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姑娘入京前就沒有好好複習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晴月急了,忙道。
當時就想著回京的事情,姑娘有時候還睡不好,離京這麼久,誰知道再見面會如何,哪還有心思管入學的事情。
「晴月,你先別急,這貼子既然送來,應當也是有人主事的。」明月微微搖了搖手道。
晴月對於白石書院的事情,一問三不知,眨眨眼睛沒聽懂:「什麼叫主事?難不成還真的是有人特意的意思?」
明月上前向虞兮嬌行了一禮:「姑娘,奴婢打聽到一些白石書院的事情。」
「說說。」虞兮嬌把玩著手中的貼子饒有興趣的道,上一世她對於白石書院的一些記憶早就陳舊了。
三年前她原本正打算考的,爹爹出了事情,而後又一直守孝,之後就一直沒再對白石書院關注。
虞蘭萱明白她守完孝就要嫁人,自此之後和白石書院再沒關係。
「姑娘,您看,這上面有標記,右下角的地方。」明月道。
虞兮嬌放平貼子,目光落在右下角的地方,果然看到
「姑娘,這是集院的標記,有這個標記的貼子,代表的是集院裡的幾位夫子都是同意的,姑娘若是不同意入學考,雖然不會耽誤入學,但卻會讓人看輕,還會被人說姑娘是憑關係入學,沒有真材實料,甚至會被人抵毀謝氏一族。」
「有人如此過?」虞兮嬌懂了,問道,明月這麼說,應當是得了消息的。
「就在上一年,有一位王家嫡女入學,主動要求入學考,說不管是王家還是謝家,最主要的還是要靠自己的才學入學,她雖為王氏女,卻願意和普通世家女子一樣入考,又說連皇家公主都要入學考,憑什麼王謝不用。」
「這話在京城引起了軒然大波,但更多的人大聲叫好,覺得她不愧是王氏女,這話說的大氣,也有理,而後書院就特意發了一張貼子給她,也是借著摸底的意思,讓她參加入學考,之後這位王氏女考的極好,名聲大震。」
「這麼厲害,這一次選妃為什麼沒聽說過這位王氏女?」晴月不服的問道。
「奴婢聽說不是沒有這位王氏女,但好像已經訂為怡王側妃,不過現在怡王不在京中,暫時沒有宣布。」明月笑答道。
晴月倒吸一口冷氣,她聽懂了:「所以書院就借著這個王氏女的事情,特意給姑娘發貼子,如果姑娘不接,會讓人覺得謝氏女比不得王氏女,我們姑娘也是毫無本事的草包?」
「就是這個道理,有了前車之鑑,這貼子就算是送到姑娘的手中,也不突兀,當初就是這麼做的。」明月道。
「姑娘,怎麼辦?您都沒有好好學過,現在……怎麼辦?」晴月焦急起來,不安的在原地轉了個圈,「之前進京的時候,您在江南的書籍也沒有帶過來,只說是輕車簡從,現在還得去找書,時間又短。」
「無礙,此事既然有人做過,我若推拒,倒顯得我和謝氏一族理虧,反而讓人看輕,既如此答應就是。」
虞兮嬌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她可以肯定這裡面有人動手,一時卻猜不到是誰。
是踩著自己和外祖母家的面子,給別人做面子?外祖母對自己恩重如山,她又豈會眼怔怔的看著謝氏一族的名聲被王氏踩下。
謝氏大儒和王氏大儒,向來有爭鬥,如今這是引到內眷的爭鬥上了?
「姑娘,您現在學還來得及嗎?」晴月擔心的道,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入學考是考什麼,姑娘,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實在是太吃虧了。」
「吃虧?」明月搖搖頭,「姑娘,不會有人覺得您吃虧的,當初的王氏女也是從京外過來,而且還是主動要求入學考,有她在,姑娘就算是再吃虧,別人也只是覺得姑娘不行。」
「太欺負人了!她要參加入學考,必然是早早的就準備下的,憑什麼拿我們姑娘作筏子,我們姑娘入京之時,可沒想到會參加入學考,如今什麼也沒帶,什麼也沒學,這可如何是好?」晴月急的眼眶都紅了,又氣又惱。
「姑娘,要不要找世子想想法子?」明月想了想提議道。
這事怎麼看自家姑娘都是被算計了,王氏一族的那位不說當時為什麼要如此,就沖她主動提出,就知道必然是早早準備的,哪像自家姑娘,還真的什麼準備也沒有。
「不必!」虞兮嬌搖搖手,唇角微微勾起,笑意不達眼底,「此事無礙。」
這一次不管是誰在背後鬧出這事,必然是對自己充滿惡意,她不是之前的虞兮嬌,對於白石書院真的是一無所知。
三年前的記憶雖然模糊,但必竟那個時候她是真心要考白石書院,考題之類也是看過不少的。
三年守孝,沒事的時候,她也會往這方向學,雖然以後無緣於白石書院,但必竟覺得遺憾,百~萬\小!說的時候會往那個方面多看看,倒也不算是全落下。
「姑娘,真的無礙?」晴月還是不放心。
「無礙!」虞兮嬌不慌不忙的道,她還真不怕考。
明月對虞兮嬌有信心多了,她跟著虞兮嬌的時候短,對於虞兮嬌的言行向為佩報,覺得既然自家姑娘說無礙,必然不會有大事,但還是提醒了一句:「姑娘,要不要去買一些書籍回來,說不定還能翻看一些。」
時間很緊,就這幾天,但是看還是能看一些的,說不定就看到了呢!
「走吧,我去把此事對父親說說,然後出府去買一些書,你們兩個都跟去,多買一些才是。」虞兮嬌轉了轉眼睛,笑了。
說著抬步往外行去,兩丫環對望了一眼,急忙跟上。
虞瑞文在周夫人處,聽說虞兮嬌過來,叫人讓她進去。
虞兮嬌進門給虞瑞文和周夫人行過禮之後,就把貼子拿了出來:「父親,這是白石書院讓我參加入學考的貼子。」
「什麼?」虞瑞文一愣,他是知道自己女兒免試的事情。
「父親,請看。」虞兮嬌的貼子往前一送。
虞瑞文狐疑的看了看她,而後接過貼子拿起來看過之後,立時大怒,直接就把貼子拍在桌上:「欺人太甚!從來沒聽說過已經過了入學,還有入學考的,真是荒唐。」
「父親,不荒唐,已經有人這麼做了。」虞兮嬌微微一笑。
「誰?之前誰考過了?」虞瑞文並不關心這種事情,上年虞玉熙病了,這事更是不了了之,也就更不在意王氏女的事情。
「上一年,王氏有一位嫡女……」虞兮嬌把事情一一說與虞瑞文聽,待得聽完虞瑞文更惱火了。
「她自己有準備,想考就考,和你有什麼關係?原本說好不考,現在突然之間冒出來考,這不是故意欺負你嗎?嬌兒,這貼子給為父,為父現在就去找白石書院的人,憑什麼他們可以出爾反爾。」
虞瑞文氣惱道。
「父親,您去找他們也沒用,這上面也只是邀請我,沒有說一定。」虞兮嬌笑著伸手白嫩的手指在貼子上指了指。
「那就不去考。」虞瑞文道。
「父親,王氏女考了,我若不考,不但自己的名聲被人嘲諷,還讓人覺得謝氏一族比不得王氏,甚至還會連累外祖母的名聲。」虞兮嬌搖了搖手。
王謝同是大儒,但王謝之爭從來沒有斷過。
「那和你沒關係,你是我的女兒。」虞瑞文沒好氣的道,這種事情跟一個閨閣之女有什麼關係。
「父親也不願意別人說我是一個草包,只憑著外祖母幫我要來的貼子才能入學嗎?」虞兮嬌抬起卷翹的長睫,不慌不忙的道。
這貼子一送過來,就是把虞兮嬌架了起來,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虞瑞文一拍桌子,「嬌兒,你放心,有為父在,不會讓人議論你的,實在不行,為父去鬧一鬧白石書院。」
虞兮嬌笑了:「父親,您現在還在挨罰,可不能再出事,免得他人又參您。」
「那又如何!參不參的就這個樣子,這麼多年又不是沒參過,為父已經這麼沒用了,還能怎麼樣。」虞瑞文不以為然的一攤手,反正他不在乎,所謂面子算什麼,不能理解這種大儒爭什麼。
「父親不在意,女兒在意,況且女兒在江南的時候一直在學習,外祖母說女兒學的不錯。」虞兮嬌笑道,容色清麗而嬌艷,帶著幾分坦然自若,一看就是胸有成竹。
「真的?」虞瑞文看著小女兒,驚訝的問道。
「父親放心,自然是真的,現在女兒還得出府去買一些書籍回來,有時間今天說不定還能多看幾本書。」虞兮嬌直言道,水眸處滑過一絲幽深,這件事情必然有人主導,卻不知道是要對付自己,還是因為外祖母府上。
虞兮嬌有種直覺,這事跟自己之前的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只不過沒有找到頭罷了,如今說不定就能找到癥結所在!
書,必然是要買的,不管自己有沒有學,不但要買,而且還要大肆的買,買的多買的讓人震驚才是,而且她還會特意去一家書肆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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