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該來質問我,而是回去問問故知,為什麼你們互相深
愛的一對狗男女,她要這般污衊於你。記住本站域名」
魏王氣得要倒地吐血,他指著元卿凌半響,才終於爆吼一聲,「你知道什麼?不是本王先背棄了她,,是她,舊情未斷,與那野男人廝混在一起,她當日懷孕,懷的就不是本王的孩子,是那男人的。」
元卿凌墨色瞳孔一縮,「證據!」
魏王青筋爆顯,近乎瘋狂,「若本王有拿得出手的證據,早把這對狗男女撕碎。」
他盯著元卿凌,恨意盡露,「你說本王與故知是狗男女,他們呢?自古有男子納妾,你見過女子偷人還能被原諒的嗎?你幫著她欺負故知,你可知道故知有多可憐?你又可知道故知有多委屈?她日日欺負故知不外乎是仗著娘家和王妃的身份,你強迫故知照鏡子,說她醜陋,可你們美麗又如何?蛇蠍心腸!」
元卿凌看著他這副模樣,問道:「你說魏王妃偷人生子,卻沒有證據,證明你不是親眼所見,那麼你為何言之鑿鑿?關於此事,你問過魏王妃嗎?她的辯解你聽過嗎?」
魏王氣得笑出聲來了,「問她?問她會說一句真話嗎?她不還是顯得那樣溫文爾雅賢惠得體?可那樣端莊的底下,卻是如此的骯髒不,堪,真是叫人噁心透頂。」
元卿凌一點都不相信魏王妃會偷人,且他也不是親眼所見,大概是誰告知他或者是他自己懷疑的。
不過,有一點,元卿凌倒是留意到了,她問道
:「你說魏王妃偷人懷孕,她之前小產,你做的?」
魏王冷笑,「否則,本王還能叫她生下孩兒來羞辱本王嗎?」
「魏王妃知道此事嗎?」元卿凌問道。
「她遲早會知道,等本王把她掃地出門,自然會告訴她。」魏王拂袖,盯著元卿凌,冷冷地道:「你們再敢去羞辱故知,本王便是拼了這條命,也得跟你斗到底。」
說完,他憤怒而去。
喜嬤嬤扶著元卿凌坐下,蠻兒體貼地遞上一口水,元卿凌不忙喝,吩咐阿四,「你馬上到魏王府去,趕在魏王回府之前,躲在房頂上盯著,如果他動手,你出手攔阻,記住,不能讓他動魏王妃一根頭髮絲,有什麼事情,我來承擔。」
阿四立刻轉身而去。
喜嬤嬤擔憂地道:「王妃,您覺得魏王會傷害魏王妃嗎?」
元卿凌嘆了一口氣,「我把他心底的憤怒給挑出來,他肯定要找人出氣,既然都說開了,大概在魏王妃面前也要提的。」
「王妃,您方才說那個故知用幻術害人,魏王是中了幻術嗎?」蠻兒問道,她比較在意這個。
「蠻兒,」元卿凌看著她,「今日你去握住她的手,你看到她是會你那種幻術的人嗎?」
「會!」蠻兒點頭,「奴婢聞到她身上的曼陀羅香味,還有她的手串。」
「你告訴我,這種幻術,能維持多久?」元卿凌問道。
「若只是眠術,也就那么半個時辰到一兩個時辰的事,可用
了曼陀羅和依蘭香,則……」蠻兒臉色有些羞紅,不好意思地道,「這個便可使得男子一直沉溺,偶爾再用眠術,維持個兩三年也有的。」
「你們當初給老五用的,是什麼?」元卿凌問道。
蠻兒臉色一白,不安地跪下,「王妃,您恕罪……」
元卿凌嘆氣,「你起來,我只是問問,你如實說便是。」
蠻兒囁嚅道:「當初,二小姐說要那個……那個,所以奴婢也用了依蘭香和曼陀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王爺沒有什麼作用,只是痴罔了一下下,就清醒過來了,至於依蘭香和曼陀羅,幾乎沒起到作用,他是直接推開二小姐的,一般來說,用了就不可能這樣。」
元卿凌道:「魏王卻沒有清醒。」
蠻兒也有些疑惑,「是的,奴婢那日聞到的香味,很淡很淡,按說但凡有些意志,都可拒絕得了。」
元卿凌淡淡地道:「他的心已經被憤怒所蒙蔽,但是,不管如何,他是從不信任開始的。」
元卿凌沒有猜錯,魏王回府之後,就直奔魏王妃的屋中。
他是直接一腳踢開了門,旋風般跑進去,掀開魏王妃的被子,卻一手揪住她胸前的衣衫把她提起來,咬牙切齒地道:「崔氏,你好狠毒的心腸,本王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你如果心裡有恨,有怨,你沖本王來,是本王愛上了她,寵幸了她,於她無關,你卻教唆楚王妃他們去羞
辱故知,你這種惡毒不知羞恥的女人,怎麼不去死?」
他這樣揪住魏王妃的衣裳,逼得魏王妃與他對視。
屋中婆子丫鬟,心驚膽戰地想上前,卻被魏王一聲怒吼,「誰敢上前,本王就掐死她。」
這話,震懾了屋中的人,誰都不敢上前去,只是擔憂地看著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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