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蔣家再有錢又勢,是這一帶城市的地頭蛇又如何?比起富可敵國、勢力遍布歐亞大陸的歐炫希來說差遠了,她連歐炫希那種國際黑社會頭目都不怕,更何況他?
「你剛剛把我女朋友氣走的事該怎麼算,剛才我可是打算跟她求婚的?」蔣仲謀板起臉孔,擺出神情倨傲的態度。
他身邊立即有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圍過來,連「藍魅」的門口也有他的人守著,看樣子今晚蘇汐曼若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蘇汐曼只是冷冷的看了圍上來的黑衣保鏢一眼,臉上露出譏笑的表情。
像他這種有錢的富二代,也就知道雇幾個保鏢來擺譜,嚇唬女人而已,可是她蘇汐曼可不是從小被嚇大的。
「那又如何?」蘇汐曼眼眉一挑,原本嫵媚的瞳眸,變得有些犀利起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這是在幫你!省得你再費心想藉口把她給甩了!」
如果對象是別人,她這樣做或許內心會感到愧疚,可這個人是蔣仲謀,她只覺得自己是在懲奸除惡。
她NND,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明明家裡有老婆,還帶女人來這種地方求婚,知不知道羞恥的?
蘇汐曼冷眼瞪向蔣仲謀,字字句句飽含著譏諷,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
可是蔣仲謀卻笑了,是那種陰鷙的冷笑,眼裡閃過一抹算計:「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了?陳小姐,這一杯酒我請你,算是跟你賠罪!」
他說的好像是相安無事,親自將酒杯推到蘇汐曼的面前,一粒藥丸卻不著痕跡的滑進了她的酒里。
這個女人當眾給了他這麼大的難堪,不好好教訓下她,他就不叫「蔣仲謀」了!
蘇汐曼嫵媚的眸子微眯,看見酒里有意串氣泡升起,她冷笑了笑,當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好歹她也跟了歐炫希這麼多年,要是連這點小伎倆都看不出來的話,她也就在這一行白混了!
「好啊,不過我習慣喝交杯酒……」蘇汐曼擠出一絲妖魅的笑,身子微微前傾,動作迅速的將面前的兩個杯子調換了幾遍。
身旁的蔣仲謀跟宮烴駿,看著蘇汐曼這一動作,都有些眼花,等到她將兩個杯子調換完畢的時候,他們已經分不出哪一杯里裝的是被下藥的酒了。
「乾杯!」蘇汐曼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一杯酒遞給蔣仲謀,媚惑的眼底漾著一抹幽深的笑意。
蔣仲謀看著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竟沒來由的感到一絲緊張,有種被人看穿的挫敗感,這讓他感到很不爽,尤其對方還是個女人。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接過蘇汐曼遞過來的那杯酒,而是奪走
了她手裡拿著的那一杯,仰頭喝了下去。
「我喝這一杯,先干為敬了!」蔣仲謀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完,心裡卻沒來由的發虛,到底他喝得這杯會不會是剛剛被下藥的?
這回他算是遇上對手了,這女人絕對是行家,他是怎樣都沒料到她會還這一手!
蘇汐曼也一口氣幹完了杯中的酒,動作乾淨利落,氣勢壓倒了一切。
「不如我們去跳支舞吧?」喝完酒後,她又故意靠近蔣仲謀的身子,用嬌爹的嗓音,在他耳畔吐著熱氣。
蔣仲謀看著她醉眼迷濛的摸樣,估計她是喝了那杯下藥的酒,頓時心中得意。
「好啊,樂意奉陪!」蔣仲謀眼眸一眯,大手探入蘇汐曼的腰間,將她摟入舞池裡。
然而,始終安靜坐在一旁的宮烴駿,看到舞池裡那貼身熱舞的身影,頓時心中沒來由的惱火。
他本以為蘇汐曼是那種潔身自好的好女孩,他上次才會好心收留她在家裡留宿一夜,沒想到這女人原來是外表清純,內心放蕩的隨便女人,他該重新衡量對她的認識。
蘇汐曼跟蔣仲謀跳了一圈舞下來,見他暈頭轉向,步伐有些輕飄,就知道他已經中招了。
她本打算直接拉他上酒店,扒光他的衣服,再拍****,跟他攤牌的。
誰知這時候,宮烴駿竟朝他們這邊走來,為了避免他干擾到她,她只能裝作是自己中了招,讓蔣仲謀帶她去酒店,這樣也能順理成章的離開這。
蔣仲謀望著身旁蘇汐曼酥軟的身子,勾了勾唇角,目光朝宮烴駿所在的地方投射過去:「長得不錯,今晚可以不用寂寞了!」
宮烴駿半眯著眸,一雙墨瞳邪魅而冷冽的定格在蘇汐曼精緻的臉蛋上,仰頭飲盡了杯中酒,輕描淡寫的吐出聲,「把她讓給我如何?」
「什麼?你要她?」蔣仲謀驚訝,難以置信的看著宮烴駿。
倒不是因為他跟他搶女人,而是傳言都說宮烴駿自從四年前那件事後,已經不碰女人了,今晚怎麼會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如果你肯把她讓給我,剛才我們談得項目,利潤再多分你一成!」宮烴駿見蔣仲謀有些猶豫,乾脆提出誘惑性條件。
「呵呵,宮總說笑了!一個女人而已。」蔣仲謀僵笑了一下,雖然心底有些不情願,卻還是將蘇汐曼推給了他,打趣的問道:「只是我好奇的是,什麼時候,我們正經的宮總也開始玩一夜情了?」
宮烴駿勾唇,臉上揚起淡淡的笑意,卻不達眼底,給人一種疏離的冷寒之感。
他長臂一伸,將蘇汐曼的身體摟向了自已懷裡,垂眸掃過她微紅的臉蛋,目光複雜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