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關鍵時刻,提郡主就對了。

  「那是大皇子嗎?」白卿音看著父親,反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鶴延搖頭,道:「不是,是四皇子。」

  白卿音斜看了父親一眼,反問道:「既然是四皇子,我為何要去問是不是大皇子?」

  白鶴延:「」

  怎的還爭辯不過她了。

  「那你是如何猜到是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白鶴延看著女兒,悄悄湊過去問道:「你知道嗎?大皇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嗯!」白卿音皺眉,輕問道:「大皇子做了何事?」

  「四皇子被羈押就放,期間說出大皇子在外養了外室,兩個女人都懷了孩子,還都是世家女子。」

  白鶴延神秘兮兮的說著,而後輕聲嘆道:「真沒有想到如此憨厚的大皇子竟然在外養外室,真是大跌眼鏡。」

  白卿音停下手筆放置一旁,低聲問道:「舅舅一定很生氣吧!」

  「易公公傳信說是氣的好幾日未曾用膳,信里明里暗裡都是催著你回去之意。」白鶴延將信件放在白卿音面前,道:「你可要回去。」

  「我要等京墨哥哥回來。」白卿音將信件放在一旁:「稍後會寫一封傳回去,讓舅舅不要擔心我。」

  「對了,你沒有告訴舅舅我上戰場的是吧!」白卿音看著父親,她不想讓遠在朝堂憂心家國的舅舅再為自己而擔憂。

  白鶴延白了一眼白卿音,責怪道:「你父親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嗎?」

  陛下愛護音音勝過自己幾位皇子,若是知道音音戍守城門還跑去燒了祖國皇城不被嚇死也的被氣死,他怎麼可能會將這些事情告知於陛下。

  白卿音鬆了一口氣,尋了一張白紙,拿起放下的筆桿,提筆落墨。

  白鶴延見女兒再寫信便安安靜靜在一旁守著。直到閨女放下筆,才開口道:「你可想要知道大皇子養在宮外的兩位女子是哪位大人家的閨女?」

  白卿音將信塞進信封,回道:「是武將吧!」

  白鶴延一愣:「你是怎麼知道?」

  他家閨女莫不是算卦的吧!

  怎的什麼都知道?

  「朝中重臣皆已年邁,家中女兒年紀也不小皆已婚配,大皇子身為皇室長子斷然瞧不上也沒有那個膽子,那剩下的便是武將家的閨女。」

  「舅舅是如何處置他們的嗎?」白卿音小聲問道。

  「都懷了孩子還能怎麼辦,讓他們生下來唄。」白鶴延看了一眼女兒無奈嘆道:「不過按照陛下的脾性,這兩個孩子是絕對不會養在生父生母膝下,可宮中也沒有妃嬪,不知這兩個孩子最後會如何!」

  須臾,白卿音將信交到父親手中,嬌俏一笑,道:「有勞父親了。」

  白鶴延看著信件上的娟秀的字體,小聲道:「為父真是不知到底我與陛下,誰才是你的父親,你到底在乎誰多一些?」

  白卿音邁步欲走,緩緩停下腳步,嘆道:「阿爹,我不知你竟是這般小氣。」

  白鶴延不服,為自己辯解道:「這不是小氣,你是我的女兒。卻在你舅舅跟前長大,為父怎能不介意?」

  「可骨肉至親是改變不了的,父親不需要計這些啊。」白卿音回到案幾邊,再度拿起筆。

  白鶴延怔怔看著手中的信件:好像是怎麼一回事。

  踏出營帳命人將信送回都城,而後才慢半拍反應過來,方才他好像被女兒糊弄了!

  想著,白鶴延轉身踏進營房,他一定要知道在女兒心中他和那個男人到底誰最重要?

  「眼看著還有兩個月,音音就要及笄了,怎的還不回來?」嘉寧帝拿著白卿音寄來的信,一遍一遍的讀著,一遍一遍的問著。

  易公公看著陷入惆悵的嘉寧帝,輕聲道:「陛下,郡主封地就在西梁,西梁城有王爺在,郡主的及笄宴應當是要在西梁城舉行,怕是不回京都了。」

  「京墨追擊許帝去了,也不知何時能回。」嘉寧帝翻閱著手中信。

  這兩個孩子感情深厚,若是京墨沒有平安歸來,她怎會回來。

  嘉寧帝將信收回,抬眸看著易公公,低語道:「老大家的孩子到底該交到誰手裡養著?」

  易公公怯怯退至一旁,靜默不語:事關皇嗣,豈是他能說的上話。

  二皇子被刺命隕,六皇子叛逃下落不明,四皇子貪污軍械被貶為庶民,大皇子在外豢養女眷暗度陳倉被幽禁終生,如今只剩下一個三皇子,大皇子的孩子怕是只能養在三皇子膝下了。

  可三皇子也不能盡信,若是真的將大皇子的孩子放在三皇子膝下養著,也不知能活到何等年歲?

  「陛下,若是思念郡主,不妨帶上些許禮物走一趟西梁城見一見郡主,幫郡主過一個及笄宴,讓郡主想想法子。」易公公捨不得看見嘉寧帝難過,便只能將白卿音提出來。

  陛下喜愛郡主,這個時候提郡主,一定是對的。

  嘉寧帝倏然回首,目光清澈明亮若撥開迷霧一般:「好,你立刻下去安排所有事宜。」

  「遵旨。」易公公立刻退了下去,心底緩緩鬆了一口氣。

  易公公退下之後,隋忠義自屏風後走了出來,道:「參加陛下。」

  「可查到京墨的下落?」嘉寧帝回眸,眸光陰鷙,冷聲問道:「武昭儀和那個孽子死了沒有?」

  隋忠義跪地回道:「回稟陛下,我們的人已經追上盛將軍,盛將軍一路追擊敵軍,許國節節敗退,武昭儀已戰死,許帝應當也支撐不了多久,但盛將軍懷疑許帝會將皇位傳給叛逃的六皇子。」

  嘉寧帝踱步,在殿內漫無目的的走著,良久才回了一句:「既如此,傳信給京墨,讓他下手不要留情,斷不能留下禍患。」

  「陛下,那畢竟是您的么子,或許還有緩和的餘地。」隋忠義低聲請示道。

  嘉寧帝停下腳步,赤金蟠龍靴停在隋忠義面前,道:「若是能緩和,那個逆子早就回頭了。」

  他自幼受起母親蠱惑,一心都是至尊之位,如今許帝子嗣全無,只有他這麼一個外甥,帝王之位唾手可得,他怎可能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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