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難道要從容的接受他們無聊的遊戲,然後從容的在他們其中選擇一個,然後從容的生孩子?
她倒是想待在豪門啊,如果他們不是這麼冷血荒唐的話。
小天使.
一想到季辰羽,蘇喬心裡就說不出的失落。
她握緊手中的掃帚,仰起悲傷的小臉。
湛藍的天空在她眼底失去色彩,徒留下單調蒼白。
蘇喬待了幾日後,差不多摸清路線,這天正拿著香去前廳替換。
紛紛趕來的人一臉虔誠的上香,好不熱鬧。
想不到這寺廟香火挺旺的。
蘇喬砸吧嘴,轉身欲走,倏地一個清瘦孤傲的身影閃入她的眼底,驚的她呼吸都停止了。
反應靈敏的她慌忙閃身到漆紅圓柱後,呼吸極其小心。
祁爾穿著黑色的襯衫,戴著藍色水鑽掛墜,周身莫名一股寒意。
他來到佛祖面前,雙手合十,緊閉著雙眼,向佛祖禱告。
蘇喬側頭偷瞄他,心裡卻在想:你這種人來向佛祖禱告佛祖都不待見你,罪大惡極!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祁爾睜開雙眸,眼裡染上幾絲哀傷。
他走到一旁卜卦攤前,一本正經的坐下,神色複雜。
他抽了一簽,卜卦的為他講解後,他便失魂落魄的走了。
蘇喬站的遠,也不知道卜卦的跟他說了什麼,倒是祁爾一走,她就顫顫巍巍的來到卜卦攤前。
「那個.剛才那個人抽了什麼簽?」
鬍子白花的老人抬眸,搖著羽扇不做聲。
蘇喬撇撇嘴,識相的離開了。
祁爾竟然還迷信?見鬼!
平時他可是嚷嚷著:「老子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我看誰敢攔我?」
蘇喬背著手,悠哉悠哉的踏入後院,剛走幾步,便被打暈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她對上了祁爾森冷的目光,冷的她打了寒顫。
她張嘴支支吾吾半天也擠不出一個字來,眼神不停的朝四周瞟,企圖求助。
偌大的房間裡擺滿白玫瑰,溢滿清冽的花香,歐式風格的床簾隔著祁爾冷峻的臉。
「蘇喬,在寺廟待的開心嗎?」
聲音寡淡,不摻雜任何情緒。
可細細聽去,又能感覺到一股滲著寒意的殺氣。
祁爾怎麼發現她的?季辰羽呢?
她剛想點頭,祁爾便俯下身,一把寒刃緩緩滑過她的臉頰。
「你認為佛祖會保佑你嗎?」
寒刃如同祁爾的目光般冷,蘇喬不禁朝後縮了縮身子。
「我.我.季辰羽呢?」
實在是怕的不行,蘇喬扯出季辰羽。
倏地,祁爾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顎,力道大的驚人。
「還念著季辰羽?蘇喬我有沒有說過,如果我得不到就一定會毀掉,你特麼在我床上還念著季辰羽?」
蘇喬驚恐萬狀,瞪著滿是淚水的眼睛直搖頭。
「我.我」
祁爾不耐煩的甩開她,將利刃狠狠插在她耳邊的牆上,用邪魅至極的語氣趴在她耳邊輕輕說:「如果深情不能打動你,那麼我不介意違反遊戲規則來得到你。」
祁爾勾起一抹笑容,溫柔的揉揉蘇喬的秀髮,「乖,我不會殺你的。」
蘇喬木怔的點點頭,垂著眸子。
祁爾的意思很明顯了,只能選擇他,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