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曼頓時無語,有些底氣不足的怒斥:「可是……你怎麼可以隨便進我的房間?」
聽她這麼說,歐炫希更覺得可笑了,毫不客氣的回道:「我都可以隨便要你,進房間算什麼?」
這樣一句話,直接讓蘇汐曼徹底無語,這可惡的男人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尊重人?
說話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好像她就是他買來的老婆一樣,仍由他玩弄。
蘇汐曼又氣又惱,她才不要跟歐炫希共處一室呢,抱著被子就往門外走:「我回房間睡!」
身子剛剛走到門口,手臂就被歐炫希抓住,低沉的聲音響起:「今晚我們一起睡這。」
「什麼?」蘇汐曼一驚,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這男人放著好好的豪華臥房不睡,幹嘛過來跟她擠一張破床,腦子壞掉了?
不等她反應,身子一輕,歐炫希已經將她整個人抱起。
「啊?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蘇汐曼抗拒的掙扎,伸手捶打他的胸口,低叫道。
歐炫希抱緊她,直接將蘇汐曼丟進大床上,他高大的身子跟著覆了上來。
「你……你走開……」蘇汐曼想要掙扎的身子,在看到歐炫希時,驚得嘴巴變成了O型,嚇得尖叫一聲,她羞得趕緊別開頭。
歐炫希劍眉一皺,墨眸沉鬱之際,渾身帶著骨子裡的狂妄,他掀開被褥,在蘇汐曼的身邊躺下,一隻手摁住她想要亂動的身子,那張堅毅薄唇眼看就要霸道的覆下。
蘇汐曼嚇得趕緊閉上眼,在心底暗想,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就面對吧!他想怎樣侮辱也隨便他。
她雙眼閉著,緊揪著歐炫希胸前的衣襟,等待著他的薄唇壓下的那一刻。
可是等了半響,身邊的男人卻毫無動靜,這不由讓她疑惑的半睜開眼。
映入眼帘的,是暗暗的燈關下歐炫希那略顯疲累的狂野面容,蘇汐曼的心無形之中震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少了往日裡高高在上的淡漠,多了一種叫做人性的東西。
長睫下映落一排扇形陰影,稱顯出他更深邃不見底的眼眸,接近完美的五官,緊抿的薄唇,修長的手裡夾著一根雪茄菸,靜靜的抽著。
他累了?蘇汐曼在心底猜測著,因為歐炫希此時的神情不像是一個渴望情念之歡的人,那麼,他突然來雜貨房跟她擠在一起睡是幹什麼?
眼前男人的身影是孤寂冷漠的,卻透著尊貴狂暴。
歐炫希將手裡的雪茄菸熄滅,目光投在蘇汐曼那毫無防備的面容上。
蘇汐曼沒想到他會突然轉過頭來看她,窘得表情一僵,慌亂的把頭別開,卻見他高健的身軀突然壓下,帶著宛如撒旦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圍。
「睡吧!」他拉
過被褥,將兩人蓋好,一手摟著蘇汐曼,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蘇汐曼怔了怔,納悶的看向他:「你……」這樣就完了?這似乎不像是歐炫希的作風啊?
「不想睡?還是你想我要你?」歐炫希將蘇汐曼摟緊了些,故意將他的慾念貼上她的小腹,顯示出他對她的渴望。
蘇汐曼慌忙的搖頭,閉上眼:「我困了!」
雖然是第一次被歐炫希這樣單純的摟在一張床上,但只要他不碰她,她還是可以勉強將就著跟他共度一晚的。
這一夜蘇汐曼窩在歐炫希的懷裡,睡的安穩極了。
但歐炫希卻是一夜無眠,明明心愛的女人就在懷裡,他卻不能碰他,這樣的感覺折磨的他全身邪火難耐,又怎麼睡得著呢?
第二天清晨,耀眼的陽光自落地窗折身進來,米白色的窗簾半敞,清晰可見房裡的一切。
水藍色的大床上,凌亂不堪,薄被一半垂至地上,一半掩蓋在蘇汐曼半裸著的身體上,烏黑的發散落在枕邊,將她雪白的小臉稱顯得更如凝胭,睫毛下的盈目一動不動,紅唇微張,均勻的吐吶呼吸著。
落地窗前,一抹俊挺的身影慵懶斜倚,手指夾著一根雪茄菸,正在吞雲吐霧,淡淡的煙籠罩在他無懈可擊的完美面孔上,無端散發著陰鬱性感。
歐炫希安靜的端祥著大床上還在沉睡著的蘇汐曼,另他自已也感覺苦惱和不解,為何自己獨獨對她嘗不夠,明明她已經表現出很厭煩他了,他還是對她不捨得放手,哪怕使盡手段,也要栓住她在自己身邊。
「唔……」沉睡中的蘇汐曼低呤一聲,陽光的刺射讓她睡得不安穩,睫毛眨動之際,閉合的雙眸又睜開了。
耀眼的陽光刺得她眼睛發脹,抬起手臂不由擋了一下,卻在陰影之中,看清窗前那抹欣長的身影。
「啊……」她尖叫一聲,本能的扯起薄被將自已該遮的地方遮了個嚴實。
怎麼回事?昨晚她不是跟他一起睡在雜貨房裡嗎?怎麼今早醒來的時候,他們是一起睡在歐宅的客房裡的?難道是他趁著她睡著的時候,把她挪了位置?
這她都沒察覺,也睡的太死了吧?
蘇汐曼咬牙切齒的盯著已熄了煙,此時正一邊對著鏡子穿西裝,一邊哼著小曲的歐炫希。
似是感受到了她分外『惡毒』的視線,歐炫希轉過頭來看向她,一臉戲虐。
「起來,為我打領帶。」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命令。
蘇汐曼冷哼一聲,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你沒長手嗎?」
倏然,一陣拉力將蘇汐曼從床上拉了起來,蘇汐曼毫無防備,身上那隻穿了一層薄薄的吊帶睡裙,這麼一拉一扯,那條睡裙的一條帶子早給滑了下來,偏偏蘇汐曼裡面又沒有穿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