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來的變故,隨著女人一聲尖叫聲傳來。
高貸整個人一激靈,此時場上唯有那張海,以及莽山身邊的那個常年不怎麼吭聲但是卻具備某種異能的狗坤。
那女人癱坐在地上,賴山面朝著地面,趴在地上,方才那沉悶的聲響便是他發出來的。
而張海身邊的那個楊家的少爺,此時也面色蒼白地踹在粗氣,似乎連話都無法說出口了。
兩人就那般相互站在原地,卻誰也沒有出手。
但是空氣中瀰漫的味道,高貸卻知道,兩人實際上都已經出手了。
對於這個名叫狗坤的男人,高貸實際上也知道得不多。
只是這個傢伙確確實實對這一家與莽山合作的貓館有著某種特殊的作用,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這人,很有能耐,原本像這種地方,都是那種不好伺候的硬茬子。
一個不開心,鬧事便是常態。
但是自從狗坤來了這裡之後,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來了一批人,算是一批打手,說起來也挺奇怪的。
狗坤說這一家貓館外面不能夠點燈,這種另類的要求,高貸原本是想拒絕的,你做生意不點燈,那不就是黑店嗎?
到時候誰敢過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某一天,高貸改變這裡的布局,也就是那一起來,這個地方的三方勢力,如果說除了自己,莽山,還有一方的話,那便是一個坐著輪椅的殘廢了,名字叫陳東,說起來,陳東不算是他們這圈裡的人,因為陳東很是喜歡車隊,就自己創建了一個車隊。
不過他們的資金來源確實一個謎,因為陳東在這裡並沒有明面上什麼產業,但是能成為這裡說話很有分量的人,哪一個又簡單呢?
也正因為這樣,有人猜測陳東的背後站著某個厲害的人。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那一天,卻直接成了殘廢…
因此,
別看高貸是這裡的老闆,實際上,對於這個莽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的這個傢伙來說,還是很懼怕的。
而也正是因為這人,在很多合作的事宜上,高貸漸漸處於了劣勢,這種事著實讓人無奈,可是要在這樣的夾縫之中求得生存,那麼少不了利用了。
對於這個連馬龍都懼怕的男人來說,只要他在自己的身後撐腰,那麼莽山以後的行為應該會收斂不少…
就是不知道這一尊大神,自己能不能請得起了…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能給予一些震懾,也是不錯的收穫了。
蘇陽冷聲道。
「怎麼樣?一報還一報,還不錯吧?」
狗坤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莽山,眼睛微微收回了,伸出了手,將莽山從地上扶了起來。
說起來,
相較於莽山那龐大的身軀,狗坤的身板說不上多麼地健壯,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輕易地扛起了一個重大幾百斤的人,就好似抗的棉花一般,連氣息都沒有什麼變化。
這種力量,已經不能僅僅用力大無窮來形容了…
他離開了。
在拐角的瞬間,傳來了他的聲音。
「小子,慶幸吧,你的能力在這裡還遠遠不夠看,你能活著離開這裡,也僅僅是因為他沒有下達指令罷了…」
楊義艱難地看著那遠去的聲音開口道。
「這混蛋還真是夠裝啊。」
一旁的高貸露出了震驚的神情,他看得很真切,這一次的交鋒,切切實實的是莽山輸了…
蘇陽依舊是陰沉著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難道是因為自己對他的算計嗎?
高貸不確定,不過對於這樣一個人來說。
確實不可能喜歡有人在背後算計他,於是,他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開口道。
「張少,您大人有大量,我這也是迫於無奈啊…」
蘇陽沒有吭聲。
高貸接著說道。
「那莽山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今天我本來是打算在這裡好好招待你的,可是這傢伙非要說,我請誰來都沒用,然後非要見識一下,您到底是何人,就一直等在這裡。
我也不想的,可是他身邊的那個傢伙,我是實在太害怕了,迫於無奈,便這般行事了。」
高貸在求情,蘇陽只是看著,依舊沒有吭聲。
良久,
蘇陽沉聲道。
「我要在你這貓館帶走一個人,應該沒問題吧?」
高貸聞言,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個女孩的身影,臉上多了一絲古怪的神情。
楊義喘著粗氣,開口道。
「我哥要帶人離開,你特麼沒聽見嗎?」
高貸聞言,一下子,多了一絲為難的神情。
「楊少,這…您有所不知啊。這貓館裡的人真的無法離開,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不知道,可是規矩就是規矩,我也改變不了…」
楊義聞言,快特麼氣瘋了,直接破口大罵。
「你特麼覺得我們好糊弄是吧?一次,還有第二次?你這混蛋如此不知死活,小爺我今天就送你這混蛋下地獄!」
說罷楊義便從自己的兜里摸索著什麼。
高貸接著說道。
「那個,真不是這樣的,這事跟我沒關係…」
楊義譏諷道。
「跟你沒關係?你是這裡的老闆,能跟你沒關係?」
高貸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唉…別說了,這事真跟我沒關係。
說起來,當初創建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只是將她當做了一個投資的項目,但是後續隨著規模的發展,周圍多了不少惹事的人,您也知道,像我們這種人,要想混得下去,那麼手上必然得有一股力量維繫。
很不巧的是,當時的我並沒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能夠支撐這一切。
於是,
我就找上了莽山…」
高貸娓娓道來,蘇陽只是聽著,一直沒有吭聲。
「所以說,這個地方實際上由我跟莽山合作建構的,在一些人員安排方面,我能調動很多的東西,可是在秩序維繫上面,卻一直不是我說了算,反而是那個名叫狗坤的人說了算…」
楊義冷笑道。
「我們現在就帶她離開這裡,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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