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對蘇騙子,心動過。
因為她的眼裡對季辰羽展開的柔柔的暖意,讓他的心抖了一下。
他想,要是也有個人對他這樣笑該多好啊,只是沒想到一直念著,就念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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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玫瑰別墅,蘇喬就幾乎不怎麼知道外界的事,若不是祁爾在某天夜晚回來,揪著她的衣領問她,她都不知道她已經暴露在公眾視野里了。
祁氏驕子包養了一個女人,還拍了她的照片。
可能是忌憚祁爾,她的照片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和模糊的側臉輪廓,如果沒有見過她,幾乎猜不到這是誰。
「你最近去了哪裡?」
祁爾死死的扼住她的脖子,眼神寒厲,似要把她看穿。
早已經熟悉祁爾的脾氣,蘇喬倒是很淡定,扯開唇角冷冷的笑了一聲,「我能去哪裡?你讓我去哪?我就是你用來發泄的一隻寵物,還是囚寵!我連出這道門的權利都沒有,你說我還能去哪裡?」
祁爾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蘇喬一遍,隨即把她按倒在床上,開始撕開她的衣服,「那你想要我承認你嗎?只要你今晚對我說你愛我,我就承認你。」
蘇喬側過頭,咬著牙,不說話,任由祁爾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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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和蘇喬賭氣,也可能是他根本不想,祁爾一直沒有承認她的身份。
沒過多久,這件事的熱度就逐漸削弱,很少有人提起來。
蘇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人拍到的,畢竟玫瑰別墅位於半山腰,地理位置偏僻,加上有祁爾的保護,幾乎很少有外人能靠近。
很少,但還是有人能靠近。
就比如白灼。
白灼進來玫瑰別墅的那一天,蘇喬正在涼亭吃糕點,本來蘇喬只是出於無聊,看了眼不遠處的花匠,這一看,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男子面容俊朗,左耳戴著銀色的耳釘,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側臉輪廓流暢,即使穿著一身灰色的工作服,用大剪刀修剪灌木,但他整個人的舉止都很矜貴。
蘇喬木怔的起身,緩緩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杯水,「你.你.怎麼.」
白灼接過水,一口飲下,朝蘇喬挑眉,「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那.你為什麼要見我?」
白灼盯著蘇喬,思索了一下,出了聲:「因為我想來拯救你。」
淡淡的說完這句,白灼側頭繼續修剪灌木,又接著說道:「你曾經拯救過我。」
這句話徹底讓蘇喬懵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手指緊握水杯,急切又疑惑的看著白灼。
在蘇喬看來,她和白灼,根本沒有過多的言語。
在她十三歲時,她還住在s市,白灼是學校的籃球小王子,她只有在白灼打籃球時才能看見他,要說拯救,她可是和白灼,沒有說過一句話,何來拯救?
「祁爺果然是祁爺,這裡的防備做得滴水不漏,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能混進來呢。」
白灼一直看著這些灌木,可是這些話確實對蘇喬說的,「本想偷拍你,把你暴露,讓更多人發現你,可是不知怎麼的,那些照片只有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