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馬仔冷笑著說道。
「哼,我就說嘛,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
劉琴氣壞了,未曾想,今天的一天,竟然這般的倒霉,連來這裡都會遇到這種人,自己都報了名號了依舊不管用。
「你!你們想幹嘛?」
錢望看著她朝著後面躲去的神情,面容之上多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呵呵…姑娘,不要害怕嘛,我保證,你會很愉快的…」
那噁心的笑容,劉琴仿佛已經看穿了這傢伙到底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事。
她再度威脅道。
「你們要是這樣對我,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錢望笑著說道。
「那到時候再說吧,說不定您以後便離不開我了呢?」
說罷,
錢望便朝著她的臉蛋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突如其來,
一種劇烈的抽痛感覺,好似從自己的體內傳來的一般,錢望就覺得整個人一輕,緊接著胸口湧出一抹甜味,狠狠地砸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連帶著一旁的人也被波及了。
「媽的,你特麼沒長眼睛啊!」
接二連三,大量的流里流氣的人,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齊齊地看著這裡發生的事。
那男人留著一個小平頭,待到看到地上呻吟的男人之後,原本罵著的話,頓時收了起來,面色難看地說道。
「錢…錢哥?您…您怎麼了?誰特麼動的手啊?」
錢望身子躬得像個蝦米,在地上抽搐著,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他眼睛發黑,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身子連耳朵都發出了那種嗡嗡的嗡鳴之聲。
他甚至連誰人動的手都不知道。
一旁的兩名馬仔,現在都沒回過神了,
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錢望的身邊,開口道。
「錢哥,錢哥,您沒事吧?」
劉琴捂著自己的嘴巴,面容之上浮現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神情。
在她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輕微地晃動著手上的酒水。
待到她回頭看去的時候,就見著這男人,她再熟悉不過了,就是今天早上將自己氣得半死的那個混蛋!
「是…是你!」
劉琴的面容之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蘇陽笑著說道。
「怎麼了?我的劉總,您是吃驚呢,還是吃驚呢,還是吃驚呢?」
劉琴聽著他那類似於調侃的語氣,冷哼道。
「哼,我吃驚什麼?有的人惹上了麻煩,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她傲氣地撇過頭去,似乎依舊生著氣。
蘇陽卻沒有在意,說起來,這傢伙現在氣性倒是大了不少。
錢望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胸口隱隱作痛,甚至依舊時不時抽搐,這種疼痛的感覺,仿佛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靈魂之上,連同他的魂魄都被踹了出來,這種疼痛感,他感覺到靈魂的顫慄。
哆嗦地說道。
「你…你是誰?」
錢望的眼神之中有著戒備,不遠處的那個男人,他是真的怕了,就見著那人笑著看著他,開口道。
「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人,怎麼?有問題嗎?」
劉琴聞言翻了個白眼,你楊笛要是都見義勇為了,那太陽還不打西邊出來啊?
錢望卻沒有放在心上,
這根本就特麼胡扯嘛!怎麼可能見義勇為?
這種地方,你跟我扯見義勇為?
你是要在床上見義勇為嗎?
打死他都不信,看著那傢伙的身手,錢望作為一個練家子,是有著幾分了解的,這人,很厲害,很厲害,無法戰勝的那種。
對於這人的身份,他有了猜測,應該是這女人請的保鏢…
這也變相地說明,這女人恐怕還真是蘇白集團的高管。
錢望帶著憋屈的味道,狠狠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劉琴,似乎想要將那個女人記在心裡,他輕聲道。
「我們走…」
在眾人的譁然之下,那留著寸頭的男人,摸不著頭腦,開口道。
「唉?錢哥?您…您怎麼走了啊?」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傳來議論的聲音。
「我靠,那傢伙誰啊?錢望都認慫了。那可是常年地下打黑拳的常客啊!」
「媽的,我真是服了這傢伙了,這是哪一個大神啊?我看他穿著好像也不咋地啊?一身衣服20塊都沒有,這特麼是個什麼怪物啊?」
「別說了,這年輕人我看著就不簡單,很可能是某個大佬,你沒見錢望都認慫了嗎?在這Sh市,誰人不叫他一聲錢哥啊?
不關咱們的事,還是小心為妙吧…」
蘇陽的臉上帶著笑意,撣了撣自己衣服上的灰塵,開口道。
「怎麼樣?劉總?您這不得請我喝上一杯?」
劉琴聞言,氣得不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你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請你的!」
那尖銳的聲音,一下子又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
「我靠,我看那人好像很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另外一人接著說道。
「媽的,瞎了你的狗眼,那是蘇白集團的劉總,那個隨時隨地身上都帶著四五個保鏢的女人。」
「我靠,還真是,我就說為啥那女人感覺這麼熟悉呢,那傢伙似乎一臉不以為意地調笑,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啊?我看著不像保鏢啊!」
一行人議論紛紛,
劉琴卻自顧自地朝著酒吧外面走去。
徒留蘇陽看著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喝起了酒水。
這種難得的清閒,
蘇陽倒是有了幾分享受的味道。
一杯接著一杯,
待到臨近尾聲的時候,蘇陽戴上了自己的那一頂鴨舌帽,笑著說道。
「老闆,結帳,酒錢你找那小姐去要,你就說這是她今晚應該付我的報酬。」
話音剛落,那酒吧的老闆一臉鄂然地看著那個遠去的年輕人,硬是沒敢開口。
一旁又傳來了一臉的聲音,
「我靠,那人簡直了,這趙老闆可是這裡地下錢莊的三大高利貸之一啊,我靠,他敢欠他酒錢,就不怕賠得傾家蕩產嗎?」
一旁的一名打扮得極其時尚的年輕男女開口道。
「牛逼…」
那趙老闆一臉便秘的模樣,最後看了一眼桌子上留下的那一張類似於白條一樣的東西,回想著方才被一腳踹成死狗一樣的錢望,終歸是沒那個勇氣叫住那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