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呼了一口氣,「原來這就叫情竇初開啊?」
「所以,寶貝最近想的事情會多一些是嗎?
會不會有什麼煩惱?
跟媽媽說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澤蘭道:「若真說煩惱,其實也沒有,只是很多事情會深思,媽媽,你剛才說爹爹對一位姑娘特別好,是假的吧?」
「發現了?」
元卿凌笑著道。
「嗯,以前媽媽說的話,我都是直接相信的,但現在,對任何人說的話,都總有一丁點的保留,不是說我不信媽媽,或者不信爹爹,我自己也沒辦法控制會多想一點,就像是一種儀式感那樣的執著。」
「這是好事,對事情抱有懷疑的態度,你才會去求證真相。」
元卿凌撫摸著她的頭髮,不舍地道:「我女兒真長大了,懂事了。」
澤蘭輕聲道:「媽媽,我反而不想太懂事了。」
「嗯,可以,你可以任性一下,自己能把握尺度就好。」
元卿凌理解青春期的孩子,他們的想法有時候會異於常人,情緒波動比較大,有時候想一出是一出,這個時候自然不必束縛過多,可以稍稍地把手中的線放長一點,讓她去吸收這個世界上更多一點的東西。
這麼多個孩子裡,元卿凌最心疼的就是瓜兒。
不因為她是女寶寶,而是因為她的異能,在聽得懂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要開始要克制一切,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怕因為情緒波動厲害而造成一些嚴重的後果。
她幾乎沒有像小孩那樣的時候。
聽哥哥們說,她就連玩娃娃都要藏起來玩。
母女說了一宿的話,天還沒亮就起床,沒告訴任何人,便去了金國都城,她們母女的速度都可以很快,一切順利的話,半天就可以回來。
她們越過禁衛的監視,直接到了景天的殿中。
看到她們出現,景天都高興壞了,忙迎進殿內。
對元卿凌,景天由衷的敬佩,敬重,感恩,所以,即便自己是一國之君,還是對她行了大禮。
可以說,若無元皇后和澤蘭,他的命早就沒了。
元卿凌回去新研發的藥,就用了老五的血,所以,如今只需要給他服藥就行,服藥之前,抽了血,服藥兩個時辰之後,再抽一次血。
之前檢測,冰蟲子的繁殖有所減緩,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但沒完全轉陰。
希望新藥能讓他的病情得到進一步的控制。
景天很樂觀,但是,也如實告知元卿凌,他確實已經做好了準備,儲君之位,已經立下,而且培養儲君身邊的人,如果自己不行了,金國和北唐依舊會像以前一樣友好。
澤蘭支著下巴看他說話,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他之前策劃的封后大典,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竟然能理解他,想做什麼,就馬上去做什麼的那種決然,過了那個年紀,或許就再做不出來了吧?
青春期,總是會做一些傻事的。
她也聽著媽媽寬慰他,媽媽的話不是沒有意義的,藥不斷地推陳出新,現在不能徹底痊癒,不代表以後不會。
能控制就可以延長時間,等待新藥。
在金國總共逗留了三個時辰,她們便離去了。
臨走之前,景天相送,眸光望著那衣帶飄飄漸行漸遠的少女,他嘴邊盈開了一抹笑意,眼底更溫柔了許多,澤蘭,等著我啊,等我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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