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府又出鬧劇了,這事在世家之中成了另外一個笑話。【記住本站域名】
最近虞氏一族的事情最多,隔壁征遠侯府連連生出心思惡毒之輩,從上到下,內院的女眷丟人現眼。
宣平侯府卻是另外的一種風格,時不時的鬧點笑話讓大家看,前一陣子虞瑞文砸了征遠侯府二房的事情,還沒完,現在又鬧出宣平侯夫人大鬧宴席的事情,說是在宴席上,這位宣平侯夫人大失常態,看著有些瘋魔。
另有一說是宣平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早早的把宣平侯夫人關了起來,以至於宣平侯夫人在宴席上這麼失態,宣平侯夫人的生母錢老夫人也失態的動了怒,當場發作。
然後又得說到宣平侯府的玉如意的事情,有知道這事的世家都暗中嘆息,這柄玉如意好的不是材質,就算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美玉又如何?價值連城又怎樣?不過是一個物件罷了,最重要的就是先皇的承諾。
偏偏虞瑞文就是個不長進的,居然早早的為了娶現在的侯夫人,當時的平妻,把皇家的承諾用完了。
若說敗家,宣平侯可以說是第一了。
怪不得安和大長公主提起宣平侯的時候,每一次都是橫眉冷對,生這麼一個兒子,可不得氣死。
這玉如意明明是護家之寶,偏偏被當成內院的婆媳爭鬥,早早的就耗完了。
宣平侯真是太不爭氣了,實在是不爭氣。
玉如意的事情太大,以至於錢氏的事情就相對來說小了許多,也有人覺得現在錢氏落到這一步,也是天道輪迴,當年為了她進宣平侯府,虞瑞文向皇后娘娘提了要求,而今她再想借這柄玉如意,卻是無用了。
當然也有人覺得虞瑞文薄情寡義,當初拼盡一切把錢氏娶了,而今卻又把人扔在一邊不說,還為了娶平妻,早早的把侯夫人關起來,以至於她心神失守,一時間瘋魔了,虞瑞文做的實在不對……
外面各種說法都說,都在傳說虞瑞文、錢氏之事,從以前的說到現在,又從現在說到從前,甚至連錢老夫人也帶上。
宣平侯府內卻是安安靜靜,虞兮嬌這幾日都在習書,等著白石書院的入學考……
白石書院就在城裡,占地面積頗大,是京城最負盛名的學院。
一大早,虞兮嬌便起來梳洗,稍稍用過一些糕點,便帶著明月往外去。
馬車早就停駐好,虞兮嬌上了馬車往白石書院而去。
她的馬車才走,虞玉熙帶著人也過來,看了看已經走了的馬車,也上了她自己的馬車,馬車一路從宣平侯府出去,也往白石書院而去。
「姑娘,一會就按您說的去做?」馬車裡,丫環金珠不安的問道。
虞玉熙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冰寒恨意,外祖母說宣平侯府那麼好的局面,都被虞兮嬌破壞,母親現在也成了別人的笑話,不得不對外人說魔症了:「別忘記。」
「姑娘放心,奴婢已經記下。」金珠連忙道,
虞兮嬌先到的白石書院,在白石書院外面下了馬車,今天來入學考的世家千金不少,虞兮嬌算是起的早的,但在這裡卻不是最早。
馬車停下,虞兮嬌才扶著馬車下來,就聽到對面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居然是宣平侯府的馬車,也不知道來的是誰。」
「宣平侯府可真是惹的好大的笑話,整個京城都在看宣平侯府的笑話。」又有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應和。
虞兮嬌站定身子,向對面看過去,一眼看到的還真是熟人,玉相府的那位二姑娘以及她身邊圍著的二、三位姑娘。
這位玉二姑娘如今要進的是端王府,和虞玉熙同為端王側妃。
沒想到玉麗珠居然也來,不過想想也是,只要是沒嫁人的都可以來,就算最後因為嫁人沒有正式從白石書院畢業,必竟也曾經是考上白石書院的人,就這點上來說,也會得一個有才學的名聲。
但可能也不是,必竟外面傳自己的話可不是什麼好聽的,玉麗珠這是在等著自己?
「怎麼到哪裡都見到玉二姑娘。」冷哼聲從虞兮嬌的身後傳來,從才停穩的馬車上拎著裙子下來的是明相府的明蘭。
明蘭看到虞兮嬌笑著緊走了兩步:「就知道你要過來,特意來早了一些,沒想到還真的遇上了。」
虞兮嬌笑了,微笑著迎了上去,謙意的一禮:「之前因為府里的時候,不能到府上,很是愧疚。」
兩個人在宮裡一見如故,當時還訂下了後會之期,只不過宣平侯府最近事情連連,明府送來貼子的時候,虞兮嬌一時走不了,只能婉拒,如今見到明蘭特意當面致謙一句。
「這沒什麼,你府里事多那就下次了。」明蘭不以為意的搖了搖手。
「宣平侯府的事情,當然多了,這一天天的,什麼事情也不干,就往後院折騰,這滿京城也就宣平侯府有這樣的笑話可看,也只有宣平侯有那麼多的時間。」玉麗珠翻了翻白眼,譏嘲道。
這話說的周圍的幾位姑娘都笑了,看著虞兮嬌的目光也帶著一些嘲諷,宣平侯實在是沒能力,若有能力哪能一天天的在後院廝混,還鬧出這麼多的笑話,果然最是無用宣平侯,做為宣平侯的女兒,又是一個草包,這一家子還真的絕了。
虞兮嬌靜靜的看著玉麗珠及她身邊的幾位姑娘,聽她們嘰嘰喳喳的說完,這才道:「所以玉二姑娘覺得父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有,還請玉二姑娘明言,別藏頭露尾的,等我回去之後自當稟報父親。」
玉麗珠噎了一下,然後不屑的冷笑道,臉上露出驕矜之色:「怎麼,虞三姑娘還打算去告狀?不過我們玉府可不是征遠侯府,不是宣平侯想砸就能砸的。」
虞兮嬌看著她,半點沒有退讓:「我祖母是皇家大長公主,宣平侯府也是皇家血脈,不知道什麼時候皇家血脈就成了玉二姑娘話中的笑話,若如此,我們現在就進宮,稟報皇后娘娘,好好定奪一番可好?」
玉麗珠臉色一變,她最近事情也不如意,之前才被皇后斥責過,這會還真不敢馬上又惹了事情去見皇后娘娘。
「虞三姑娘,玉二姑娘今天可是特意為你來助陣的,你怎麼上來就咄咄逼人呢?」站在邊上的一位玉玉珠的閨密,忍不住開口道。
「助陣」?所以說今天玉麗珠就是來了看自己的笑話,特意的帶了人過來?
虞兮嬌涼涼一笑:「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跟玉二姑娘的關係這般好了?居然還勞煩玉二姑娘特意過來看我的入學考。」
兩個人的關係,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見了面就要頂,說玉麗珠為虞兮嬌助陣還真是一個笑話。
「玉二姑娘,今天是女院入學考,你不考就別來,免得以為你也要考,還為你準備一個名額,到頭來發現居然弄錯了,交一份白卷上去。」明蘭笑眯眯的看著玉麗珠道。
玉麗珠是考過的,而且還不只一次,只不過一次比一次不行,最後只能不了了之,甚至還有人傳說玉麗珠最後一次交的是一份白卷,什麼也寫不出,倒是讓人暗中取笑這位玉府的二姑娘,空有容色,卻沒點才識。
「明蘭,你什麼意思?」這事在玉府就是大忌,玉麗珠臉色大變。
「我說什麼,玉二姑娘不知道嗎?要不要問問裡面的幾位先生?」明蘭可不怕她,兩個人說起來也是老對頭。
左相右相,皇后太后,原本讓大家忌諱,她們兩個爭吵,沒人敢隨意插嘴,哪怕玉麗珠的閨蜜也一樣,隨意插入,很可能會認為是站隊,如今雙方也算是旗鼓相當,誰會想不會往裡鑽。
「明蘭,你也別太得意,上一年你也沒考上。」玉麗珠咬牙恨聲道,這是她的奇恥大辱,其實也不是一點也不知道,只是最後越考越煩心,越想越覺得不想讀了,索性就沒寫,居然就成了別人的笑話。
「我不是你,上一年不行,不代表今天不行。」明蘭斜睨了玉麗珠一眼,看著越發的氣人。
她上一年的確是考了,考的時候天氣還熱,她當時又病了,強撐著考完整個人的狀態很不好,也因此沒有順利入學,這一次明蘭覺得自己的身體沒事,狀態也很好,不會有事,反駁的話也說的極其強硬。
「明蘭,你們來的真早。」又有馬車過來,這一次下來的是玉府的大姑娘,這一對姐妹看著關係也一般,看到馬車上下來的玉麗月,玉麗珠不冷不熱的對著她行了一禮,而後跟著她的那群閨蜜往裡行去。
「你怎麼不跟你二妹一起過來?」明蘭笑嘻嘻的問道。
「聽說二妹一早上就走了,原本是想說一起走的,她說她的事情……今天是入考的時候,可能有她認識的,想先過來看看。」玉麗月柔聲道,看了看玉麗珠離開的背影,柳眉微微蹙了蹙,自家妹子什麼德行,她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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