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沒法去鎮上

  第917章 沒法去鎮上

  王五口中說起這種事,我心中有些氣憤,特別想把剛才那個中間那個人抓過來打一頓。記住本站域名

  要是沒之前王五的提醒,我們就睡在自己的房間裡,那個中年男人打著找水喝的藉口摸進蔣詩琪的屋裡。

  東窗事發,男人再說大晚上神志不清楚,再有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輿論。

  就算沒有生米煮成熟飯,蔣詩琪也陷入了泥潭裡面要好大功夫才脫身。

  許是他自己說著也不好意思了,王五摸著頭真誠地對我們道歉。

  「我為今天做的事情向你們道歉,我是鬼迷心竅了,以前接的單都是運貨跑腿,幫忙威脅一下人之類的。」

  「這次對方給的錢多,不過我也不是因為錢多,還有一點是委託的人是我們那片有名的虎爺,人稱爬山虎,大家都說他爬的高爬的快。」

  說到這裡,王五有些唏噓道:「也確實,這個虎爺他在兩年內就當上了我們這邊的老大,我出來混的時間都比他還長呢。」

  「說不定我那時努力個一下還能混成他那樣的地位。」

  「你認識潘森嗎?」

  我突然想起來潘森,他也是在京城某片區域的老大,只是不知道比起這個虎爺來說,誰更勝一籌呢。

  聞言王五瞪大了眼睛:「你說的是潘哥吧,沒想到哥你竟然認識潘哥,我以前就是他手下啊。」

  說起王五以前的事情,他侃侃而談道:「我剛剛出來就是在他手裡混,只是那時候潘哥不喜歡冒風險的事,賺的都是安穩錢,我就去謀別的路了。」

  「以前潘哥那是名聲一出其他地盤都要給面子,要不是這些年潘哥已經金盆洗手,不做那些見不得台面的事情了,哪裡有爬山虎的事呀。」

  王五還狀似感嘆了一句:「可能有了家庭有了女兒不是不一樣了吧。」

  「我就不一樣,卯足了勁一定要混個名堂出來,沒有地位起碼賺夠了錢再說,嘿嘿,我現在已經存了幾十萬了,再存存就可以買房結婚了。」

  「你還沒結婚?」

  蔣詩琪指出疑點道:「你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小孩還要讀書呢,怎麼未婚先孕,不退出這個圈子找份正經的工作?」

  我在旁邊笑了一下,我根本沒有信王五之前求饒說的話,不過他剛才誇誇而談的話倒是有九分真實程度。

  被揭穿了,王五一點不羞愧:「出來混大家懂得都懂,我們當中大多都是窮小子,不是無父無母就是和家裡斷絕了來往。」

  「我之前也是為了博取同情,怕你們真把我扔在大山里了,你們別介意,原諒我之前做的那些事。」

  王五的道歉,蔣詩琪沒說什麼,以她的立場來說,很難做到釋懷,雖然事情還沒有發生,但王五有了那個念頭,原諒那就聖母了。

  其實通過剛才那番話,和接觸來講,我對這個男人的厭惡輕了很多,起碼回去後不找這人的麻煩,放他一條生路。

  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不能站在別的立場上思考那就互不為難吧。

  「好了,去睡覺吧,明天早上早點出發去隔壁村。」

  農村的夜晚不像書里寫的那樣,黑漆漆的像塊麻布,而是月光和繁星足矣看清事物的輪廓。

  我望著窗外那輪皎潔的月亮,心中思念起了楚婉竹。

  年初無疑是最忙碌的,我和她已經一個星期沒打過電話了,我在為康瑞的勝利迎接下一波投資奔波各種酒局。

  而楚婉竹除了要管理她自己的公司還要掛心霍家的企業,同時幫我留意著金明的一舉一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都會和我匯報。

  此刻我躺在凳子上,蟋蟀聲顯得更加靜謐,腦海里最近生活回憶,不是工作就是在補充體力繼好續工作。

  我不由得想,假如昨天真死在了大山里,那我這輩子還挺悲哀的,沒有多少時間是為自己活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在這裡一刻也不能待下去,夜長夢多。

  我們去找村長問有沒有車,有個代步工具也好。

  村長委婉地說村里一般都用牛車代步,可最近這幾天要耕地耽誤不得,讓我們再留下來玩幾天,等有空了讓人專門送我們去鎮上。

  村子和鎮上相隔幾十公里,卻隔著幾座大山根本不是能走過去的路,讓人摸不透的老林。

  不用工具趕路,沒有熟悉的人帶路,單憑走路困難和危險可想而知。

  我們只能暫時放棄今天出發,回大虎家,在他家繼續住著,也不知道要住多久。

  「昨晚睡的還好吧?」

  大虎見到我們三人,笑著問道。

  這笑帶著幾分心虛和算計,我知道他對昨晚的事情心知肚明啊。

  大虎的妻子就本分了很多,熱情地招待我們去吃早飯,一些窩窩頭配著當地的醃製菜,味道好是好就是太咸了,村裡的水又是鐵鍋燒的帶著鐵鏽味。

  吃一口鹹菜必須喝上半碗水,味道難以形容。

  早飯吃完,回到房間,王五直抱怨道:「怎麼會那麼咸啊!還有那茶,他們水壺是一年沒洗嗎?」

  「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有幾天忍一忍吧。」

  我去了蔣詩琪那邊,門一推就開了,她閉著的眼眸睜開帶著幾分警惕看向門口。

  「是我,你身體還好嗎?

  還發熱嗎?」

  我記得昨天蔣詩琪有些低燒,到村里只顧著早些休息,我給忘記了。

  「還好。」

  蔣詩琪搖了搖頭,但臉上難掩疲憊。

  她昨天受了風寒,再經歷半夜的事,她後半夜都沒著,夜裡天又涼,雪上加霜。

  此刻蔣詩琪虛弱地好似要倒下一般,我不禁擔憂她撐不撐得住之後牛車的長途跋涉。

  這幾天在村里住著就當時養病吧。

  我替她按揉穴位希望她能好受些,讓大虎妻子燒了些艾葉水,給端了過來。

  蔣詩琪捏著鼻子也喝不下去,太苦了,我又給她找來了白糖加進去,總算能入口了。

  王五見到這場面湊過來道:「哥你對你女朋友真好。」

  我笑了:「她是我朋友,我已經有妻子和女兒了。」

  「朋友?」

  王五咂舌,小聲道:「不是女朋友還這麼貼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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