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非要把她囚禁在白玫瑰別墅的時候,她就想要對他說出這句話。
可是當時,她根本沒有能力反抗,每一次逃跑都會被抓回來,最後還導致了朱子藍的死亡。
「你的?你現在看看你這個樣子你覺得你能拒絕我嗎?」祁爾露出冷絕的邪笑,他就不信到了這個時候,蘇喬還不認清現實!
蘇喬依舊很平靜,和五年前比起來,她的眼中還透著自信,「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看不清現實!!」
話音剛落,祁爾還沒有徹底理解蘇喬的意思時,蘇喬就已經起身,作勢要搶走他手中的槍,他集中注意力避開了,還抓住了蘇喬的手。
暗中一支針管穿過黑暗的空氣,直直的射中祁爾的後腦勺,尖銳的疼痛讓他震了一下,放開了蘇喬的手。
得以解放的蘇喬自信滿滿的看著祁爾拔開針管,然後又茫然的捂著頭。
「祁爾,沒有想到吧,我還是又偷襲你了。」
「這是這是什麼?」祁爾看著手中針管,藥水已經全部注射到他的身體裡了,所有他能感覺自己此時雙腿都站不穩。
「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你之前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給我注射毒藥,我也用這種方法對付你,而且這藥也是鬼藥提供的。」
「鬼藥」
「但是我可沒有你那麼歹毒,這不是毒藥,這是讓你神經全部癱瘓的藥!」
最後一句話,讓祁爾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眯著逐漸看不清的眼睛,似乎還想多看一眼面前這個對著他笑的女人。
這個女人在五年前的時候,柔弱得如蓮花一般只能被保護,只能被人掌控。
五年後,這個女人雖然厲害,內心也沒有那麼狠,對他還尚有幾分溫情,可是今天.
這個女人.一心想要他死。
祁爾苦笑,「既然你那麼想殺我,你直接殺我就行了,何必還.」
「不不不,祁爾,這樣的死法對你來說太便宜了,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祁氏驕子,我當然要讓你死的和別人不一樣。」
祁爾的雙腿發麻,徹底站不穩了,他直直的跪下來,「什麼.什麼死法?」
「我讓你生不如死!!!」
她五年前的時候,只能看著朱子藍死在她面前,只能看著支潔在她眼前被毆打,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那個時候,她被關在漆黑的囚牢里,每日都會做夢夢見朱子藍對她微笑。
她一醒來就要被迫面對祁爾這個魔鬼,還要忍受他的折磨。
她恨啊.真的恨啊.
死又死不了,活下去又沒有希望,那種感覺才是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
時至今日,她也要祁爾嘗嘗
祁爾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蘇喬.你恨我嗎?」
「祁爾你是不是腦子也開始不靈活了?我不恨你?難不成我還愛你嗎?!」
「對啊,人們都說有多愛就有多恨,你恨我說明你也愛我,是不是這樣的?」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渴望聽見蘇喬的一句我愛你。
從把她放在心上開始,他就一直渴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