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淤血除去
雖然蔣家局勢重要,蔣老爺子的病情也很重要。Google搜索
群羊不能無首,蔣詩琪不得不去公司穩定局勢,無可厚非。
我答應過蔣詩琪一定盡力幫她,在這件事情上我確實花了很多心思。
席志遠的醫院剛剛起步,非常紅火的時候我讓他帶著醫生團隊來京城給老爺子看病。
這一來不知道要多少時間才能治好老爺子回濱江。
這麼盡心盡力,我其實都沒有見過蔣老爺子,但是之前我聽過他許多在商場叱吒風雲的事跡,每一件都值得我驚嘆。
蔣老爺子屬於那種靠著祖上留下的一點基礎,將家業擴大到幾千倍之餘,算得上是白手起家了。
我到醫院了解到情況,昨天席志遠帶領的醫生團隊已經做了一場手術,成功清除了在蔣老爺子大腦中表面一層的淤血淤血。
深處的血瘀很危險,極難清除,一個不小心手術直接變成了事故。
成功與否這要靠的整個團隊的技術和膽量。
等血瘀散去,蔣老爺子就能緩緩醒來,之後就是化療和中醫調理,養好身體再根治。
昨天手術能做,算蔣天騏有點良心沒阻礙,要不然手術還不可能這麼順利。
「等過幾天我就給蔣老爺子進行第二場手術,手術後就能醒來,他現在身體虛弱,醒來後需要一個月康復訓練。」
席志遠說著,把康復訓練拿給了我看。
似乎在他心裡已經肯定下一場手術能夠成功,我的憂慮逐漸消散了。
席志遠冷笑道:「老大,手術每一步我都詳細做了記錄發你電腦了,今後出什麼事蔣家要賴我們,那是門都沒有。」
聽到這話我有些汗顏,這些我都沒想到,更沒未雨綢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誠道:「辛苦你了,等手術完成後放一個星期的假,帶著團隊出國旅遊,費用都找我報銷。」
席志遠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又回自己的辦公室,和手下談論病情和方案細節。
我轉了一圈到老爺子病房附近,一眼就看到守在老爺子門口的黑衣保鏢,也不知道是誰的手下。
但我猜測大概率是蔣天騏的人,蔣詩琪的速度沒有這麼快,我只希望蔣詩琪能儘快掌握蔣家的主權。
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查明蔣詩琪八年前到底有沒有去過濱江市,並且在那裡生下孩子。
其實我更想知道在蔣家那個孩子的現狀,確定的是豆豆不是王有容的孩子。
如果蔣詩琪八年前去過濱江市,那王雨萌說的話都是真的。
豆豆是蔣詩琪的孩子,而被蔣詩琪父親帶走的是我的孩子。
王有容見蔣詩琪家境優越,萌生了調換孩子的想法。
這個真的難以讓人置信,我甚至願意接受自己被綠了,豆豆的父親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
而不是自己還有個親生孩子,我不聞不問了八年,孩子受苦了八年。
要了解當初的事,我想到鄭周,蔣詩琪有孩子的事就是他告訴我的。
他會不會知道更多的實情呢?
我約鄭周去之前的燒烤攤,他這幾天一直都跟高品兒在一起。
自我離開京城後,高品兒和鄭周的關係突飛猛進,大大扭曲了高品兒對老實人沒興趣這點。
此刻鄭周在我面前講起高品兒各種好的模樣,我甚至毫不懷疑,他兩下一步就是結婚了。
鄭周說道:「兄弟,知道你失蹤了,品兒那時候都急的要哭了,說起來,認識這麼久我都沒見過她急成那個樣子。」
我笑了:「我還沒有和她道聲謝呢,是她先發現我不見了,後面我的人才那麼快找到我。」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我都懷疑品兒對你有意思了。」
鄭周虎起臉來,但我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
不然他真的那樣想,今天也不會見我了。
我哭笑不得:「鄭哥你多想了,我和高品兒算得上知心朋友,可能我幫過她們高家幾次,她是個懷念恩情的人。」
鄭周有些驚訝:「高家有什麼困難嗎,我都沒有聽她提起過。」
京城距離濱江隔著一個省,信息傳的不是那麼快,鄭周或許不知道高家已經宣布破產退出上層圈子了。
「高家宣布破產了,那邊現在競爭相當激烈。」
我苦笑了一下。
此時的濱江除了我和霍家,都是金明的一言堂了。
他有金錢有門路,還有那麼多的人脈,幾乎所有的小企業都投靠在他的名下,如果不投靠的話,那應該就算下場就是被吞併。
為生存,大多數的小企業都選擇依附金明,給金明讓路。
而我所在的行業和金明沒有瓜葛,要是金明想進軍我名下企業所在的圈子,那我就不得不提前留一手準備了。
說起來我有時候會思考,當初聯合金明將趙武升拉下水這個做法對不對。
當初只是趙武升和金明兩個人對立的局面,我在他們倆水火不相容的情況下,抓緊發展,有了現在的地位。
如今趙武升一倒,沒有人能壓制住金明了。
我想起在獄中,趙武升和我說,你會後悔的那句話。
後不後悔我不知道,但現在我確實有點猶疑了,所以才會急切地來京城發展事業,不想真正到了交鋒的時候,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面。
那時候威脅了趙武升會廢了他兒子,我實際上沒有做,還讓他妻兒拿到了部分資產,有了活下去的保障。
算是還他知遇之恩了。
現在我對金明那邊的情況絲毫不了解,表面上也沒有危機。
我心裡清楚,都小小和楚婉竹兩個人扛起了壓力,她們倆不想讓我擔心的太多,安心在京城干自己的事情。
我不會辜負她們的好意,京城的事情越快結束越好。
「鄭哥我問你一件事。」
「你之前說過蔣小姐她懷孕後和家裡有過節,離家出走了吧?
那你知道她離開家後去了哪裡嗎?」
鄭周迷糊道:「我還說過這個嗎?」
我沒有任何表情說道:「你上次喝酒的時候說的。」
鄭周哦了一聲:「也不是不能說。」
「你問別人或許他們真的不知道,你要問我的話那可就真問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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