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弱弱的抬頭看了眼季辰羽,發現他的臉色極其難看,似乎隱忍著憤怒,阿德慌得趕忙低下頭。
「阿德不知道祁爺抓住了什麼人,但是據說那個人一直徘徊在祁擎無居住的附近。」
季辰羽心煩的側身,望著身後的天空,「查!」
他一定要趕在祁爾之前把蘇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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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醉金迷的海城,夜晚永遠是一座不夜城。
寬敞的街道上偶爾跑過幾輛寶馬名車,而街上的人們穿著華貴,似要赴一場美麗浪漫的晚宴。
瘋狂的灰色五度里,是人們墜落的天堂。
鐵淺淺在舞池中扭動著身體,極盡妖嬈。
跳了一會舞,鐵淺淺才晃出了舞池,來到休息室里,懶懶的坐在沙發里,高傲的揚起下巴,斜眼看著江晉雨。
「找我有事?」
江晉雨討好的笑笑,「淺淺啊,蘇喬那個賤人失蹤了,你知道吧。」
「知道啊。」鐵淺淺得意的笑了,「這件事和我沒關係。」
蘇喬那個賤人失蹤了對她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這樣一來,蘇喬那個賤人懷著的孩子很有可能流掉,說不定還被拐賣到什麼偏僻的山村了。
「不是,淺淺,我聽說這件事和你父親有關係。」江晉雨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了這句話。
鐵淺淺一愣,臉上得意的笑容僵住了。
「和我父親?鐵家?有關係?怎麼就和我父親有關係?」
江晉雨泄氣的說:「我不知道,我都是聽我父親說的,你還是趕緊回去問問你父親吧,說不定真和鐵家有關係呢。」
頓了頓,江晉雨又說:「而且上次錄像曝光的事,不是和你有關係嗎?祁爾肯定會查到你頭上。」
鐵淺淺咬牙,斜眼看著江晉雨,她看江晉雨勝劵在握的表情,心裡就十分不爽。
這個江晉雨算哪根蔥?竟然還知道這件事?
「我不怕,我是祁爾未婚妻,是祁家未來的少奶奶,就算這件事和鐵家有關係,祁爾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鐵淺淺鄙夷的看了眼江晉雨,她非要挫挫江晉雨的心。
江晉雨抿了一口水,露出燦爛的笑容,直視著鐵淺淺,一字一句的說:「淺淺,你能讓祁爾向你求婚無非是你有把柄威脅他對吧,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覺得你那個把柄能維持多久?」
瞬間,鐵淺淺的臉色發白,嘴唇哆嗦著,眼裡滿是震驚。
她愣愣的看著江晉雨很久,才吞吞吐吐的問:「你知道什麼?江晉雨你這個賤人你到底知道什麼?」
江晉雨看到鐵淺淺這副失態的模樣感到很滿意,她緩緩起身,斜眼看著鐵淺淺。
「淺淺,你知道的那個秘密,我也知道了,你說我要是用這個秘密威脅祁爾,她會不會和你退婚然後娶我呢?」
「不可能!你做夢!你怎麼可能知道?」
鐵淺淺氣得渾身發抖,瞪著眼睛,恨不得把江晉雨殺了。
江晉雨倒是倒是笑得柔和,沒有一點擔憂,「這個秘密只有你父親知道,你父親告訴了你也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