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盛京墨生父的下落

  「盛京墨,我跟你拼了。記住本站域名」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憤然起身,握著一把匕首向盛京墨衝殺過去。

  中年男人剛上前兩步便士兵一劍劈成兩半。

  面對死亡,所有人都奮起反抗,他們對著坐在龍椅上的白卿音和坐在御岸上的盛京墨殺將過去。

  文臣哪裡是武將的對手,這些人是盛京墨的心腹對盛京墨唯命是從,其能力和手段不遜色於生死營絲毫,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自盛京墨被長公主收為義子,從長公主口中得知自己身世的那一刻,他便已經開始藉助長公主的力量為自己調訓出一批心腹軍隊。

  不為其他,只為滅許。

  片刻,朝堂上所有許國文臣皆被斬殺殆盡,盛京墨將香囊放在白卿音鼻尖,怡然自得的看著眼前的眼前人手持抹布收拾著大殿,看著自己手下將屍首拖將出去。

  「逃走的皇貴妃(武思思的母妃)和朝臣家屬已被擒獲,先羈押在大殿之外,請將軍定奪。」辛淮跪在門外請示。

  盛京墨撫著自己的長槍,淡淡的看向門外辛淮。

  「屬下這就去辦。」辛淮拱手回答。

  而後起身來到門外:「將軍有令,殺無赦。」

  「是。」士兵舉起手中的長刀,手起刀落。

  皇貴妃看著身邊倒下的兒子,驚恐之餘大聲尖叫:「盛京墨,陛下已將你的身世告訴我了,我知道你父親的下落,只要你放了我,我便告訴你,你父親的下落。你不要殺我。」

  辛淮立刻停了手,派人去通傳。

  大殿內盛京墨和盛京墨怔愣片刻,而後沉聲道:「將她帶進來。」

  辛淮將單手托起皇貴妃,將她扔到盛京墨面前。

  此時大殿已經清掃乾淨,盛京墨這才解開白卿音臉上的面紗:「與我一起審。」

  白卿音看著盛京墨,想要質問他,卻也知這般做是想要以絕後患,便也默默認下了。

  她看著眼前與武思思長得極為相像的女子,開口道:「你與你女兒長得很像,只可惜你女兒沒有你聰慧,也沒有你有魄力。」

  「多謝郡主誇讚。」皇貴妃抬眸打量了一眼盛京墨和白卿音,奉承的回了一句。

  自己小命在人家手裡握著,容不得她放肆。

  盛京墨看著識時務的越貴妃,開口道:「你女兒若是你有你一半聰慧也不至於成為許帝的棄子,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

  越貴妃冷笑:「女人在他眼中本就是棋子,若不是想要挑起戰爭,他為何要讓最會惹是生非的女兒去東沅。」

  「你學的也很好啊。」白卿音看著賣慘的越貴妃,嘲諷道。

  她調集兵馬守城,讓所有文臣聚集皇宮,為的也不過是拖延她逃跑的時間罷了。

  「說,京墨哥哥的父親到底在哪兒?」白卿音細心的將香囊掛到盛京墨腰間。

  盛京墨身後,姚氏緩緩走上前來:「我夫君到底在哪兒?」

  越貴妃看著姚氏,驚嘆道:「你我分別二十年,你竟眉眼如昔,未有絲毫變化。」

  「你莫要與我攀討其他,告訴我,我的夫君在哪兒?」姚氏踱步上前,看著滿身血跡的越貴妃問道。

  她占卜過無數次都不曾算出夫君下落。

  他到底在哪兒?為何她屢次占卜都毫無顯示。

  突然,姚氏醒悟過來:「他在國師府,對不對。」

  陰陽相生,萬物相剋。

  她屢次占卜得不到結果是有人擺了陣法掩去了他的蹤跡。

  越貴妃詫異抬眸,盛京墨白卿音便知道姚氏的猜測是對的。

  盛京墨帶著姚氏和白卿音在士兵帶路下,來到國師府。

  「說,他到底在哪兒?」盛京墨拔出長劍抵在越貴妃的脖頸間,質問道。

  越貴妃看著荒漠的府邸,垂眸間掃過脖間長劍,稍稍退後半分:「只要你答應我。找到你父親,你便放了我。我便告訴你,你父親關押在何處。」

  盛京墨父親的下落關乎著她的命,她必須以此為條件,為自己奪得一線生機。

  「你若不說,我便將你五馬分屍。」盛京墨咬牙,手中長劍已經劃破她的肌膚。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人多年未歸,是不是真的是「迫不得已」?

  他想要知道那個人如今怎樣了?

  脖頸間劇烈疼痛,讓她心生畏懼,卻還是沒有回答,而是看著白卿音道:「這樣一個嗜殺成性的人,你東沅卻委以重任,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莫要挑撥離間,今日不論是誰闖進皇宮都會斬殺文臣,一個不留。」白卿音冷嘲。

  許國拼了命想要拿下東沅,發了瘋的屠殺東沅士兵,他們斬殺許國朝臣何錯之有?

  這些文臣死了,便沒有人給許帝供應輜重,調動兵馬援助。

  許帝孤立無援之際,他們再帶兵殺回去,便可將許軍徹底剿滅。

  今日便是父王在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許國朝臣。

  「沒想到你也這般狠厲。」越貴妃嘲笑。

  盛京墨欲再逼問時,遠處傳來士兵的聲音:「將軍搜到一出地牢。」

  盛京墨回眸看著越貴妃,轉身拉著白卿音向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姚氏與其子同行。

  身後的士兵揮著手中大刀,越貴妃心死閉上了眼睛……

  盛京墨得步伐很是急切,白卿音加快腳步才能跟上。

  士兵立刻上前打開地牢大門,道:「將軍,我們一眾兄弟搜索過來,裡面只有一個中年男人,不過已經氣絕生亡多日。不知是何人?」

  他們沒有見過將軍父親,不好亂說。

  姚氏眼前一黑,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白卿音和盛京墨眼疾手快扶著她:「雲姨,還沒有見到人,不要下定論。」

  「盛伯父聰慧,絕不會讓自己置於險地……」

  白卿音小心翼翼扶著姚氏踏進地牢……

  地牢中央擺著一些她瞧不懂的東西,瞧上去像極了陣法。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髮的人(屍體)坐在陣法中心。

  姚氏腳下發軟,依著白卿音的身子才緩緩向前。

  盛京墨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屍首前,挑開屍首蓬鬆的頭髮露出面孔:「是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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