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謀事在人,成事在小姑娘
「這狗為何會無端狂吠?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呂宋國主看著一旁侍衛,厲聲詢問。Google搜索
這些狗是守護呂宋國寶的重要侍衛,絕不能有任何損傷!
「國主不用擔心,這些狗由臣等精心護衛看養,絕不會出任何問題。」牽著狗的侍衛,立刻開口保證
白卿音的船隻已經漸漸遠離呂宋國界,白卿音見距離已經足夠遠,便開口道:「快將新帆掛上,老帆降下,將那根麻繩取下來。」
自他們踏入克羅,國主便在他們每個人身後安排了尾巴。
他們哪裡還敢將金薯放在自己身邊,只得提前將金薯編入麻繩中,偷偷將主船上拉船帆的韁繩換上了他們編入藤苗的麻繩。
這些日子一直是雨水天氣,淋了那麼多日雨水,希望滕苗沒有出問題才好。
盛京墨接過麻繩,唐毅生和陳氏父子立刻圍了上去,白卿音站在一旁靜靜的候著,心底緊緊的揪在一起。
盛京墨找到標記處,取出匕首割斷麻繩。
麻繩割斷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緊緊提起,一股枯木腐爛的味道瞬間瀰漫開來。
一整根滕苗被雨水淋濕悶泡,已經完全腐爛。
唐毅生看著自己好友,開口道:「陳兄,現在這種情況還有沒有施救的可能?」
陳振龍看著眼前腐爛的金薯滕苗,無力的搖了搖頭,老淚縱橫:「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一場雨毀了我們所有的心血啊!」
陳振龍身子一軟,陳經綸立刻扶住:「父親,你莫要灰心,我們可以再想辦法。」
唐毅生看著陳振龍備受打擊的模樣,幽幽嘆道:「陳兄三年未曾歸家,只為得到這金薯滕苗,可憐天不佑我東沅。」
老天爺,你為何要下這一場雨啊?
白卿音看見眾人一蹶不振的模樣,開口勸道:「眼下結果還沒有那麼糟糕,你們為何要自怨自艾?」
陳振龍垂頭喪氣,滿眼失望與悔恨:「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眼瞧著要成功了,結果」
盛京墨開口道:「為保萬一,本將軍取出了兩根滕苗。」
眾人驚艷抬眸,雙眼放光,喜極而泣,異口同聲:「另一根滕苗在何處?」
枯木逢春,不過如此!
盛京墨走到白卿音身後,抬手取下碧玉珊瑚翡翠釵,而後撫著她的髮髻,烏黑髮絲散落的瞬間,一根紫紅色的滕苗隨之散落,盛京墨眼疾手快接住,亮在所有人眼前。
「將軍,你既然還有滕苗為什麼不早說啊?」唐毅生擦去眼角的淚水,目光灼灼的看著盛京墨手中的滕苗。
盛京墨抬眸看了一眼唐毅生,道:「唐先生是在質疑本將軍?」
「沒有,沒有」唐毅生連忙擺手。
這幾日的心平氣和的相處讓他忘記了眼前這個人不僅是一個將軍,還是邊關的鐵人屠,他們剛才太過放肆了。
海上風浪旋及,小姑娘頭髮順著海風吹拂,卷積在自己臉上,她急忙抓住不讓髮絲亂飛,盛京墨見狀連忙將滕苗胡亂塞到陳振龍手中,上前抓住小姑娘的長髮。
可為時已晚……
小姑娘看著抓住自己髮絲的盛京墨,小聲的責怪道:「你做什麼呢?」
「你要散我的髮髻,你好歹與我說一聲,讓我有些準備嘛!」
她看著盛京墨,生著悶氣:「你看看我的頭髮被吹什麼樣子,跟個瘋子一樣!」
「為什麼人家散下頭髮都是仙氣飄飄的,怎麼到我這兒就成乞丐了?」
不是她矯情,為了藏這根滕苗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整理自己頭髮了,這裡是江面,她要怎麼打理這些頭髮啊!
小郡主突然發脾氣的模樣,讓眾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白卿音看著眾人,心底越發委屈:「我都這樣了,你們還笑話我?」
「我等抱歉,不該笑話郡主。」唐毅生等人立刻俯首認錯。
郡主連生氣都這麼可愛啊!
怪不得陛下和盛將軍會將小郡主放在手心裡捧著。
「郡主不論是何等模樣,都是仙女似的人物。」陳振龍和唐毅生對視一眼,齊齊誇讚道。
白卿音看著兩人拍馬屁的模樣,抓住自己的髮絲,無語道:「你們兩人莫要覺得自己年紀比我稍大些,便可以糊弄我。」
盛京墨看著耍寶的兩人,輕聲貼在小姑娘耳邊,低語道:「音音。今日是我的錯,回到東沅,我送你禮物做賠禮,好不好?」
「那我等著。」白卿音自他手中接過自己的髮絲,踏進船舫。
「謀事在人,成事在郡主啊!」唐毅生撫著自己鬍鬚,笑著道。
「小郡主將滕苗藏到自己髮髻里這一招簡直是太絕了!」陳振龍滿眼佩服。
郡主這一招高啊,就是有人十二個時辰跟在郡主身後,也沒有人發現。
「郡主這幾日一直用香薰打理自己的頭髮,嗅覺已經失靈好幾天了,我先進去看看。」盛京墨並沒有像他們那麼開心,而是更憂心小姑娘的身子。
小姑娘自小姑娘將滕苗藏在自己髮絲中那一刻便抹上自己調配的香薰,這已經好幾日了,不知小姑娘的嗅覺有沒有受到影響。
「我的頭髮是你弄亂的,你幫我洗頭。」小姑娘拿出自己調配的香膏放到盛京墨手中。
「好。」盛京墨接過小姑娘手中的香膏,毫不猶豫的回道。
說著,他走出船艙,道:「我與郡主有要事相商,不許任何踏進船艙。」
盛京墨命人送來熱水,而後淋濕小姑娘的頭髮,取了些許小姑娘給的香膏均勻的塗抹在小姑娘的頭髮上,輕柔的梳理著。
白卿音躺在小椅子上,閉上眼睛愜意由著他梳理自己的髮絲。
這些日子,她一直注意著自己的行蹤,時刻注意著自己身上藏著的東西不被人發現,心一直高度緊繃著,片刻不得安歇,如今一切都結束了,她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的嗅覺恢復了嗎?」盛京墨瞧出了小姑娘疲倦的模樣,輕聲問道。
「我也怕我的嗅覺不能恢復,遂以早早我配置的解藥。」說著,她呢喃自語:「那個香膏便是解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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