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姐艷姐!那女人太烈了!」
一位穿著簡單黑襯衫的男人衝進房間裡,艷姐悠然的放下酒杯,扯了扯衣服角,慢悠悠地起身。
「太烈?那玩的怎麼樣?呵呵.」艷姐嬌媚的掩唇笑了聲。
被十幾個男人一起.那畫面一定很震撼,也難怪鐵淺淺要錄像。
「不是.艷姐,她.太剛烈了,還沒碰她,就咬舌自盡了。」
咬舌自盡?
艷姐先是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
也是.也是.面對那麼多男人,與其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還不如自盡。
「那.她呢?死了??」要是真的死了,她要拿什麼視頻交給鐵淺淺啊。
「在醫院。」
「醫院?」艷姐更震驚了,不解的問:「你們該不會心疼人家小姑娘了吧,還把她送到醫院?」
開玩笑,在灰色五度因為不堪折磨而自盡的女人也不少,但是也很少見到有男人發善心送到醫院。
「不是.」黑襯衫男人低著頭,猶豫了一會才支支吾吾的開口,「是.是.支潔小姐非要救人,所以那女人.」
支潔?
真是讓人不省心!
艷姐順了順因為氣憤而紊亂的氣息,利索的拿起沙發上的包,「走!」
*
醫生說,她的舌頭一個月不能沾辛辣的食物,儘量少說話,不然就好不了。
蘇喬抿著唇,蒼白的手指攥著藍白條紋的棉被,靜靜聽著支潔重複一遍醫生的交代。
「我十分懷疑你是故意的,你怎麼就沒有把舌頭咬斷呢?」
支潔削了一個蘋果,自顧自的啃起來。
蘇喬略微驚愕的看著她,支潔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開玩笑啦,能活下來多不容易啊,別整天想什麼死不死的。」
啃了幾口蘋果後,支潔意識到什麼,又補充道:「其實吧,那些男人就是大豬蹄子,忍過來就好了,至少命還在,以後還有機會享受生活,如果你要是再狠心點,真的把你舌頭咬斷了,你就真的啥都沒有啦。」
經過一場驚險的生死遊戲後,蘇喬的內心說不怕是假的。
她以前沒有咬舌自盡的經驗,所以沒有成功。
面前的支潔,看起來才有十三四歲的樣子,青澀的小臉白淨,五官端正,只是不出眾,第一眼看過去不會驚艷,穿著潔白的百褶裙,長筒襪提到膝蓋處,穿著黑色小皮鞋,扎著兩個小辮子。
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很卡哇伊。
「對了,你要賠我醫藥費,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錢,一下子全花在你身上了。」
蘇喬點點頭,表示贊同。
其實支潔說的也對,活著什麼都有希望,一旦死了.
可當時那種情形,她喊破嗓子都沒有人來救她,而那群男人各各用猥瑣的眼神看著她。
如果她用不死這種方式,難道真的要像支潔說的一樣,忍著他們的折磨,然後骯髒的活著?
見蘇喬要還她錢,支潔開心的繼續啃著蘋果,雙腿晃動,心情愉快。
可她還沒有高興幾分鐘,病房門就被粗暴的推開,艷姐卡著腰,氣勢洶洶的走進來,一把拎起支潔的小辮子,「長本事了?還敢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