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的風格偏向歐式,蘇陽細細地看了劉琴一眼,說起來,這丫頭的喜好,蘇陽也沒底,難不成她也喜歡這種風格的建築嗎?
蘇陽不知道,
不過記憶中的他倒是想到了她實際上是很喜歡這種類型的風格的。
蘇陽問過她原因。
「小玲啊,你為什麼對這種風格的建築這般情有獨鍾啊?」
她甜甜地說道。
「你猜呀…」
蘇陽一陣無語,她那俏皮的模樣,倒是讓人生不起氣來,索性,也就懶得去管她為什麼喜歡這種類型的建築了。
蘇陽想了想,待到進門之後,發現不遠處的游泳池的旁邊似乎存在著一個什麼東西,在嗡嗡嗡地響個不停。
正在疑惑之際,一聲清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別來無恙啊,楊少爺。」
蘇陽站在游泳池的旁邊,抬頭,朝著別墅的二樓看去,隔著憑欄,就見著一名穿著極其性感的女人,雙手壓在了那圍欄上,那鼓鼓囊囊的胸部,在身體的擠壓下,像是要從泳衣上掙開,解放出來了一般。
好傢夥,這規模足足有F
蘇陽一陣感慨,女人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比基尼,那傲人的身材透過那玻璃映入了蘇陽的眼中,細細地看著她的臉蛋。
但是因為距離的緣故,蘇陽沒有看清。
就聽著她開口道。
「楊少爺,我聽小劉姐說,你好像刻意找我們的麻煩啊。」
蘇陽眉頭一挑,這稱謂,蘇陽倒是明白這女人是誰了,應該不是她。
皺了皺眉,
不過,
她實在跟她太像了。
蘇陽開口道。
「談麻煩,算不上吧,我只是跟那個姓蘇的有仇罷了。」
白曉薇的臉上浮現著笑意。
「楊公子,要不…給我個面子,這事就這麼算了?」
蘇陽聽著她的言語,心中燃起了一絲困惑,她為什麼會說這種話,她能有什麼面子?
在蘇陽的心中,白曉薇不是她的表妹嗎?
為什麼,她會說這種話?
不著痕跡,蘇陽開口道。
「哦?我沒在商場上聽到您這一號人啊,方便透露一下稱謂嗎?」
白曉薇笑著說道。
「你可曾聽過,刺紅?」
蘇陽聞言,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張海告訴蘇陽的話。
「阿陽啊,在我們傭兵界存在著一個不能惹的人,那人的名字就叫刺紅,這個名字僅僅是一個稱謂,是統籌整個地下交易市場的最高統帥,若是招惹到了他會受到,道上的人的箇中暗殺,這一點,你記住了。」
蘇陽開口道。
「倒是有所耳聞,不過嘛…
我雖然不是圈內的人,但是也有所耳聞,自從上一任的那人離奇地死在了家中之後,這位置便一直空閒了下來,你是?」
白曉薇的嘴角微微地勾起,開口道。
「我是誰不重要,只要你明白其間的厲害關係,便行了。」
蘇陽的面容至少已然有了一絲的怒意。
說起來,
蘇陽回想起自己初見她的那一天,那時的她與現在的她可謂是天壤之別,開什麼玩笑!
一股子火氣,不由地在蘇陽的心中翻騰,他不知道白曉薇為什麼會用這個名字來嚇唬自己,不過蘇陽不信!
他不信這個女人是那所謂的刺紅。
因為,
有著這個稱謂的人,無疑不是心狠手辣,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的女人。
難道這樣的人會成為白小玲的表妹嗎?
打死蘇陽也不信!
但是,
某一個瞬間,蘇陽的腦海之中再度浮現出了那一晚,她們兩個,一股子火氣,不由自主地往外冒,於是乎,他冷聲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勢力的,我在這裡告訴你,我楊笛認定的事,即便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退縮一步。」
白曉薇聞言,原本那輕鬆寫意不像話的樣子,這一刻變得凝重了起來。
或許,
面前這男人超乎了以往自己遇到的那些人的意料。
於是乎,她一改原本的輕挑,言語之中帶著某種特殊的味道,說是威脅也不為過,開口道。
「楊少爺,您可不要忘了,現在您是在什麼地盤,您敢孤身一人來我這裡,我是該佩服你的膽量呢,還是有勇無謀呢?」
話音剛落,
蘇陽陡然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空氣之中已然瀰漫出了一絲肅殺的味道。
而他身邊的劉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
蘇陽略微一瞥,這別墅的周圍站著大量的人,手持著棍棒,很多的殺馬特裝扮的打手,紅毛,黃毛,綠毛…
數不勝數,
要說唯一的共同點,那便是身上的塊頭很大很大。
人群之中,原本站在高處的白曉薇,在眾人的簇擁之下,邁著輕快的步伐從裡面走了出來。
「嗒…嗒…嗒…」
那是一隻銀亮秀巧的高跟鞋,她走得很輕,但是氣氛卻逐漸地凝重了起來,若是一般的人在這裡,估計已然被嚇癱了吧。
她伸出了兩根手指,一旁的一名一米8的200斤左右的壯漢,遞過來了一根女士香菸,放在了她的手上,另外一名穿著西裝帶著領帶像是助理一樣的男人,點燃了那一根香菸,她吸了一口。
神情之中有著一絲倨傲,輕蔑地看著蘇陽,開口道。
「楊少爺,您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蘇陽看著周圍的人,那個壯漢,應該是裡面最能大的,他的身上有著某種特殊的氣息,胳膊上那肌肉已然硬得跟石塊了一般,存在著傷疤,這說明,這傢伙不僅是個練家子,還身經百戰。
一旁的那個有些像是助理的傢伙,看著像是一個處理後勤的,但是蘇陽察覺到了這人身上特殊的味道。
動作很輕盈,透著某種奇怪的味道。
一時之間,蘇陽也說不上來。
不過看著面前的這個白曉薇,他的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出兩人初見時的那一面。
這種反差的感覺,開什麼玩笑!
難不成她一直在騙自己嗎?
白小玲啊,白小玲,你還真是能夠給我驚喜呢。
此時的蘇陽,已然到了極度憤怒的邊緣,說起來,他竟然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這還真特麼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