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許國公主不是女人

  大皇子跪地,叩首,欲言又止,仿佛有難言之恥一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嘉寧帝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歷楠翼:「吞吞吐吐的做什麼?你若是再不說,朕摘了你的腦袋。」

  嘉寧帝怒火中燒,心底所有的耐心都被磨盡,立刻開口道:「許國公主不是女人」

  「胡說八道。」嘉寧帝怒罵:「你當朕眼睛瞎,還是許國皇帝是個傻子,連自己女兒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眼瞧著嘉寧帝要動手,歷楠翼立刻回道:「父皇,兒臣說的是真的,她真的不是女人」

  「至少他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歷楠翼指著床榻的女人,滿臉晦氣的罵道:「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父皇,你派個女官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她根本不能行周公之禮,可是她卻主動勾引兒臣,她一定也是被下藥了。」歷楠翼言之鑿鑿,有理有據,驚呆了所有人。

  盛京墨、嘉寧帝、白卿音呆立不語

  事情鬧的很大,歷楠塵、歷楠珏、武昭儀、便是許國的端王和副相都到了。

  「回稟陛下,許國公主並不是完整地女人,而是石女。」女官回稟道。

  武思思死活不同意驗身,被聞訊趕來的燕夫人打暈之後帶著女官強行驗了身。

  盛京墨和程凡終於明白為何武思思會玩弄許國朝臣,好保住自己的清白,原來是石女。

  程凡小心翼翼的貼著盛京墨的耳朵,感慨道:「當初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可是奔著您來的,簡直其心可誅。」

  程凡聲音壓的很低,卻還是被身旁的嘉寧帝聽見,他看著昏迷不醒的武思思,氣的雙手發顫,對著端王和副相,大罵道:「你們許國就是拿這樣的人來東沅和親的?」

  「這是女兒家的私密事,我們這些人怎能知道她的隱秘私事。」端王和副相站立一旁,底氣不足的回著。

  「莫說是我們,便是我們的陛下怕是都不知道這件事。」端王低語,百感交集。

  原先他的寶貝侄女也是嬌俏可愛,約莫十三四歲時突然性情大變,攪的朝堂不穩,攪的朝臣妻離子散。

  原來是因為她發現自己是石女。

  他竟不知該心疼還是該責怪她。

  「東沅陛下,你不能一味責怪我們公主,她是公主斷不會在宮中誘惑他人,行苟且之事。還請東沅陛下,給我們一個交代。」端王斂去自己的心思站起來,要為自己的侄女討一個公道。

  歷楠塵捏著自己手臂,劇烈的疼痛讓他徹底恢復意識,雙眸深沉,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武思思是他送到太和宮的,他當時被迷了心智,可他還記得音音是有十四歲,尚未及笄,若是自己真的動了音音,父皇絕不會饒了他,遂以他努力的恢復自己的意識,最後取了匕首劃破自己的手臂

  劇烈的疼痛克制了自己的欲望,也在那時他發現自己榻上躺著的根本不是音音,而是許國那個聲名狼藉的公主。

  他當機立斷便將武思思送到了與自己一同飲過鹿血的大哥床榻上。

  而後見兩人滾到一起他才離開。

  他這個大哥表面憨厚,實際心思深沉,從不相信任何人,與他們一眾兄弟並無往來,可他曾親眼看見過大哥殺人。

  他是想要藉機讓父皇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可是他沒有想到武思思竟然是石女。

  老大方才臨危不亂的模樣讓他更加肯定,老大才是藏得最深的人。

  「我國公主入宮只是探望表哥,可卻被人下了藥,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們東沅都要給我許國一個交代。」

  語畢,端王環視了一眼所有人道:「還有你們要保證,魯元公主的秘密絕不能泄露出絲毫。」

  嘉寧帝看著盛氣凌人的端王,斥問道:「這件事真相未明,輪不到你在這兒開條件。」

  白卿音見不得許國人囂張跋扈的模樣,踱步向前:「這兒是東沅。輪不到你在這兒頤指氣使,看清楚你的身份。」

  「你又是什麼身份?」端王冷斥。

  「她是朕唯一的外甥女,是五十萬西涼軍真正的主人,你最好給朕態度恭敬一些,否則朕無法保證,你能全須全眼的踏出皇城大門。」嘉寧帝警告的看了一眼端王。

  端王一愣,而後拱手行了一禮,算是道歉。

  白卿音淡淡瞥了端王一眼,低語道:「端王爺,有些事我不與你計較,不代表旁人不會與你計較。」

  小姑娘的話溫婉低沉卻透著一絲威脅和凌冽。

  端王抬眸看著白卿音身旁的嘉寧帝和她身後的盛京墨,鬼使神差的抱拳行了一禮,道:「本王失言,請郡主莫要見怪!」

  他倒是不怕這個小丫頭,可世人皆知東沅的西梁郡主背後是東沅的三分之二的兵力。

  西梁王只有白卿音一個女兒,嘉寧帝只有白卿音這一個外甥女,盛京墨是白卿音的義兄。

  誰惹的起?

  白卿音並未理會端王,而是俯身對嘉寧帝道:「舅舅,現將許國公主救醒,看看能否從她口中查到些許蛛絲馬跡。」

  說完,她回到盛京墨身邊,輕輕扯了扯盛京墨的衣角,看了他一眼:這事不會牽連到你吧!

  盛京墨搖頭:不會,放心大膽的去查。

  這件事他已經安排好了,不論如何都查不到他身上,他只不過是偏巧送來鹿血進宮而已。

  「將那個女人弄醒。」嘉寧帝吩咐道。

  「遵旨。」燕夫人首當其衝,端起桌上的茶水向魯元公主走去

  「啪」一杯冷茶澆在魯元臉上。

  「誰?不要命了?」魯元意識不清,勃然大怒。

  當她看見眼前的人,才緩緩回想起方才發生了什麼。

  發了瘋似的想要衝出去宮門,大吼道:「該死的,那個該死的宮女跑到哪兒去了。」

  「是她弄水淋濕了本公主的衣衫,又帶著本公主去換了一身帶著香味的衣衫,還有一個香囊,而後我便神志不清,找到那個宮女,是她害得我。」

  嘉寧帝看著氣勢洶洶的魯元,冷笑道:「小宮女為何要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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