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皺著眉,開口道。
「恨你?為什麼呢?」
白曉薇看向了一旁的相片,開口道。
「你說呢?」
蘇陽順著她是視線朝著那張相片看去,一個女孩,親昵地貼在另一個女孩的身邊…
蘇陽皺著眉,
「你說小玲?」
白曉薇再度看向了他。
「不然呢?」
「呃…」
一時間,
蘇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老實說,你問蘇陽介意嗎?
蘇陽肯定會說介意的,但是吧,有些不一樣…
那是一種生氣…
但是這種氣,又有點不一樣…
屬於當時很氣,但那時候過了也就過了…
況且…
那時候,該發的火也已經發出來了…
蘇陽開口道。
「其實在我的理解之中你這是缺乏母愛的體現…」
蘇陽說得很坦然,眼神直視著白曉薇,此言一出,白曉薇一瞬間便愣住了…
下一刻,她滿臉通紅,開口道。
「胡說!我怎麼可能對我姐有這種依戀呢?這分明就是愛,不是所謂的母愛…畢竟…我…」
白曉薇辯解著,只是,在蘇陽的直視之下,聲音越來越低…
最終到了細不可聞的地步…
蘇陽開口道。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所以,那一件事,姐夫並沒有因為它而覺得你怎麼樣。」
白曉薇憤憤地說道。
「不對,你騙人!你當時!」
蘇陽眉頭皺了皺,「當時怎麼了?」
白曉薇開口道。
「你當時那麼…欺負我姐,你分明就是殺雞儆猴!」
蘇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開口道。
「咳咳…小孩子家家的心思這麼多,我只是當時有些氣憤罷了,你想多了…」
蘇陽打算揭過這個話題…
「總之,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實際上,我也不是故意欺騙你們,當時那傢伙找上門來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實際上,那一天比我預料的提前了不少,以至於,最後我失去意識的時候,會那麼的狼狽…」
蘇陽開口道。
「曉薇,當初你姐讓你來我們家是為了什麼?應該不是為了所謂的上學方便吧?」
白曉薇翻了個白眼,開口道。
「哼,怎麼可能為了這種理由啊?當時我姐告訴我,你們惹上了大麻煩,讓我幫忙!然後我就過來了…」
蘇陽腦海之中回想起了,兩人那一幕…
白皙的大腿搭配著絲襪,那一幕…著實,有些…
蘇陽皺著眉頭,打量著她,開口道。
「哦?就為了這事嗎?」
白曉薇開口道。
「當然不是這樣呢…
我原本以為,這是一個拉近我跟我姐之間的機會的…所以…」
蘇陽無語。
「所以你下飛機的時候刻意選了一身你覺得最具誘惑力的衣服?呵呵…天真,你覺得對你姐夫有用嗎?」
蘇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
白曉薇再度躺在了枕頭上,開口道。
「我也沒想到姐夫你根本就不喜歡這一身啊!算了,這個不重要了,說起來就是氣,那時候我姐還以為我要跟她搶你呢…
真是的…」
蘇陽接著開口道。
「那一晚,你出門了?」
蘇陽突然回想起了那一晚去將何權帶給霍青時候發生的事了…
白曉薇開口道。
「不是我啦,是黑鴉,當時…上半夜,你跟我姐她…隔得那麼近,你讓我怎麼可能受得了啊?然後我就偷偷地摸進去了…
表姐還以為我是你呢…
後面她要拒絕也已經來不及了…」
蘇陽接著開口道。
「黑鴉為什麼要殺了何權?」
白曉薇翻了個白眼,「黑鴉才不會做這種事呢,他只是聽我的命令保護你罷了,那男人不是他殺的…」
蘇陽皺著眉開口道。
「什麼意思?」
白曉薇接著說道。
「當時有一個女人跟著你,你沒有察覺到罷了…」
蘇陽皺著眉頭,開口道。
「女人?什么女人?」
白曉薇開口道。
「就是酒館裡面,那個被你扯掉蕾絲褲的女人啊!對了,她的胸前似乎還有著一個菱形印記呢…」
蘇陽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要說當時這個女人,蘇陽根本就沒有放過多的注意力在她的身上…
菱形印記,
難不成是劉麗?
那個黃石身邊的女人?
那個被證實死在酒店裡的女人?
蘇陽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刻,
他仿佛再度回到了那一段時期,身邊潛伏著各種危險至極的存在,蘇陽現在都佩服自己,當時是怎麼撐了那麼長時間的…
從當時何權那種死狀來看,那劉劉麗的危險程度絲毫不下於幾天前遇到的那個狗坤,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她不殺了自己…
明明,
這種事,對她而言,輕而易舉…
蘇陽陷入了思緒…
白曉薇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還真是諷刺呢…原本我以為我可以跟我姐過二人世界了,實在不行,我跑去做個變性手術也行啊!結果,後面,我姐連她的房間都不讓我進了…」
蘇陽沒有多說什麼。
白曉薇的眸子再度落在蘇陽的臉上,細細的打量,開口道。
「不過…你真的是我姐夫嗎?雖然我覺得黑鴉不會騙我,可是,你這模樣…」
蘇陽開口道。
「你是在說這一張臉嗎?」
蘇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腦後,略微一拉,那一張戴了八個月之久的面具,滑落了下來,再度顯露出了原來那張不怎麼英俊,也談不上多麼難看的臉…
白曉薇看著面前這張臉,開口道。
「好吧…我就知道,從小到大,黑鴉都沒有騙過我…果然呢…」
蘇陽開口道。
「當時計劃比較倉促,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準備,原本我是想著給你們留下一些退路的,你還記得柳紅嗎?她那裡我便安排了很多的事」
白曉薇點了點頭。
「就小劉姐的姐姐嘛!這幾天,算是見過不少次了…」
白曉薇看了一眼蘇陽依舊是站著的,從床邊滑了下來,那有著草莓水果圖案的睡衣睡褲,她赤著腳丫,來到了一旁,搬了一張漆白色的椅子過來。
指了指,
「姐夫,你坐吧…」
然後,她又貓著身子,來到一旁的桌子旁,從自己的抽屜裡面撕了一條咖啡,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壺,朝著唯一的一個瓷杯裡面摻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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