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的身材比例一直還行的,那翹臀跟蜜桃一般,讓人很有…咳咳…食慾。
確實,何為蜜桃,那不就是甜的東西嗎?
至少吃的時候確實是這種感覺。
聲音甜甜膩膩的,隨著某種特定的吃法,深入探究的一瞬間。
她的嘴巴會長得很大很大…
嘿嘿…
蘇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壞笑。
因為他想到了一件開心的事。
Emm,
確實是開心的事。
說起來,有一種極其明顯的反差的感覺,就是明明裝不下的東西,卻極其緊湊地裝下去了。
就好像一個很是一個狹小的冰箱,硬是塞進去了一頭大象。
嚯嚯嚯,
這種感覺,連動一下的功夫,都覺得費勁。
就在蘇陽在回憶往昔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清冷的聲音。
「楊笛,你不會在做什麼白日夢吧?」
待到蘇陽回頭自己就見著她慵懶地靠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她竟然沒有走…
走近了,
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鄙夷,不過嘛,那淡如幽蘭的味道,不管多少次,蘇陽都覺得不膩。
「你方才說的話我就不追究了,要是再讓我聽到,我會讓曉薇帶你去變性…」
冷冷的言語,配上那極其美艷的面容,在蘇陽愕然的神情下,說出來一件極其可怕的事…
我靠!
逗我吧?
她怎麼這麼狠啊!
蘇陽的喉嚨有些發乾,動了動,臉上陪笑道。
「呵呵…那個,說笑的嘛,白總您大人有大量也不會與我這小小的職員為難的對吧?」
白小玲瞥了他一眼,最終,再度朝著春江花月走去了。
蘇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自己一腳踹得口吐白沫的混混頭子,抓著他,看著遠處她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要是自己變成妹妹了,那怎麼能行呢?
我接受不了。
不過自己也沒幹啥啊?
她憑什麼這麼對自己啊?
蘇陽搖了搖頭,不過那話,他是再也不敢說出來了。
蘇陽不會懷疑她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就那有著蛇瞳的怪物來說,要做到這一點還真是不複雜…
畢竟只需要一眼,便動不了了。
說起來,
方才蘇陽對胡明所用的能力,便是那一次在被那蛇瞳男子盯了之後,產生的一種新的異變。
蘇陽搞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是似乎是某種特殊的抗性。
不過這種能力,似乎也僅僅是對普通人有用,只需要一個眼神,胡明就應該動不了了。
但是這樣哪有動手揍人來得痛快?
蘇陽覺得吧,
有的人,還是得長長記性,於是乎,拖著那口吐白沫的混混頭子,蘇陽也朝著那春江花月走去。
胡明坐在包廂之中的沙發上,他的身畔有著兩個衣著極其暴露的女人,emm
有多暴露呢?
只剩三點了。
那布料還是極少的那種,除了關鍵點位,大部分都可見。
胡明閉著眼睛,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一旁的男人笑著說道。
「呵呵,明哥放心吧,我已經叫大彪他們出去了,一會兒保准讓那小子被特麼揍得哭爹喊娘,而那小娘皮在見到他那悽慘的模樣的時候,想來也不會再反抗你了,到時候,怎麼玩,還不是明哥你說了算?」
男人與胡明規劃著名美好的前景。
原本,
胡明還一臉享受的模樣,待到聽到男人這話之後,腦海之中,再度浮現出了那一刻巨大的龍頭。
帶著滾滾的黑氣…
一瞬間,
那輕鬆閒適的一幕,萎靡了下來,胡明再度哆嗦了起來。
一聲爆喝。
「滾開!!!」
跪伏在他身前的女人被他一腳踹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周圍的人都被嚇住了。
胡明整理好了衣服,打算離開這裡,他的眼神陰鬱,當時腦海之中的那個畫面揮之不去。
只要一有這念頭,那個鬼東西便冒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那個那傾慕一久的女人的聲音。
「胡明,這應該是你的人吧?」
胡明朝著她看去,就見著她的身邊陪著方才那個男人,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他,再度,那可怕的一幕朝著他襲來。
胡明顫抖著朝著後面退去。
而一旁的男人帶著驚異的語氣,開口道。
「大彪?大彪?你沒事吧?」
蘇陽笑著說道。
「人我還給你們了。剩下的那幾個傢伙,可能你們得去河裡撈了…」
淡淡的一句話,男人也渾身顫抖了起來。
他細細地打量起了這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
那些個馬仔可不是一般的馬仔啊!
因為胡明身份比較特殊,實際上,這些人是找的特殊人員冒充的。
單對單一個打十個,簡直輕鬆得像是吃飯一般。
原本他還覺得這個人沒什麼可怕的,現在他也開始慌了。
白小玲瞥了兩人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胡明哆嗦著嘴角,渾身冒著冷汗,好似老鼠見了貓一般,再一看那口吐白沫,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男人,心中的駭然之色更濃,
不出意外的話,怕是很長時間都會籠罩在恐懼之中了…
春江花月,蘇陽雙手抱著頭,玩味地說道。
「怎麼樣?我的白小姐,我這保鏢還算合格吧?」
白小玲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開口道。
「還行吧,至少比我想像中的那個廢物楊笛,多了一絲的能耐。」
蘇陽開口道。
「那傢伙,我估計這段時間都會老實不少了,畢竟不管是氣勢上的,還是能力上的,他應該都明白了你可不好惹,說不準哪一天他便變成了妹妹。」
蘇陽揶揄道。
白小玲聞言,莞然一笑,帶著某種調侃的味道,接著說道。
「你知道就好,記清楚了,我對於這樣的男人從來都是這樣。」
蘇陽砸吧砸吧了嘴巴,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已經是明示了。
「喂,白小玲,你這也太不近情意了吧?我才幫你擺平這件事,你連一句謝謝都不說,反而刻意警告我,你是不是有點…」
她挑著眉頭,
「有點什麼?冷漠?還是冷血?對不起,我就是這種性格,楊笛你要是受不了的話,最好現在就乖乖地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