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玖宸沉默了一下,緩聲說道:「既然王夫人不願意他知道,那咱們就不要告訴他了!」
蘇墨染點了點頭,沉聲道:「好,聽你的!」
「那我現在先去打發了王遂!」帝玖宸淡淡道。★😝 6❾Ⓢ𝔥𝔲x.ᶜoᵐ 🍬🐙
蘇墨染點了點頭:「去吧!」
帝玖宸回到大堂,便看見王遂一臉著急地看向他:「王爺,王妃她……」
「你放心吧,我和王妃會儘快幫你找尋夫人,你先回去等消息吧!」帝玖宸沉聲道。
王遂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帝玖宸:「夫人她,找回來的機會大嗎?」
「這個本王說不準!王大人,本王只是答應會盡力幫你尋找,但能不能找到,就得看具體情況了!若是王大人實在不放心本王,可以去求求齊王,也許他願意伸出援手!」帝玖宸沉聲說道。
王遂瞧著帝玖宸的架勢,只覺得是在敷衍,頓時情緒一落千丈,整個人好似個無頭蒼蠅。
不過帝玖宸的話,他還是聽進去了半句,剛出了秦王府,便急急忙忙趕去了齊王府。
齊王見王遂前來,起初倒也熱情。
不過王遂談及尋找王夫人一事,齊王便顯得推三阻四,最後直接找了個藉口便直接不見了蹤影。
王遂一時間心情悲憤不已,若是秦王尚且還敷衍一二,這齊王根本就是避之不及。
王遂出了齊王府,整個人便垂頭喪氣地回到了王家。
……
帝玖宸這邊還在派人在外面尋找,蘇墨染則是去到了山海書院。
這個山海書院,是一處民辦的學府,山長和帝玖宸相識,便看在帝玖宸的份上收留了這群無處可去的孩子。
蘇墨染去到山海書院,就是為了詢問那些孩子一些線索。
「你們之前在王家,可曾去過什麼酒窖之類的地方?」蘇墨染沉聲問了一句。
其中幾個小孩聽到這個酒窖,頓時嚇得渾身發抖,神色慌張,一個字都不敢說。
倒是其中一個孩子,便是那日在快活樓和蘇墨染說話的孩子,是個膽大的,蘇墨染一說酒窖,他便有了反應。
「娘娘,我知道那個地方,是在城郊的一處莊子上,莊子口有一個無人住的大宅子,那裡就是王景的酒窖,我們幾個之前都曾被關在那裡面!」
蘇墨染聞言面露喜色,她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孩子的腦袋:「好樣的,我知道了!」
「娘娘,你若要去那裡,可要多多小心,那地方可有機關呢,非常危險,尋常人進去了就得落盡機關!」小孩一臉擔憂地說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蘇墨染輕輕拍了拍小孩的腦袋。
「我叫秋豐!娘娘,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嗎?」秋豐一雙眼睛十分期待地看著蘇墨染。
蘇墨染笑了笑,緩聲道:「會的,等我救出他們,就帶著他們一起來看你們,好不好?」
「好,那秋豐在這裡等著娘娘您了!」秋豐一臉恭敬地注視著蘇墨染。
蘇墨染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山海書院。
帝玖宸在書院門口的馬車上等著她:「怎麼?可有線索?」
蘇墨染二話不說,立刻道:「帶我去城郊!」
「城郊?那些孩子說的?」帝玖宸問道。
蘇墨染點了點頭:「他們許多人都曾去過那裡,看來那裡才是王景的大本營,防止在府上玩的太過,讓王遂難堪!」
帝玖宸眸子沉了一下:「本王方才收到消息,王遂去了齊王府。」
蘇墨染怔了一下,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如何?齊王答應幫他了?」
帝玖宸一臉嘲諷地說道:「齊王半路就跑了!」
「這倒是很符合齊王的行事作風!」蘇墨染一臉嘲弄地勾了勾唇。
帝玖宸默了一下,轉頭看向蘇墨染,沉聲道:「染染,這次若非因為你,本王是不願出手的。」
蘇墨染點了點頭:「但其實王遂並沒做錯什麼,錯只錯在他有一個喪心病狂的父親!」
「作為男人,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覺得他當真沒錯?」帝玖宸眸中閃過一抹冷冽。
「也許吧,這世上的人千千萬,既然做錯了,就該有懲罰,現在他的懲罰不也來了嗎?」蘇墨染淡淡道。
馬車在城郊附近的一處莊子前停了下來。
蘇墨染走下馬車:「秋豐果然沒說錯,這莊子口有一處宅子,想必那裡就是王景的老巢了!」
帝玖宸二話沒說,便準備帶人衝進去。
蘇墨染見狀急忙拉了他一把:「王爺,裡面有機關,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帝玖宸轉頭輕輕拍了拍蘇墨染的腦袋,柔聲道:「放心,本王會小心的,你在這裡等著本王回來!」
蘇墨染點了點頭,便目送帝玖宸帶著星明星河和一群暗衛衝進了宅子裡。
緊接著,裡面便傳來一陣打鬥聲。
打鬥聲持續了大約半個時辰,裡面方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蘇墨染心中放心不下,卻也不敢上去添亂,只能等在馬車旁,不停地踱步。
又等了一會兒,宅子裡終於出來人了。
蘇墨染急忙轉頭看去,便瞧見王景從裡面跑了出來。
蘇墨染頓時心頭咯噔了一下,緊接著便看見帝玖宸提著長劍從後面追了出來,星明星河則是帶著一群小孩和少女從宅子裡走出來。
看來是王景落敗了。
帝玖宸一劍掃到了王景的腿上,王景堪堪摔倒在地,整個人爬起來顯得有些艱難。
帝玖宸直接將劍刃架在了王景的脖子上:「本王上次就不該放過你,讓你平白害了這麼多人!」
蘇墨染見到王景這副狼狽模樣,不由得鬆了口氣,她急步走上前去:「你把王夫人弄到哪裡去了?她可是你的兒媳婦,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王景冷笑了一聲:「世間女人皆是玩物,我是要讓我那傻兒子明白,感情毫無用處,只有權勢才能讓他應有盡有!你們這些蠢貨,你們懂什麼?」
「還秦王,如此感情用事,被一個女人所左右,終究是成不了大事!」王遂雖是狼狽,但此刻卻依舊囂張,看不出絲毫落敗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