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鐵淺淺甩在桌上的照片,江晉雨冷了臉。
照片都是她和鐵無錫的歡快之景。
一想到此時鐵淺淺現在心裡可能正鄙視著她,江晉雨的心情就不好受。
「怎麼了?鐵大小姐?我喜歡季辰羽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不喜歡我,你還不允許我追啊?」
「我再告訴你一遍,江晉雨,你追不到季辰羽!!只要蘇喬那個賤人一日不死,你就沒有機會!!」
江晉雨呵呵了一下,握緊手中的照片。
「是,我是追不到,但是我可以睡到啊,說不定什麼時候,季辰羽寂寞了,我就有機會了呢,一旦我睡了季辰羽,我就一定要懷上他的孩子。」
「只要有孩子,我一定可以嫁入季家!!!」
江晉雨說的信誓旦旦,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對於江晉雨的話,鐵淺淺沒有反駁。
在上流社會,江家也算豪門,有名氣有聲望。
要是江晉雨懷孕,確實可以逼迫季辰羽。
但是
「江晉雨,你想睡季辰羽就睡,但是麻煩你別給我爸吹枕頭風行嗎?」
「我.要是再.」
上次,他父親迫於生意場上的壓力,給她灌了迷魂藥,把她送到了其他男人的床上。
因為這件事,她一直記恨在心上。
可那是她父親啊,她又不能殺了他,更不能報復。
況且也是為了鐵家。
「我要是再和其他男人有染,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嫁給祁爾了。
最後一句話,鐵淺淺說不出來。
她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江晉雨無所謂的笑了,「淺淺,別那麼在意這些細節,試問整個上流社會,還有哪個千金保留乾淨的清白?」
「你啊現在還是趕緊趁著自己年輕,姿色還沒有衰退,趕緊找個有錢有勢的嫁了吧。」
「祁爾啊.他死了。」
現在祁爾一死,江晉雨就感覺自己比鐵淺淺更有自信。
畢竟她還有機會嫁給季辰羽。
而鐵淺淺,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祁爾了。
「祁爾不會死的」鐵淺淺的聲音逐漸削弱,越來越不自信。
祁爾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
現在海城,季氏一家獨大,甚至有此後再無兩大驕子的傳言。
「行行行,祁爾沒有死,但是你現在被鐵家催婚,你要怎麼辦呢?」
江晉雨冷笑著,小眼睛盯著鐵淺淺蒼白的臉。
鐵淺淺沉默著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不知道我只想趕緊殺了蘇喬,報仇雪恨,但是現在」
提到蘇喬,江晉雨欣喜的表情變了,成了憤恨。
「蘇喬那個賤人,根本殺不死啊,五年前你開車撞她掉入海里,五年後她回來,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跟開掛一樣,誰也打不過她。」
「淺淺,不是我說你,有時間還是好好物色一下海城的公子哥,別盯著蘇喬那個賤人了.」
「反正祁爾已經死了.」
她才是那個最需要擔心,最想殺掉蘇喬的人。
季辰羽如痴如狂的念著蘇喬,根本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她在季辰羽那裡,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