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曼撇撇唇,心裡卻想起了宮烴駿,難怪他那方面很強,原來是因為腹肌練的結實。
看來以後她找玩伴,也得多從這方面下點功夫。
季文瀾眼睛在酒吧里四下一掃,頓時就有了目標:「小曼,我找到今晚的春天了,你慢慢坐會?」
「你就這樣扔下我?去哪?」這個女人,見到異性便色心四起,把她給丟一邊。
「我走了,才有男人敢接近你,祝你今晚玩得愉快!」季文瀾在蘇汐曼的臉上啵了一下,扭著纖腰走開了。
蘇汐曼真不知道,該說季文瀾什麼好,都快要結婚了,還這麼不老實。
難道她是在蔣仲謀那有了心理陰影,對婚姻有恐懼症?
握著手裡的果汁,蘇汐曼真不知道她今晚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本來以為文瀾有事,她過來陪她聊天的,誰知是喜事,她除了恭喜之外,也沒什麼話可說的了。
放眼望去,酒吧內的閃爍撲離,那些裙角輾側,暗涌浮動,曖昧的氣味無處不在,這樣的地方太***的適合買醉和艷遇。
忽然間有男人上台去點了首歌:「今晚是我在FEELING的最後一晚,大家都要開心地喝,不醉不歸,今晚所有的水酒算我的,大家要瘋狂地跳起來,HIGH起來!」
下面的人都跟著附和起來,一時間,口哨、掌聲不斷響起。 酒吧突然變得喧譁起來,音樂也跟著動感起來,已經有人大膽地扭動身體。
音樂的聲音慢慢變大,人們的歡呼聲也越來越高昂。
男男女女們湧入舞池,跟著節奏,瘋狂的扭動,甚至跳起了貼身熱舞。
蘇汐曼喝著果汁,一雙美眸望著舞池的方向,腳尖跟著音樂打著拍子。
「小姐,有興趣和我共舞麼?」一個陌生的男音,在她耳後響起,不輕不重,那異樣的溫柔,魅惑。
蘇汐曼錯愕的回頭。
昏暗而紛亂的燈光下,一個挺拔的男人輪廓。只見一個身穿淺灰色禮服的,身材高挑,臉上戴著一個傳統的紳士面具,周身散發出來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
他,不是那個夜禮服假面嗎?
曾經他們遇到過一次,這個男人的舞姿,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沒想到他們還有機會再見。
「是你啊!」蘇汐曼笑了笑,高揚起頭。
「小姐認識我?」男人靠近她,隔著面具盯著蘇汐曼的眼。
「你不就是那個愛裝夜禮服假面的男人嗎?」蘇汐曼聳聳肩,一副玩笑的口吻。
男人見她搭話,略一勾唇,手撫上她的纖腰,低低的逼近她的耳朵:「想看夜禮服假面的臉,就看你今晚願不願意賞臉,陪我跳一支舞 ?」
他的氣息溫熱,撲撒在蘇汐曼敏感的皮膚上,讓她不由得一陣心顫。
這男人給她一種難以言說的熟悉感,僅僅這樣靠近,就讓她有種電流衝過的感覺。
似不太習慣跟陌生人如此接近,蘇汐曼掙開他,後退到一段距離:「今晚,我不想跳舞,你還是找別人吧?」
「哦?」男人像是不太相信,還在待在她身邊沒走。
蘇汐曼沒有理會他,徑直拿著包包走開了:「有機會下次再約吧。」
她現在懷有身孕,不敢去跳那種勁歌熱舞,既然季文瀾都已經不在了,她繼續留下來也沒意思。
蘇汐曼喝完果汁,就離開了酒吧。
夜晚的風很涼,她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沒有打車,只是想讓冷風吹醒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放著好好的歐太太不做,整天胡思亂想的。
人有時候就是不能太悠閒,悠閒久了就容易放縱,變得失去方向。
蘇汐曼此時就是如此。
她來到護城河邊的欄杆旁,猶豫了很久,還是給宮烴駿打了電話。
宮烴駿似乎不敢相信,蘇汐曼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外面。
擔心她出事,他接到電話,十分鐘後就趕到了。
一見到蘇汐曼,宮烴駿立即上前問:「曼兒,出什麼事了?你大半夜怎麼一個人在外面,跟歐炫希吵架了?」除了這個理由,他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她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一個人在外面閒逛。
「不能是因為想你了嗎?」蘇汐曼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淺淺的一笑,像一口大鐘一樣,狠狠的敲在了宮烴駿的心房上。
「你,你說什麼?」宮烴駿幾乎不敢相信。
蘇汐曼臉一紅,捧著肚子,嬌嗔的說:「我餓了,請我去吃夜宵。」
宮烴駿眼中突然心中湧起一片熱意,隨即沒有絲毫猶豫的,跟著那離去的纖細身影也是快速的離去。
已經是將近午夜,街上也沒什麼吃的了,蘇汐曼帶著宮烴駿一連繞了幾條街都已經是關門上鎖了。
蘇汐曼有些垂頭喪氣,旁邊的宮烴駿見狀,幾乎就是要掏出電話,把那些該死的店家弄起來開店做生意了。
他的小女人好不容易這麼晚還想起他,要和他一起共進晚餐,這些開店做生意的,居然敢這麼不識抬舉,一個個全去睡覺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蘇汐曼腦中靈光一閃,突然一樣好吃的倏地跳進腦海。
「什麼?」宮烴駿放下那就要撥號的電話,納悶道:「你找到吃的麼?」
蘇汐曼神秘一笑,回過頭去沖他招手,「跟我來,保准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