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思索回到了府上的蘇墨染接到了趙如遞來的消息。••¤(`×[¤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娘娘,在院子裡搜到了不少東西。」
看到趙如暗自得意的小模樣忽的被逗笑了。
蘇墨染語氣輕鬆的開口,「都搜到了些什麼讓我們小如這麼興奮?」
提到這個,趙如有些義憤填膺:「都是一些娘娘舊時賞賜給下頭人的好東西,那凌竹眼睛當真是尖的很,一般的東西還瞧不上,專挑那些好顏色的。」
「看來那邊院子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站在身邊的聞溪小聲嘀咕道。
「沒錯,也是時候讓她嘗嘗什麼叫做難受的滋味兒了。」
蘇墨染點了點頭隨即起身往凌竹住處而去。
今日陽光燦爛,又正是午後好眠之時。
凌竹被蘇墨染丟在藥鋪折磨了一上午,累的不行,就連午膳回來了之後也只是隨意敷衍兩口草草了事,在沒有平日裡挑三揀四的模樣。
此時吃飽喝足慵懶的躺在貴妃榻上的凌竹沒有思緒再去思考為何蘇墨染要丟她去藥鋪,又該以什麼方法來回應,或許要不要給皇后那邊遞個消息?
窗門半開,透過樹蔭灑落在貴妃榻上,縷縷微風拂面,吹的凌竹是昏昏欲睡,這要是以前自己一定還在為晚上要吃什麼而苦苦思索而現在自己只要一開口就能喚來最美味的最精緻的食物。
秦王府真好啊!
不知不覺間凌竹已然睡著。
門外傳來了陣陣腳步聲睡的正香的凌竹還沒有意識到是誰來了,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下人來打擾自己正欲開口罵出聲音沒曾想忽然被潑了一身溫熱的茶水。
凌竹被驚醒了,猛地一睜眼罵人的言語憋在口中,訝異的看著面前的人,身上還掛著正要往下墜去的茶葉。
趙如手中端舉著一壺茶水,神情嚴肅又帶了些厭惡的看著凌竹。
「王妃來還不起身見禮,秦王府哪條規矩是這麼寫的!」
蘇墨染端坐在墊了軟墊的木凳上不開口只是撇了她一眼。
凌竹立馬回過神來,不顧自己身上的狼狽開口道,「見過娘娘。」
「起身吧,去收拾收拾。小如有些偏激了,還望姑娘莫要見怪才是,畢竟姑娘也不算是府中的人,用府上的規矩來要求你,還是苛刻了些。」
蘇墨染微笑的看著凌竹緩緩道出這麼一段話。
凌竹有心想要反駁,可是身上的茶湯確實令她有些尷尬且難忍,於是只得低身行了個禮而後拿了衣裳去到內間屏風後頭換了衣裳整理了自己。
待出來之後她才想起要反駁蘇墨染。
「多謝姐姐教導規矩,今日是妹妹的不對。」
聽到凌竹自稱妹妹,蘇墨染身邊的丫頭一個個惱怒不已。
蘇墨染倒是沒想到凌竹也會來這麼一出,能在秦王府叫自己姐姐的人除了玥玥就沒有別人了,上趕著來當小妾,呵呵,看姐不收拾你丫的。
「還望姑娘慎言,本王妃下頭就玥玥一個妹妹,還未曾聽說過母親有生別的妹妹。」
聽到蘇墨染故意這麼指鹿為馬,凌竹也知道自己若是暗中來的話定然只能當個手下敗將了,於是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王妃說笑了,我本乃皇后娘娘贈予秦王的人,該為貴妾才是,後頭王爺又親自把我給領了回來,我原本以為王妃該是知曉這些事情的。」
「哦?」
蘇墨染只是意味不明的發出了一個音節,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凌竹。
原本以為是個乖巧懂事的,沒想到都是裝出來的。
「既你說是皇后娘娘把你賜給了王爺,後頭王爺又親自把你領回來對嗎?」
蘇墨染反問一句。
凌竹想了想,這麼說也沒錯,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見蘇墨染死死的盯著自己於是慌不擇路的點了點頭,「沒錯。」
「那若是皇后娘娘知道自己賞賜給了王爺一個只會偷雞摸狗,貪婪自私的人……」
「你說娘娘會怎麼處置你呢?」
凌竹心裡一驚,「娘娘這話是何意?」
蘇墨染並沒有開口只是揮了揮手,趙如放下了手中的茶壺,從身後丫鬟手中接過了一個盒子,慢慢在凌竹面前打開。
這,這些東西為什麼會在那裡?
凌竹看到一盒子的珠寶首飾,這下是真的慌了起來,這些東西不都是她這些日子在 王府中收刮過來的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她額上的冷汗一滴滴滴落在了石板上。
屋子裡安靜如常,突然凌竹跪了下來。
「求娘娘放過我,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給娘娘當牛做馬……娘娘……」
盛氣凌人的凌竹轉眼間跪在地上,一副好不可憐的樣子。
「我不需要牛馬,也對當好人沒興趣。」
蘇墨染興趣缺缺的看著面前的凌竹,這麼不驚嚇,真是個辣雞,還想跟我斗,下輩子吧。
凌竹一聽這話以為自己沒有了生路,一臉死氣沉沉地樣子要死不活的跪在地上。
「藥鋪還缺個童子。」
蘇墨染下一句就給她帶來了生機。
凌竹眸子死灰復燃般興奮不已,連連磕頭感激蘇墨染放過她一條生路。
收拾完了凌竹,又把人給趕到了藥鋪裡頭,蘇墨染心情:美滋滋。
待帝玖宸回來之前還是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帝玖宸倒是調侃,「娘子今日可是遇上了什麼好事要與為夫分享嗎?」
於是蘇墨染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今日之事,包括把她在鐵匠那處聽來的小道消息也一併告知了帝玖宸。
在帝玖宸歡喜過後這才思慮起了那翻話。
「這麼說來,那張老爺飲酒後並未醉,然後不知怎的就死了?」
「沒錯,此事我持懷疑態度,夫君還是遣人去查探一番為好。」
帝玖宸點了點頭,隨後去了書房喚來了星明,讓其去查探一番,務必在明日之前查探清楚。
星明仍舊從窗戶飛身而出,轉頭去了張家老爺的住處查探。
當時的情況確實如蘇墨染所說,那張老爺確實並未喝醉,只是身上酒味太過濃郁,而最後判定張老爺為失足落水之人正是京兆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