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要打?來呀!

  薛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卿音,震驚不語。記住本站域名

  半響,薛宛才找回自己的意識,問道:「郡主,您的婚事,不是應當與王爺商議嗎?」

  眼下這種情況,郡主是絕對不能嫁進皇家,婚事自然不能與陛下商議。

  「許國國師橫死,副相和端王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舅舅放出武昭儀和六皇子。一旦六皇子出了監牢,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將六皇子往我身上綁。」

  語落,白卿音看著薛宛,道:「我並不是要與薛姨商議,而是希望薛姨手下的人能夠盯緊了京城的變化,時刻注意皇城動向,以免他們將主意打到我和國公爺身上。」

  「那郡主可有心悅之人?」薛宛柔聲問道。

  「若是有,郡主坦誠以待,我等定會傾力相助。」薛宛許諾自己的忠心。

  她是長公主一手提拔的,她答應過長公主會護佑郡主一生。

  如今郡主已經長大,已開始接手西梁軍。

  通州水患,新羅之行,包括未曾廣而告之的呂宋金薯。

  這三件事,讓本就忠心追隨郡主的人更加欽佩郡主。

  只要是郡主的命令,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服從,執行,絕不會有絲毫猶豫。

  白卿音看著薛宛,道:「多謝薛姨。」

  只要在及笄之前不曾與任何人扯上關係,待到及笄之時,她和京墨哥哥的婚事便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薛宛輕撫著白卿音的手背,許諾道:「郡主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我會杜絕一切不利於郡主的謠言,會密切注意宮中的一舉一動,確保郡主安全,確保郡主嫁心悅之人。」

  薛宛許諾,至真至誠。

  宣安殿

  「陛下,您不能為了朝中大臣放棄了自己兒子的性命啊!」

  端王站在皇城門口大喊,甚至開口道:「陛下,難不成盛京墨是您的私生子,您才會置自己的親生兒子於死地。」

  「陛下,六皇子在天牢中中毒,你真的狠心任由兒子死在天牢嗎?」

  端王的話,越說越難聽,薛耀安匯報與嘉寧帝時,臉色也變得越發沉重。

  他們則能將兩個毫無關係的人生拉硬拽的扯上關係?

  盛京墨,程汝弼看著面色發青的嘉寧帝,低語道:「陛下,要不放了六皇子吧!」

  許國人那張嘴,還不知會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謠言。

  盛京墨雙拳緊握,平靜無波瀾的眸子斂著一似冷戾,隱隱渤發。

  若不是昨夜已經殺了一個國師,今日他會毫不猶豫宰了門外那個胡編亂造的雜碎副相。

  嘉寧帝看著隱忍不發的盛京墨,問道:「京墨,你怎麼看?」

  盛京墨低語,瑪瑙色瞳仁浸是斂不去的殺意:「臣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要如何做。」

  「朕若放出他,你能否做到不讓他踏出京城半步。」嘉寧帝目光灼灼的看著盛京墨。

  許國人來此為的就是救出武昭儀母子。

  武昭儀和厲楠睿若是離開京城,定會回到許國借兵……

  「臣在京城一日,臣保證不讓他們踏出皇城一步。」盛京墨拱手,義正言辭的保證道。

  「好。」嘉寧帝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

  「京墨,你帶著門外的蠢貨去天牢放出武昭儀和六皇子。」

  嘉寧帝放下手中奏摺,命令道:「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要確保他們無法離開你的視線。」

  「是。」盛京墨領命離去。

  程汝弼見盛京墨離去,看著陛下隱隱擔憂:「陛下,盛將軍行事狠絕,您就不怕鬧出什麼是非?」

  外面那個胖子簡直是找死,盛將軍的父親是朝中禁忌,他卻說護國公是陛下的私生子。

  護國公戰場殺伐,手段高明,若想悄無聲息除掉一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個胖子副相若是還敢胡言,怕是時日無多!

  嘉寧帝看了一眼程汝弼,質問道:「太傅,通州水患時那股子衝勁哪去了?」

  程汝弼垂首斂去眸底慚愧,道:「水患是內政,許國的事處理不當便極有可能變成兩國戰爭。」

  「東沅最不缺就是精兵良將,區區許國,何懼之有?」嘉寧帝反問。

  「東沅以武建國,邊關宵小之輩覬覦已久。若是與許國開戰,有殺雞儆猴之效。」

  嘉寧帝看著程汝弼,沉聲道:「太傅該做的是籌措輜重物資,監管朝政,確保陸運通常,備不時之需。」

  要打?

  來呀!

  新羅遭受兩次攻擊元氣大傷,京墨已將新羅皇室殺絕,短時間之內他們無法恢復元氣。

  新羅不足為懼,白鶴延鎮守西梁邊境,無人敢踏足東沅國土半步。

  若此時京墨率軍與許國作戰,勝算極大。

  兩國若是開戰,可免除一切後患,還可以擴充領域。

  「當年朕答應和親是為天下。若是武昭儀母子能夠安分守己,他會讓他們安度餘生。可他們不識抬舉,鐵心做亂。又豈能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朕為江山社稷隱忍多年。如今她們這番作為,你讓朕如何忍?」嘉寧帝看著宮門外,朗朗乾坤,怒聲道。

  「臣知道該怎麼做了!」程汝弼知道嘉寧帝決心。立刻回道。

  嘉寧帝看了一眼程汝弼,復又垂眸,拿起奏摺繼續處理,沉聲提醒道:「洛河漕運的案子一結束,朝中隨時都會發生變化,你要做好準備。」

  「臣這就回去準備。臣告退。」程汝弼回著,轉身踏出宣安殿。

  …………

  天牢大門被推開,武昭儀抱著口吐鮮血的兒子,抬眸望去。

  盛京墨站在門外俯瞰著兩人,冷聲命令道:「將她們拉出來送回宮。」

  「不行,本王要將六皇子帶回驛站醫治!」端王立刻開口阻止。

  解藥在他們身上,必須將他們帶回驛站。

  「貴國國師不過跌下樓階,一夜之間便不治而亡,本官豈能任由兩位將我國皇子昭儀帶回驛站送死?」盛京墨厲聲反問。

  「盛京墨明明是你下的手,你還血口噴人?」副相大怒,出口反駁。

  盛京墨抬手扼住他的咽喉,眸底拂過一絲冷笑:「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盛京墨見他面頰暗紅,呼吸急促,鬆開手將他甩了出去。

  副相尚未爬起來,盛京墨已踩著他的手腕,命令道:「來人,將武昭儀母子帶回皇宮。」

  士兵將昏迷的六皇子和武昭儀抬出天牢。

  副相抱著自己的手臂,痛苦哀嚎:「盛京墨,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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