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挺了挺一腰,目不斜視,若無其事的讚賞道:「賢侄,武藝超群,前途無可限量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寧竑昭受寵若驚:「伯父您才是內力雄厚,武功高強,小侄佩服不已。」
「你年少有為。」
「您雄風不減。」
「你……嗯,時日也不早了,王妃,給寧兄和寧世侄安排一下廂房,不要怠慢了我們的客人才是。
那寧兄,本王先失陪,改日我們再把酒言歡。」
安王說著,背著單手高昂著頭緩緩往後院走去。
安王妃哭笑不得,幫他收拾好了爛攤子,安撫了一下下人,才奔著他而去。
結果一進房門,就被安王拉到身後。
只見他已是將髒了的外衣脫下了,警惕的伸頭探向門外,「顏兒,他們都走了吧?
沒人跟過來了吧?」
「都走了,直接出府去了,他們在客來樓包了房,說近日會在江北府待一段時間。
你怎——」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安王「砰」的把門一關,齜牙咧嘴的拉著她到裡間床邊坐下。
「那快來,幫我上藥。」
說著,安王直接揭開了自己的裡衣,露出腰間好大的一塊烏青。
「你這,竟被傷的這麼重!」
安王妃當即就想站起身,「我去傳府醫。」
「不許去。」
安王將她拉了回來,「這才剛和年輕人比劃兩下,我就傳府醫,這傳出去,老三不得笑死我。」
「而且我這個只是小傷,一點都不疼的,養兩天就好了。」
「可是這,看著好嚴重啊。」
安王妃不過輕輕摸了一下,他就皺眉了。
他強挺著腰杆,得意道:「這只是表面的,那小子內傷的比我還重呢。
要不是那瓦片太滑,礙著本王發揮了,本王連這點小傷都不會有。」
「那是,誰能有我們王爺威風呢。」
安王妃垂著眉眼,一點一點幫他上藥,「但是,我們畢竟也上了年紀了,考驗年輕人的事,還是讓年輕人們自己來吧。」
安王一聽,正想反駁。
但顏兒伸手從後面摟住他,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宇文安,我不想再陷入惶惶不安的日子裡了。
老三那次死裡逃生,真的讓我好害怕。
我才和你一起安穩了十幾年,我們還有好長的日子,但我不希望有別的意外了。
擇婿這個事情,你讓安之自己去決定吧,她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當初我嫁給你的時候,還沒有如今的她大呢。
好嗎?」
安靜了片刻。
安王久久才回到:「都聽你的。」
這邊三姐弟,並不知道長輩房內的事。
「弟弟,他真的把四伯父打下房頂嗎?」
澤蘭問道。
冷鳴予搖頭:「沒有,是王爺出招太急,收不回來還一腳踩空,那寧竑昭躲過之後想去救他,結果反被他拉著墊背了。」
「那他受傷了沒有。」
安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冷鳴予搖頭:「看著不像是有傷的樣子。」
「那我爹呢?」
「應該是傷著了,王爺走的時候,整個人都繃著,步伐不穩健,應該是受了一些輕傷。」
安之和澤蘭互視了一眼,均看到對方眼裡的不忍直視。
被拉去墊背的沒事,拉人當墊背的反而受傷了,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姐姐,我可以去換掉這些了嗎?」
冷鳴予扯了扯身上的粉裙和頭上的假髮。
原來剛才他就是倒酒的侍女中的一員。
澤蘭看著他這模樣,偷笑道:「去換吧。」
安之本來想去看看她爹的,但想到有娘親在,娘親難免是要說教一番爹爹的,這會過去反倒打擾了他們。
便和澤蘭坐下繼續討論那寧竑昭。
「這麼說,那寧竑昭真是儀表堂堂,文武雙全了。」
澤蘭讚賞道。
安之也難免心生期待:「就是還沒見過,不知道人怎麼樣。」
澤蘭說:「那我們去見見不就知道了嗎?
剛才弟弟說了,那寧公子說他會留在江北府一段時間,正好我們可以偷偷去看看他,考驗一下人品。」
安之頓時眼前一亮,小聲說:「那我們得好好謀劃謀劃。」
可不能讓爹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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