算放過朝陽公主。
周德全一聲輕咳:「宸王妃,朝陽公主興許是並不知曉事態如此嚴重。並且現在皇上已經對她做出了懲罰。」
青旋繃著臉冷哼道:「你一口不知曉事態的嚴重性,我可能就要自盡。而朝陽公主只是禁足一個月,甚至就連皮肉傷的懲罰都沒有。麻煩周公公回去告訴皇上,對於皇上給與朝陽公主的懲罰,兒媳表示不服。」
周德全皺了皺嘴,最後卻是欲言又止。
要知道若是換做平時,換做另一人,周德全定要說對方不是好歹。
畢竟皇上已經做出了讓步。
但是現在……
若是不能做出讓宸王妃滿意的懲罰,宸王妃便不會給皇上診治。
思及至此,周德全重重嘆了聲氣。
周德全:「宸王妃說得在理,老奴這就去回稟皇上。」
周德全轉身離開後,梅妃一把緊握住青旋的手。
從周德全的妥協可以看得出來,皇上現在是真著急治病。
梅妃擔憂地問:「妹妹,皇上的病,你打算什麼時候給他醫治?」
青旋沒有絲毫猶豫道:「什麼時候皇上還我夫君自由,什麼時候我給他治療。」
梅妃眼底划過一抹詫然:「你是讓皇上還宸王自由。」
青旋點了點頭:「當年我夫君是被冤枉的,但卻苦於找不到證據。如今該受過的罰也已經受了,我夫君也變成了廢人。他現在都坐在輪椅上了。我更不想他今後一直被困在宸王府這方寸之地。」
梅妃緊抿了抿唇,但最後眼中的擔憂又隨之消散。
梅妃:「雖說讓宸王重獲自由乃是大事,但在皇上面對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皇上自然會答應。」
果不其然,當天下午,周德全又再度前來傳話。
周德全:「宸王妃,皇上以朝陽公主冒犯宸王妃,險些害宸王妃無法專心醫治病人之罪,處罰她二十大板並且禁足一個月。」
旁邊的梅妃雖然知道皇上肯定會懲罰朝陽公主給青旋一個交代,卻沒想到皇上這次竟直接不顧及皇后顏面,直接罰朝陽公主二十大板。
這次青旋很是滿意狗皇帝的處罰。
青旋:「周公公,現在天色已晚,明天早上我會親自覲見皇上。」
看來宸王妃這是要給皇上治病了。
周德全聞言長鬆一口氣。
現在他以為只要給了朝陽公主二十大板,青旋就會痛意給皇帝治病。
周德全開心道:「宸王妃,老奴這便回去稟告皇上。」
與此同時,皇后的新月殿中,被打了二十大板的許詩蕊臉色蒼白躺在床上,兩行眼淚不停滑落,看上去極是委屈與可憐。
許詩蕊:「皇后娘娘,宸王妃欺人太甚,你得替詩蕊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