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就說不要去打聽齊王府打聽,更不要去惹齊王世子。【記住本站域名】」大太夫人低緩地道,昨天一口認定齊王世子可能插手的是二房的太夫人,「現在不能進宮,此事不宜讓人打擾到珍妃娘娘,況且……」
大太夫人這會也後悔。
「但如果不請珍妃娘娘出面,現在怎麼辦?」二太夫人很慌。
大太夫人抿了抿唇,「現在只能道歉,昨天也派人去了中山王府,就說管事的自作主張,去這幾位府上查問,問的是府門前的人,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像祺雲這樣的女孩子經過,並不代表什麼。」
大太夫人冷靜地道。
「不認這事?」二太夫人道。
「咬死不認,最多就是一個打擾到王府前門子的事情,並不是懷疑誰,只是巧了,正巧打擾到幾位王爺和世子聚會。我們府上出了事情,丟了人,忙亂之下,就算稍有打擾也不算什麼。」
「好,那這事我們就不認。」二太夫人這會也明白過來,現在只能咬死不認。
「不認,原本就是府里著急,下人慌亂,病急亂投醫。」大太夫人沉聲道,眼中閃過一絲冰寒。
她舍了一個孫女,求的是富貴,可不是現在被架到火上烤。
「梳洗過後,我們去大理寺。」大太夫人站起身,目光落在大堂外,「我們是王氏一族的太夫人,即便是見到鳳子龍孫,也是有體面的。」
被她這麼一說,二太夫人稍安,點點頭「大嫂說得極是,我們王氏一族,若是沒錯,即便是皇家也得講道理。」
這話是說給大太夫人聽的,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商議定,兩位太夫人稍稍梳洗後,便帶著人往大理寺過去。
這事到這份上了,她們現在就算不想去也得去。
好在兩個人路上也商議了一番,最後決定「示弱」。
她們是去示弱的,以她們的身份,再以她們的年紀,加上府里才出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也不能拿她們怎麼辦!
兩位太夫人沒想到的是,大理寺里已經有了證據!
證據落在封蘭修的手中,這信封蘭修看完後遞給封奕安,看清楚上面寫的事情,封奕安冷笑一聲「王氏一族,還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她們只是處理自家的一個孫女,說不得還有一女不二嫁的說法。」封蘭修沉默了一下道。
「不二嫁?巴著安國公府,算是不二嫁?聽說王氏一族多的是貞潔烈女的牌坊,莫不是都是假的。」
封奕安冷冷地道。
封蘭修長嘆一聲。
封煜往封奕安的面前伸手,取過信紙看了看之後,笑了「果然是鐵證如山,這是覺得我綁了她們的孫女。」
晃了晃手中的信「王氏一族還真的狠,我現在也懷疑那些所謂的貞潔牌坊,其實都是她們自己把人勒死的,人死了,可不就得一直守著嗎!」
「堂弟,不可胡亂催磨。」封蘭修低聲喝止,「王氏向來名聲極好。」
「所以才會出這種事情,把事情扼殺在最初,然後還可以嫁禍他人?這一次,如果虞三姑娘沒有取出征遠侯和安國公府的事情,是不是這事就栽在她頭上?」
封煜懶洋洋的道。
這件事情細品之下,的確是王氏一族暗算了虞兮嬌。
「不過,就只憑一個小小的虞氏女,她們就花那麼大的心力,甚至不惜自己一個王氏女的身份,還真是捨得,莫不是最後要對付的是本世子?」
封煜勾起削薄的唇角,冷笑一聲,信往桌上一扔,「本世子自打進了京,就一直沒順過,之前被明和大長公主欺負就算了,現在什麼垃圾東西都想給本世子一腳,這是看不得本世子馬上就要成親,故意來鬧事,晦氣我?」
他眉毛一豎,眼睛一瞪,一看就知道不能好相處。
「堂弟,應該不會如此,本王也要成親,怎麼沒見她們找到本王。」封奕安雖然也惱,但還在勸。
這話不說還好,越說封煜越惱,手指間一枚匕首出現,往桌上狠狠一紮,直接就扎進了桌子裡。
匕首的寒光映著眾人的臉,都不太好看!
「和二堂兄成親的是什麼人,和我成親的又是什麼人?安和大長公主也就是聽著尊貴,宣平侯府就更是一個空架子,哪裡比得上玉相得用,也怪不得她們不找二堂兄的事情,就只找我的事情,宣平侯府真沒用。」
封煜冷嘲道。
這話嘲諷的不只是安和大長公主和宣平侯。
他這麼肆無忌憚地說長輩的壞話,半點顧忌也沒有。
果然有外面的傳言一樣。
「兩位堂兄,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今天這兩位過來,我是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的。」封煜狠戾地道,把匕首又從桌上拔起來,「王氏一族還真的是無法無天,自家府里的姑娘隨意的處置就罷了,居然還查到皇家,莫不是以為他們王家才是真正的世家。」
聽他這麼一說封蘭修臉色不悅,沒開口!
封奕安也皺了皺眉頭,至於其他的兩位世子,臉上也不由的泛起怒意。
這話他們都不想聽。
曾經王謝兩家就是力壓過皇家,當然這還是前朝的時候的事情,但現在依然有些文人提起。
覺得他們兩家才是儒家正統,才是真正的世家。
封氏皇族怎麼喜歡聽到。
正說話間,衙役來稟報「王氏一族的兩位太夫人來了。」
「請兩位太夫人進來。」封蘭修臉色微緩,和氣地道,不管什麼時候端王都是溫文爾雅的。
坐在正位的刑部尚書點點頭。
衙役回身跑出去傳話。
封蘭修站起「尚書大人,這是衙門,本王和二弟就是陪著堂弟過來問問事情的。」
說著往一邊的椅子過去,和他並排坐著的勇王也坐到了他的邊上。
這裡是大理寺衙門,最能做主的當然是刑部尚書,既然是問案子,他們這些鳳子龍孫也得講究規矩。
封蘭修特意點明,他就是陪著封煜過來的。
刑部尚書也明白這道理,對著兩位王爺行了禮後,在當中的書案後面坐下。
王氏的兩位太夫人進門,恭敬地對著當中的刑部尚書行禮。
這兩位年紀都不小了,走進來都是顫顫微微,看著身體並不好,臉色也不太好,府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的心情都不好。
但看過了于氏的表情,再想到王祺雲的信,對於這兩位太夫人的表現,實在是讓人覺得嘲諷。
刑部尚書也沒打算周旋,直接開門見山地道「兩位太夫人,聽聞昨天府上有一姑娘不見了,可有此事?」
「的確是有這事情,後來還派人去找,可能還驚動了不少人,可是和雲兒的性命相比,就算是再得罪,老身也得生受著。」大太夫人頭低了下來,笑容苦澀,「她是老身的親孫女,昨天晚上出去,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太夫人很喜歡王姑娘?」刑部尚書問道。
「她往日很乖巧的。」
「當初和安國公府定親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刑部尚書繼續問道。
大太夫人早有準備,「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我們的錯,她母親……和另外的一個媳婦說好的,但這事又沒有說完全,她母親又瞞著我,最後這件事情不上不下,至於後來……她母親又說這事不算數了,雲兒和我們一樣都是不知情的。」
事情是于氏辦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于氏一個人的事情,大太夫人巧妙地把事情推到了于氏的身上。
她連自己的親外孫女都捨得,更何況只是一個媳婦罷了,必要的時候犧牲媳婦是必然的。
封煜沒說話,斜睨了這兩位太夫人一眼,把玩著的匕首,寒光時不時的照向他人。
這位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
刑部尚書知道這會也不是多說的時候,把這位惹的不耐煩了,這事就更壞了。
「兩位太夫人,王姑娘自縊的事情又是怎麼說?」
「這事……我們當時也是不清楚……」二太夫人接著話題,馬上道,正準備解釋,突然面前一道寒光閃過,嚇得驚叫一聲,想站起來,腳下卻發軟,整個人哆嗦成一團,大聲道,「有刺客,有刺客。」
聲音尖厲刺耳。
「二太夫人,本世子手滑了。」封煜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
一個內侍上前兩步,從二太夫人面前的桌子腳上,取下匕首,恭敬地送到封煜面前。
大太夫人臉色凝重起來,方才那一下,她同樣手腳酸軟,但至少她還算穩得住,沒有尖聲大叫。
「齊王世子,這是何意?」
「本世子想問,你們昨天晚上找上本世子是幾個意思?」封煜斜睨了她們一眼,忽然笑了,容色俊美中透著幾分狠戾。
搶了刑部尚書的話,很失禮。
兩位王爺尚且讓出主位,但這位從來就不是講理的。
刑部尚書只能接下他的話「聽聞昨天兩位太夫人一直在找齊王世子,甚至還找到了中山王府,驚擾了幾位王爺和世子的聚會,不知道這是何意?」
了下來,笑容苦澀,「她是老身的親孫女,昨天晚上出去,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太夫人很喜歡王姑娘?」刑部尚書問道。
「她往日很乖巧的。」
「當初和安國公府定親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刑部尚書繼續問道。
大太夫人早有準備,「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我們的錯,她母親……和另外的一個媳婦說好的,但這事又沒有說完全,她母親又瞞著我,最後這件事情不上不下,至於後來……她母親又說這事不算數了,雲兒和我們一樣都是不知情的。」
事情是于氏辦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于氏一個人的事情,大太夫人巧妙地把事情推到了于氏的身上。
她連自己的親外孫女都捨得,更何況只是一個媳婦罷了,必要的時候犧牲媳婦是必然的。
封煜沒說話,斜睨了這兩位太夫人一眼,把玩著的匕首,寒光時不時的照向他人。
這位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
刑部尚書知道這會也不是多說的時候,把這位惹的不耐煩了,這事就更壞了。
「兩位太夫人,王姑娘自縊的事情又是怎麼說?」
「這事……我們當時也是不清楚……」二太夫人接著話題,馬上道,正準備解釋,突然面前一道寒光閃過,嚇得驚叫一聲,想站起來,腳下卻發軟,整個人哆嗦成一團,大聲道,「有刺客,有刺客。」
聲音尖厲刺耳。
「二太夫人,本世子手滑了。」封煜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
一個內侍上前兩步,從二太夫人面前的桌子腳上,取下匕首,恭敬地送到封煜面前。
大太夫人臉色凝重起來,方才那一下,她同樣手腳酸軟,但至少她還算穩得住,沒有尖聲大叫。
「齊王世子,這是何意?」
「本世子想問,你們昨天晚上找上本世子是幾個意思?」封煜斜睨了她們一眼,忽然笑了,容色俊美中透著幾分狠戾。
搶了刑部尚書的話,很失禮。
兩位王爺尚且讓出主位,但這位從來就不是講理的。
刑部尚書只能接下他的話「聽聞昨天兩位太夫人一直在找齊王世子,甚至還找到了中山王府,驚擾了幾位王爺和世子的聚會,不知道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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