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淺淺高傲的踩著高跟鞋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鐵淺淺。
什麼叫她沒有那個命?
「呸!你肯定是給他們下了什麼迷魂藥,等著!!」
被鐵淺淺嘲諷之後,江晉雨也沒有去找季辰羽的心思,趕忙逃回去了,她要好好的查一下,鐵淺淺到底是憑什麼讓祁爾和季辰羽變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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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爾對她越來越冷淡,一回到家就走進浴室洗澡,換了一件純黑的浴袍之後,就徑直去書房。
這別墅里的房間很多,祁爾也不缺地方睡覺,倒是她,晚上抱著自己,輾轉反側,失眠一整夜。
於是她趕在祁爾要出門時,連忙攔截住他,忍著眼眶裡的淚水,委屈的問:「你看見那個錄像了嗎?」
祁爾一定看見了,而且現在整個海城都議論,更重要的是還扯上他。
他不可能不知道。
祁爾慵懶的歪了下頭,輕佻笑了下,「看見了,你沒有必要提醒我,還是說你想要我多看幾遍?」
祁爾皺眉,眼神淒寒,驀地掐住她的臉,臉湊近,「你和我在一起時,怎麼就沒有如錄像里一樣如此放蕩?」
「不是.那女人.不是我.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和我長的一樣。」蘇喬疼的眼淚掉下來,滾燙的淚珠滴落在祁爾的手指上,令他的手抖了下。
「不是你?」祁爾彎起眉眼,唇邊帶著諷刺,「不是你還能是誰?」
蘇喬瞬間心如死灰,眼底漸漸染上絕望漆黑的色彩,窒息的疼痛感全朝她襲來。
「祁爾.我.你明明知道,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你,我待在季辰羽身邊時,我和他什麼也沒有發生,錄像里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我,你.那麼精明,你不會不知道。」
祁爾輕笑一聲,甩開了蘇喬的臉,整理了一下領帶,「我不信你。」
蘇喬捂著疼痛的下顎,聽見這句話時,她整個人哭出聲來。
「不信我?你為什麼不信我?那個女人真不是我。」
祁爾聽見了她的哭聲,目光依舊直視著前方,沒有偏移半分,似乎是刻意忽視她的眼淚。
蘇喬委屈的哭著,越哭她越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乾脆擦了擦眼淚,抽噎著說:「行,你要是不信我也可以,那你能不能把這件事解決掉?」
她以後還要見人,以後還要生活,這件事必須要解決。
祁爾一手插兜,頭靠在門邊,徹底不去看蘇喬此時的神情,淺栗色的眼睛迎著燈光,晶瑩剔透恍如一顆玻璃球。
「不幫,太難了。」
難?
蘇喬震驚的抬起頭,看著他高大偉岸的背影,一時之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祁爾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祁爺,海城就沒有能難倒他的事,現在區區一個錄像,他竟然和她說難?
「祁爾,你不想幫我就直說,你別找什麼藉口!」
蘇喬憤怒的吼出來,手上的青筋都爆起來。
聞聲,祁爾漫不經心的側頭,輕佻的勾唇,「主要是鐵淺淺不讓我幫,你要不再等等?」
鐵淺淺.鐵.
蘇喬艱難的吸了口氣,渾身都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