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很好喝,是澤蘭小公主將配方,與我們聖上分享,所以我們那邊,也流傳開來這種做法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紅著臉解釋,「讓郡主見笑了。」
「不會,公子不必如此拘謹。」
安之讓人重新給他倒了一杯,含笑道,「我不吃人的。」
看著她燦爛的面容,寧竑昭緊繃的神經稍有緩解,但仍是有些緊張,他解釋道:「其實我與郡主不算初見,我外祖家是經商的,早些年,我曾隨外祖家的車隊到江北府遊玩,曾遠遠,看到過郡主一面。」
「啊?」
聞言,倒是安之緊張了起來,使勁回憶了一下,沒有任何記憶啊。
「當時郡主在為難民施粥,肯定沒注意到我,」寧竑昭笑了笑,真誠地補充道。
「且當時我還沒有功名在身,也不好上前。」
「原來如此。」
安之小臉微紅,原先幾國關係緊張,入冬之後常有難民流落到江北府來,所以她每一年差不多那個時候都會隨母親一同去施粥,只是沒想到這種舉手之勞,竟有人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亭內兩人聊得火熱,屋內澤蘭將留言寫好放在安之的妝檯上,便起身叫上冷鳴予。
「弟弟,我們走吧。」
冷鳴予抱著劍站起來。
「不等安之姐姐回來了嗎?」
澤蘭搖頭:「不等了,我有個人很想見,我要去找他。」
姐弟兩人隨即踏上路途,冷鳴予不知道姐姐想見誰,不過無所謂,他是要一直跟著姐姐的。
現代。
一年一度的高考終於要拉開了帷幕。
三大巨頭和元家的人立刻進入了備戰的狀態,要以最積極的態度傳染給孩子們,讓孩子們也用最積極的態度應對這一場人生當中比較重要的考試。
在臨考的一天,班主任張倒霉跟大家說了一番話。
作為高三的班主任,他每年都要說同樣的一番話。
每一年,都是哽咽著喉嚨說的。
很奇怪的一個現象,就是之前總對他們懷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態,希望他們能再加把勁,揮著小皮鞭恨不得把他們再往上趕趕。
很多時候,他聲嘶力竭地對他們吼叫,做卷做卷,複習複習。
不聽話的那些學生,他想揪著他們的耳朵大聲吼,時間不多了,你抓緊啊。
但到了師生即將要分別的時刻,不順眼的孩子們忽然都變得無比的順眼,不聽話的孩子在他眼裡也無比的可愛。
開學的時候,他成績說過一句話,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差的班級。
但是,到了今天,他哽咽著對大家說:「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好最齊心最可愛的班級,老師永遠記得你們。」
他轉身,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對孩子們前途最美好的祝願。
他忍住眼淚,今天不哭,好,深呼吸,再深呼吸,再來一次。
等他控制好情緒嘴角噙著微笑轉身,卻看到孩子們全部都站了起來,齊刷刷地對著他鞠躬,聲音震天響起,「張老爸,我們永遠記得高三六班!我們永遠記得您!」
張老師頓時淚如雨灑。
真討厭,討厭,說好不哭的。
隨即,是班長宇文煌走上去,對他鞠躬,「張老爸,我愛您!」
接著是李建輝上前鞠躬,「張老爸,我愛您!」
王子晴,「張老爸,我愛您!」
一個一個孩子親自上前,對著他們最敬愛的班主任鞠躬表白,因為今日一別,再難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再難說出這句話。
張老師今天流的淚水,比他前三十幾年流的淚水加起來都要多。
也是這一天他認為再多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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