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其他人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幾分,有甚者,開口道。
「媽的,你別說了,老子頂不住了。」
另外的一些人也附和道。
「老徐,你這傢伙也太無敵了,這你都見過?」
老徐一臉鄙夷地看著周圍的眾人,扭頭看向了不遠處方才側頭過去的悶葫蘆,開口道。
「哼,你們這些傢伙,一個個的,平日裡說努力工作,不會被外部環境所影響,我特麼隨便說兩句,你們就不行了?
要我說,小張才是那穩如老狗的人。
這麼長時間,我看他一人專心致志地工作,連眼睛都沒有離開過那台電腦。」
眾人齊齊地朝著那名叫小張的職員看去。
說起來,這小張是最近剛入職的,相較於自己這些老油條確實不一樣了些。
但是並不重要。
只是,小張旁邊的那名職員,離得比較近,倒是看出了他的異樣。
「唉?小張,你怎麼了啊?」
小張訕訕地笑著說道。
「呵呵…沒事,最近感冒了,一直流鼻涕,我怕影響大家,就堵著好些。」
那人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我靠,你這不行啊,我看紙巾都紅了,你去醫院看看吧。」
「呵呵…沒事…真沒事…」
「」
「」
「」
蘇陽被連拖帶拽,拉出了公司,看著劉琴那雙手抱胸的模樣,開口道。
「你到底咋了啊?我這班上的好好的,為什麼非得拉我出來啊?難不成,你要我去付酒錢?我沒啊。」
蘇陽攤著一雙手,表情很是無奈。
劉琴快氣瘋了。
你還沒錢?
開什麼玩笑,
作為三日集團的繼承人,你楊笛都沒錢了,那誰人有錢?
這傢伙簡直太可惡了。
劉琴快氣瘋了。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傢伙,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戰鬥機,一點也沒冤枉他!
蘇陽開口道。
「您有啥事,能不能直說啊?」
劉琴待到走了這麼長一截路之後,心緒倒是穩定了不少,開口道。
「楊笛,我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我要告訴你,你想都別想,她不是你能高攀的。」
聽著這略顯中二的言語,蘇陽難得的起了一絲逗弄她的心思,開口道。
「哦?那我非要高攀呢?」
劉琴氣壞了。
「你!你無恥!!!」
蘇陽砸吧了下嘴巴,心中浮現出了一絲無語的感覺。
「怎麼好像來來回回都這麼一句話啊…」
這種辱罵性質的言語,真的對自己這厚臉皮有用嗎?
蘇陽打上了一個問號…
他接著說道。
「無恥?哪裡無恥了?您劉總又沒體驗過?」
劉琴一下子面紅耳赤起來,說起來,她還真沒體驗過,但是…
以前在公司的時候,
周圍的職員議論紛紛的,都說蘇總跟小玲姐喜歡玩什麼辦公室戀情…
就在那桌子上,
搞得現在自己都不怎麼能正確看待那原本是辦公的地方。
現在這話一出,她的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面前這男人將自己按在桌子上…的畫面。
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罵道。
「你混蛋!不要臉!!死變態!!!」
連續三句話,都不帶重樣的,朝著蘇陽襲來。
「呃…」
蘇陽人傻了。
我咋了啊?
我啥都沒做啊!
蘇陽發誓,自己不就是覺得她說得難聽,反問了她一句,潛在意思是,你都沒有見過,就不要污人清白了,畢竟一直這樣叫著,自己覺得難聽不說,旁邊的人誤會了怎麼辦?
現在倒好,直接變本加厲,好傢夥,直接就罵起來了。
蘇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無法理解。
這些女人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真是服了…
劉琴不由自主地拉開了一段距離,原本穿著ol職業裝的她,感覺全身都涼颼颼的,好似在這變態的視線之下,連衣服都被褪去了一般。
這種噁心的感覺,鋪面而來,就像是一隻只的蟲子。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瞬間她的身體由腳尖一點點朝著自己的私密的地方爬了上來一般。
開什麼玩笑!
劉琴快崩潰了。
蘇陽看著她好似防備色狼一般的模樣,臉上更是寫滿了問號。
啥啊?
她幹嘛呢?
為什麼一會兒一個表情啊?
我做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啊!
為什麼啊!
蘇陽傻眼了,
良久,
他終於放棄了。
自顧自地轉身過去了,索性不再看著傻丫頭了。
劉琴察覺到了視線的離去,原本那不安的心,倒是重新安定了下來。
對於面前這個噁心的傢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面頰,強裝鎮定,開口道。
「上車,跟我去一個地方。」
蘇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看了一眼旁邊的taycan turbo,紅色的跑車,這品味好像也不怎麼樣嘛。
蘇陽給了一個自己的評價,一切柳紅這傢伙就喜歡拿自己的品味說事,現在你妹妹跟你朝夕相處的,也沒見品味提升多少。
這是蘇陽的腹誹。
當然,相較於蘇陽本身的品味而言,
無法理解這車,是意料之中的,哈哈。
劉琴卻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待到坐在了駕駛位置上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可惡的傢伙坐到了自己的副駕駛的位置上。
她清冷地說道。
「幹嘛呢?誰讓你坐這裡的?」
蘇陽理所應當地說道。
「不坐這裡坐哪兒啊?」
「啊!!!!」
劉琴快瘋了。
最終,蘇陽決定不再刺激她了,下了車,坐在了后座上。
以對角線的位置,蘇陽離她在了一個最遠的距離。
這女人心海底針的,誰知道她發什麼神經。
劉琴,氣呼呼地開著車。
時間就這般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漸漸地,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
至少不那麼情緒化了,開始借著擋風玻璃中間的鏡子看起來了蘇陽。
仔細來看,這男人的面容英俊,留著一頭稍顯蓬鬆的添加了些許染黃,眉宇之間不怒自威,平白產生一種氣場,是一種特殊的氣場,讓人覺得沒有什麼事,是這個男人不能擺平的那種感覺,讓人很是安心…
這種奇怪的感覺,劉琴感覺有些熟悉,不自覺地便看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