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以前看封神榜的時候會想著妲己到底是怎麼被人發現是狐狸精的?
明明那麼隱秘的,總不可能因為她長得漂亮,就是狐狸精吧?
最後思量了片刻,突然想到,不是還有洞穿一切的老薑嗎?
不過那打神鞭也似乎很厲害,至少神仙都扛不住。
蘇陽的注意點再度落到了黑色的絲襪上面。
說起來,絲襪也不僅僅是只有撕破這一種處理方式,畢竟要是每一次都這樣的話,那不是太浪費了嗎?
蘇陽自認自己絕對不是一個浪費的人,蘇陽開口道。
「小玲,說起來,我們很久沒有拍紀念照了嗎?
要不今天拍一張?」
紀念照這東西,比較講究,你得捕捉最合適的畫面,最能展示出一個人美艷的時刻,實際上拍照通常是由攝像師來做的,但是現在找什麼攝像師?
想了想,還是只能回歸於自然,手動拍攝,當然這種拍攝,還是很讓人勞累的,拿久了手會覺得酸,蘇陽想了想,或許可以利用一下已有的條件,方才自己便說。
黑色的絲襪不止是撕開一種用途,有的時候也能充當一種工具。
就比如說半褪至大腿中部,這樣的話會因為黑絲的絲襪那強韌的柔韌性將一雙大腿綁得緊緊的,倒像是一種另類的束縛方式,與以前自己綁她的時候有著一種異曲同工之妙,反正在這種情況下,妻子是很難移動的。
說來也奇怪,為什麼蘇陽自己會執著於綁著妻子呢?
思來想去,蘇陽終於意識到,還是因為妻子太過可疑了,可疑的程度到了他難以忍受的地步,可以到如果不將她綁起來,就不怎麼安心的地步。
這就是蘇陽此時心裡的寫照,複雜吧?
確實複雜,但是沒有辦法,蘇陽就是這樣的人。
說時候,蘇陽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是可笑,自己這樣做,總覺得落了下成,但是最終想了想,似乎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也不是什麼有壞心思的人,但是她為什麼要?
於是乎,最終,蘇陽還是覺得該對自己的感覺實誠一些,就比如現在。
既然她不告訴自己,那麼自己也有權利懲罰她。
反正打屁股嘛,也沒什麼不可說的,猶記得以前,自己也見著一個同齡的小孩,被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當時「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只是,妻子到底不是小孩子,她的聲音軟軟的。
這種感覺,蘇陽感覺好像是什麼東西在撓自己痒痒似的,唉,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反正也就那麼一盪,算不得什麼大事,蘇陽開口道。
「為什麼瞞著我呢?」
作勢揚起了手,想要嚇她一下,她除了想躲之外,帶著困惑開口道。
「老公…我沒有瞞你啊…」
蘇陽已經無語了,她簡直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種感覺,她怎麼就這麼倔呢?
就跟以前她要求自己非要在雨天看海一般荒誕,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知道,但是,——我是等你說出來啊,小玲!
這是蘇陽的心聲。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直到落下的部位有些泛紅,她好像也沒怎麼吭聲。
蘇陽手都有些酸了,索性獨自一人跑到窗台邊呼呼生著悶氣。
這時候,反倒…
「對不起老公…」
蘇陽面無表情,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心道歉,不過他覺得不是真心的道歉,這種情況之下,或許她將自己的行為當成了一種特有的情調,雖然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意思,雖然自己想要她給出答案。
唉,有什麼事,比這樣可疑的她更讓人崩潰的呢?
似乎是因為這種趴在陽台上的姿勢不怎麼好。
只是這一番動作之後,那大腿中部的黑色絲襪又朝著腿彎處滑動了些許。
遠遠的看上去,像是一個大些的m,只是中部的那個出頭尖被抹平了,當然這僅僅是從黑絲所覆蓋的區域來看的。
蘇陽在想一個問題,或許妻子真的是受了林小小的影響,若是以前,她根本就羞於這樣,最起碼,也會閉隴雙腿以內八字的方式,這不是她應該有的矜持嗎。
蘇陽搖了搖頭,開口道。
「我們拍紀念照,我又不是什麼專業的人員,我拿著手也有些酸,就放你黑絲褲上了。」
因為褲襪牽連不斷,那一道黑色的槓倒像是一塊兜襠布一般,將手機護在了裡面。
黑色的高跟鞋搭配著這樣一套,內衣還是紫色的,實在讓人意難平。
蘇陽開口道。
「你自己擺拍吧。」
她眼眸之中帶著一絲,開口道。
「老公…我…愛我…求你了…」
啊,蘇陽有些感慨,閉上了眼睛。
站在床沿邊上沒動,但是點燃心情的火焰終歸只存在於那麼一剎那。
這一刻,蘇陽被徹底點燃了,他很喜歡妻子的嘴唇,因為她撒嬌的時候最喜歡撅著嘴唇了,那種晶瑩帶著一絲粉色的唇印,實在是讓人很是在意,情不自禁地想要咬上一口。
蘇陽換了一個方位,看著不自知已經發生位移滑落到左腿上的絲襪,倒像是一條黑色的鎖鏈,勾連左小腿與右大腿之間的鎖鏈。
倒是顯得有些香艷,不過似乎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正一直以來她都這樣。
「愛我…老公…」
「…」
「求你了…」
她的雙手分別放在了左右腿彎處,防止就這樣滑開,那左腳上因為鬆弛起層的黑絲讓這一名性感的顏色多了一絲層次感,蘇陽看著她那垂在枕頭邊的棕黃色頭髮,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是更喜歡她黑髮時的模樣,臉蛋上的已經匯聚起了紅霞,這一次倒不是害羞,而是單純的感覺到了灼熱。
蘇陽可以肯定。
說起來,她害羞時的模樣,蘇陽還是見得挺多的,每一次,蘇陽都有一種更想欺負她的感覺,這種嗜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獨有的,不過終歸蘇陽也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有時候蘇陽會否定自己,有時候又不會,這種事,有些讓人難以琢磨。
終歸,還是需要一個契機,或是說一個表徵,這樣自己才能明白她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