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章、內江,誰擔責?

  誰能想到王氏女不是被人抓走的,而是自己逃走的,再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二房的太夫人居然想要她的性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最後這個結論是大家結合之前得到的消息,以及現在衙門傳出的新的傳言,王氏府內所有的目標也指向二房的太夫人。

  二太夫人心思惡毒。

  二太夫人居心叵測。

  甚至最初一定要和安國公府訂親,強扯著一定要讓安國公府訂一個王氏女的,其實也是二房太夫人……

  一時間,提到這位二房太夫人,所有人都在罵。

  不是自己的親孫女不心疼,這是用著別人的血脈,給自己謀利益,勒死王氏族女,這麼心狠手辣的嗎?

  又是二房的太夫人,又是王氏族女,一時間和王氏訂著姻緣的,都覺得和王氏女訂著不合適,還沒成親的都想退親,已經成親的也對王氏女鄙夷不已,明明之前的親事還沒有退婚,就想再訂,王氏一族最是重規矩,這就是規矩?

  原本看重王氏一族的文人士子們,也紛紛對王氏的品行表示懷疑,一時間整個王氏被衝到了風口浪尖,甚至一下子比之前明和大長公主的事情還突兀,王謝二家一向來天下文人的表率,如今怎麼做得出這種事情?

  王氏亂了,不只是後院,還有整個王氏一族,以往許多人沒注意到的錯處,也被一一翻出來……

  王府的後院,兩位太夫人坐著,她們兩個關係向來好,坐的時候也極近,有什麼事情也可以好好商量。

  現在兩個人依舊坐得近,卻有了往日沒有的劍拔弩張。

  「大嫂,你……這是何意?」二房太夫人聲音微微顫抖,一雙蒼老的眼睛看向大房太夫人「你為何要把事情推在我的身上?為什麼要這麼做?」

  「弟妹……我也是沒辦法。」太夫人嘆了一口氣,抬起眼睛看向二太夫人,「如果不是沒辦法,我又怎麼會那樣說,但現在已經不是我們推卸責任的時候,總得對這件事情有一個說法。」,

  「大嫂,祺雲是你的孫女,當時也是你讓人去的,現在就全推在我的身上?大嫂,這是想置我於死地?」二太夫人氣得臉色慘白,「當初大嫂嫁進王氏一族,而後又勸說我娘,讓我也嫁進來,我以為是真的有心要和我一起,卻原來……」

  「卻原來早早……便打算好,適當的推我出來頂罪?」二太夫人悲憤不已,話說到這一處停頓了一下。

  「弟妹,祺雲的事情,你不知道嗎?」大太夫人還穩得住,一臉正色地反問道,「當初如果不是你一再地勸說我要了祺雲的性命,謀算謝氏一族的名聲,我怎麼也不會捨得祺雲,她是我的親孫女,也是我王氏的嫡女,我王氏的嫡女身份向來尊貴。」

  這話聽著還有些意思,不過她對話的是二太夫人,清楚地知道當初發生的事情,聽大太夫人說完,冷笑道「大嫂不是愛慕怡王府的富貴,不是為了珍妃接下來的訴求嗎?舍了祺雲,再送兩個王氏族女進皇子府,兩個人比一個人更有希望,而且……」

  二太夫人頓了一下,臉色嘲諷「大嫂不會以為我真的一無所知,不知道珍妃答應了你什麼吧?二個王氏嫡女還得是你的血脈,所有的好處也都是你的。」

  一個換二個,還都是大房一脈的王氏嫡女,這裡面的意思,細品一下讓人生出許多想法。

  「弟妹,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放心,你若有事,進怡王府的必然是你的血脈,兩位王氏族女,全是你嫡親的孫女。」大太夫人沉聲道,伸手揉了揉眉心,煩燥不已。

  事情走到這一步,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在虞兮嬌的事情上不得不退讓,雖說意外,也還能找到一些理由,顧氏女頂了全部的罪行,就在昨天晚上,顧氏女就沒臉見人「自縊」了,這件事情也算是到此為至。

  可沒想到,孫女的一封信,把整個王氏架到了火上烤,這一次如果處理得不合理,整個王氏一族也就毀了。

  再沒有底氣和謝氏一爭高下,以後王氏一族也會真正的敗落,再不能結高門的姻親,至於怡王的事情,現在珍妃自身也是難保。

  二太夫人大笑起來,笑得太過劇烈,一時間竟然落下了眼淚「表姐,很好,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騙我!我的孫女,我的親孫女,王氏的嫡孫女嫁進怡王府?表姐是真的覺得我傻嗎?這個時候,怡王府上已經不可能再和王氏結親了。」

  二太夫人打破了大太夫人的謊言。

  「表妹覺得現在我們兩個一起以死謝罪?」大太夫人頭緩緩低下,笑容苦澀,「這種時候了,還有其他方法嗎?」

  還有其他方法嗎?二太夫人無力的低下頭,原本脖子處青筋暴起,現在只剩下滿臉的痛苦,用力的屏了屏氣,原想說法的,最後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事到如今,現在還能怎麼辦?

  王氏一族走到現在該往哪裡去?

  不管怡王如何,王氏一族現在是被拋下了,只因為王祺雲。

  「大嫂,找到祺雲了嗎?」二太夫人平了平氣道,笑容越發的苦澀,誰能想到自己會走到這一步。

  「沒找到,我之前讓人去對門口的婆子說,讓她哄著祺雲回來,只要她回來說一句話,說不得王氏一族的困局就解了,可現在……找不到人!我已經讓人去把幾個婆子叫回來,如今王氏還派人守在城門邊,只會引得別人更大的憤怒。」

  大太夫人頭垂了下來「王氏現在只能補救。」

  「用我補救?」二太夫人突然厲聲道,悲憤不已,「方才在大理寺,大嫂是不是早就有這個心思,對著上面的刑部尚書說那樣的話?」

  「方才我在大理寺的時候,真的沒想那麼多,只是儘量補救,不敢多說。」大太夫人急忙道。

  「補救?」二房太夫人一邊落淚一邊笑,「大嫂所謂的補救,就是把我推出去?這原本就是你大房的事情,原本和我二房沒有關係,我卻一直助著你,大嫂,你還真是好算計,也怪不得當初大哥的子嗣不豐,但凡不是你生下的,一個個都會出事。」

  「弟妹,你別胡說!」大太夫人惱道。

  「大嫂,你敢發誓說那些子嗣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大嫂你敢說你手上沒染上王氏族人的鮮血?大嫂還記得那個叫巧紅的女子嗎?她當時死的時候,可是一屍三命,肚子裡還懷著一對雙胞胎。」

  二太夫人抹了一把眼淚,恨聲道「大嫂,這麼多年,你是不是一直在做惡夢,一直覺得巧紅從井裡爬出來找你了,當初……當初大哥一直護著這女子,以為藏得很好,其實一直在你的手中,不是嗎?」

  「弟妹,你現在還在胡說這些做什麼?」

  「胡說嗎?這種事情大哥最清楚,大嫂你可敢去問?」二太夫人瞪著眼睛,聲音尖厲,目光陰沉。

  她要出事,也絕對不會饒了大太夫人,當初這個女子是養的外室,極為喜歡,這件事情是瞞著大太夫人的,沒想到大太夫人早就知道,卻一直裝著不知情,最後才在她夫婿離開的時候,帶著兩個婆子進了那個地方,把那女子推下了井。

  活活看著她掙扎淹死,等確認這女子死透了,這才離開帶著人離開。

  這年事情是大太夫人自己做的,那個時候她還年紀,到現在也沒人知道那個女子不是自己跳井死的,是被大太夫人推進去死的。

  事情過去許久,有一次大太夫人在和二太夫人說話的時候,不小心透露了消息,二太夫人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你……」大太夫人也急了,驀地站起身。

  門重重地被踢了開來,一腳踢開門的五、六十歲男子長髯男子怒髮衝冠,整個人都在顫抖,跟在他身邊的同樣是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子,看著文質彬彬,上前兩步拉住前面男子的手「大哥,大哥你先別急,有話好好說。」

  「毒婦,你這個毒婦,我王氏當初怎麼就娶了你這個毒婦!」長髯男子要衝過來打大太夫人,當初那個叫巧雲的女子,就是他的外室。

  這位是王氏現在的族長,王氏一族的當家人。

  大太夫人平了平臉色,目光冷冷的落在他臉上,這個時候再不承認已經沒用。

  「大人,再說這個有用嗎?現在王氏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大人還在追究多少年前的事情,難不成也打算把我關起來,從此不再理會王氏的事情?」大太夫人沉聲道。

  這種時候把大太夫人關起來,其實是做不到的。

  眼下是王氏一族的危局,但凡有一點處理不當,就是萬劫不復。

  「你說……現在怎麼辦?」

  「弟妹,你以後就居住在佛堂可好?我會讓人觀注佛堂的事情,以後但凡有什麼好的,也會第一時間送到佛堂,你放心,就算你不再理事,我也會一直記著你。」

  大太夫人轉向二太夫人道。

  二太夫人的目光落在後來進來的文質彬彬的男子身上,眼淚一串串的落下來,現在聽大太夫人這麼一說,再次看著他默默垂淚。

  文質彬彬的男子張張嘴,想說話,這是二太夫人的夫婿。

  出事,也絕對不會饒了大太夫人,當初這個女子是養的外室,極為喜歡,這件事情是瞞著大太夫人的,沒想到大太夫人早就知道,卻一直裝著不知情,最後才在她夫婿離開的時候,帶著兩個婆子進了那個地方,把那女子推下了井。

  活活看著她掙扎淹死,等確認這女子死透了,這才離開帶著人離開。

  這年事情是大太夫人自己做的,那個時候她還年紀,到現在也沒人知道那個女子不是自己跳井死的,是被大太夫人推進去死的。

  事情過去許久,有一次大太夫人在和二太夫人說話的時候,不小心透露了消息,二太夫人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你……」大太夫人也急了,驀地站起身。

  門重重地被踢了開來,一腳踢開門的五、六十歲男子長髯男子怒髮衝冠,整個人都在顫抖,跟在他身邊的同樣是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子,看著文質彬彬,上前兩步拉住前面男子的手「大哥,大哥你先別急,有話好好說。」

  「毒婦,你這個毒婦,我王氏當初怎麼就娶了你這個毒婦!」長髯男子要衝過來打大太夫人,當初那個叫巧雲的女子,就是他的外室。

  這位是王氏現在的族長,王氏一族的當家人。

  大太夫人平了平臉色,目光冷冷的落在他臉上,這個時候再不承認已經沒用。

  「大人,再說這個有用嗎?現在王氏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大人還在追究多少年前的事情,難不成也打算把我關起來,從此不再理會王氏的事情?」大太夫人沉聲道。

  這種時候把大太夫人關起來,其實是做不到的。

  眼下是王氏一族的危局,但凡有一點處理不當,就是萬劫不復。

  「你說……現在怎麼辦?」

  「弟妹,你以後就居住在佛堂可好?我會讓人觀注佛堂的事情,以後但凡有什麼好的,也會第一時間送到佛堂,你放心,就算你不再理事,我也會一直記著你。」

  大太夫人轉向二太夫人道。

  二太夫人的目光落在後來進來的文質彬彬的男子身上,眼淚一串串的落下來,現在聽大太夫人這麼一說,再次看著他默默垂淚。

  文質彬彬的男子張張嘴,想說話,這是二太夫人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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